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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部分

“明天見。”牧恆眸色柔和。

白月走到蔣召臣跑車旁,伸手拉開車門徑直坐了進去。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副駕駛上似乎還殘留著豔巧身上濃烈的香水氣息,她不由得蹙了蹙眉。

若不是隻有兩座的跑車,她定然會直接坐在後面。

蔣召臣臉上戴著墨鏡,像是在目視前方。然而白月上車時目光自然看了過來,見她滿臉忍耐的模樣,他突地抿唇將車子飈了出去。

依照慣性白月的身子往後一仰,後腦碰在了座椅上,她也什麼話都沒說,伸手扯了安全帶繫上了。

沒一會兒,車速漸漸正常下來。

蔣召臣摘了眼鏡,面色依舊不好看地看向白月:“你剛剛和牧恆說了什麼?”

面對著他時就冷冰冰的,但每次見了牧恆就笑的讓人心頭髮癢。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才是白月的未婚夫,不是嗎?

“說話!”蔣召臣直接將車子停在路邊,轉身盯著白月,眼底帶著火氣。

卻見副駕駛座上的人什麼話都不說,伸手就解開安全帶,去開車門。這個地段周圍車輛非常多,且並不允許下車,蔣召臣眼角餘光看到右後方疾馳而來的車子,心跳幾乎停跳一拍。

一伸手將半個身子探出去的人拽了回來,眼看著和開啟的車門擦肩而過的車子,蔣召臣想也不想地罵道:“你TM不要命了?”

反手鎖了車門,蔣召臣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從未有過的快,哪怕十幾歲剛開始接觸賽車,就挑戰當時的NO。1時也沒有過這種感覺。

“你和牧恆做了什麼需要這樣遮掩?”他語氣極快,手裡捏著白月的胳膊也沒放開。而是探過身子將人壓在了死死副駕駛上,眼裡冒火:“我只不過是問了一句而已,你何必這樣抗拒?”

“放開我!”白月被他的力道壓得肩膀生疼,她抬手打上蔣召臣的手。眼裡隱有生理性淚光卻不肯落下,翹了翹唇言語諷刺:“我要不要命關你什麼事?我死了不正好讓你稱心如意擺脫這份婚約!再者我和牧恆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憑什麼要告訴你?”

“就憑我是你的未婚……”蔣召臣眼神凌厲。

“好啊!”白月打斷他的話,直直地看進他的眼底:“那你能不能告訴我,親愛的未婚夫,你又和豔巧在車裡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話音一落,車內再無聲音。蔣召臣張了張唇,卻說不出話來。他和豔巧在車裡什麼都沒說,但開始的確是害怕豔巧在這個未婚妻前胡言亂語才讓對方上了車,親口讓白月去坐了別人的車子。此時就算他再怎麼說,白月也未必會相信他,只會將他當做滿口謊言的男人,對他更加鄙夷。

低頭看著眼前人漂亮的眉眼,心底卻不知為何有些空洞,似乎有什麼東西讓他再也抓不住似的。這種毫無頭緒的念頭驟然出現在蔣召臣腦海,以至他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低頭就吻上了白月的唇。

軟綿的觸感,一如那日對方渾身溼透,卻垂著眸子專注地為他做人工呼吸、絲毫沒有注意到他醒來的情形。

吻上的瞬間讓蔣召臣有些微的滿足感,然而卻在對方掙扎不休、毫不回應時,對方眸子充滿厭惡地看著他時,這種滿足感全然成了另一種說不出的堵塞感。

蔣召臣微微離開對方的唇,下一秒對方的巴掌就甩了過來,他伸手輕易握住。盯著對方蒼白的臉色幾秒,沒有說話,沉默地啟動了車子。

餘光卻看到旁邊的人擦拭著自己唇部,面色異常嫌棄的模樣。心底的火氣剛升起來,又被他強自按捺下去。

他不是傻瓜,若說剛開始是因為對方是自己未婚妻,男人的佔有慾使得他不想白月接觸別的男人,哪怕是他的好友蔣召臣也覺得彆扭。但是因為和牧恆之間的賭注,讓他將這種感覺壓制住了。

現在卻不得不明白,僅僅幾天,他似乎對這個曾經拼命想擺脫的未婚妻上了心?

只是這心意有多少,值不值得他為對方放棄自由。甘願往後一直守著這樣一個女人,卻還是個問題。

況且曾經的態度擺在所有人面前,他做不來打自己臉的事情。

蔣召車將人送回了家,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皺了皺眉,幾分鐘後才驅離這裡。

“回來了?”白月拿著包回了家,出乎預料的是壬老爺子守在客廳裡,見白月回來時吩咐傭人將她的行禮拿上了樓,繼而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過來坐。”

面容溫和慈祥,如同普通的老人一樣。此時正坐在壬老爺子旁邊的壬合合抬頭看了白月一眼,目光突然移到她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