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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鈞半閉著眼驚喘著,胸前的衣服被撕扯開,剝下,露出胸膛,肩膀,然後是小腹,羅強就這樣一寸一寸地剝,吻遍他全身,咂吮他胸口的紅點,勾勒他六塊腹肌的輪廓,舔他的腰……
羅強把他的制服褲腰往下卷著,粗暴地直接剝下來。
邵鈞大腿上還留著淡黃|色的斑。
五六天了,啃咬肆虐過的痕跡還沒完全消褪,現出一層斑斑點點的顏色,面板微微腫脹,觸目驚心,讓羅強愧疚得梗出聲音。
邵鈞下身無法控制地抖動,眼瞅著羅強在他面前伏下身,抱住他的臀。羅強那一片凌亂深邃的眼神像要把他吞噬,一口含住他,將紅彤彤的小三爺一吞到底!
就這麼一下,邵鈞像被潮水吞沒窒息般地掙扎,長長地“嗯”了一聲,脖頸向後仰去,整個人的魂都融化在這個人口中!
亮白色的月光慷慨地鋪灑在天台上,色澤純美如畫,四周安靜得能聽到羅強唇舌發出的咂吮聲和邵鈞一團混亂的粗喘。
廠房大樓是這片監區最高的一座樓,他們又在樓頂天台之上,頭頂就是編織著燦爛星群的夜空,只有月亮和星辰偷窺到最隱秘的激|情。
羅強是半跪半蹲在地上,將邵鈞按抵在牆邊,鉗制住雙腿。
他的額頭抵在邵鈞小腹上,故意讓對方看不見他的眼神,看不清他的表情。
羅強這輩子活了四十歲,已經活過人生的一半,有一天恍然發覺,自己在某一條陌生道路上,就好像從來都沒活過,就是個初生的嬰兒。
這是平生頭一遭,珍愛一個人到愛入骨髓的地步,吸吮對方的棒棒,吻遍這個人全身,用嘴唇表達無可比擬的鐘情。他用舌尖纏繞紅色的軟溝,細細地舔,舔得邵鈞在他的禁錮下發抖。
有些事不用練手,羅強從來沒給人做過這個,也不可能去舔別人,想都沒想過,可是感情到這個份兒上,用心做了,就能讓對方舒服得想吼,想射。
“你幹啥……這樣……你怎麼了……”
邵鈞粗喘著,享受著,說不出一句完整話,卻又好像什麼都不用說。
他手指痙攣著撫摸羅強的頭顱,撫摸羅強後腦無比堅硬從不妥協的一塊硬骨,撫摸這個人的眼、鼻子,沉浸在一波又一波觸電般的快感中。羅強的犬齒偶爾掃過他的Gui頭,半疼半麻的肆虐感讓他臀部發酥,肌肉亢奮地抖動,快要抽筋。
他捧著羅強,把人攥在手掌心,看著羅強張口不斷吞吐著他,兩道高聳的眉骨擰結著,眼角淋漓溼潤,神情痛楚到讓他心疼。
眼前這人是羅強,含著他的人是羅強!
這可不是三里屯夜店裡哪隻小鴨子,或者讓三爺爺食之無味的小貓小狗,邵鈞眼球發燙,渾身每一片意識不可抗拒地燃燒,那一刻身心徹底失控。羅強的舌頭厚重有力,用力一卷勾得他站都站不住。他若不是此時還站著,早就把一雙腿攏上對方的脖頸,渴望那份沉甸甸的存在……
兩人一齊動作著,邵鈞的指尖嵌進羅強脖頸的面板,Gui頭撞向喉嚨,全副身心互相沖撞著對方,撞到失魂落魄。精關失控宣洩,邵鈞無法抗拒地噴進羅強嘴裡,那一剎那十分不情願,想要拔出來,可是嚐到爽絕滋味的身體早就不聽理智的指揮,爽過就賴著不捨得出來,接二連三撞進羅強的嘴,撞出對方極力忍耐發出的喉音。
他感受著敏感的褶皺摩擦對方口腔黏膜時的滑膩,舒服得大聲喘著,哼哼著,把自己徹頭徹尾交代給了眼前這個人,射得毫無保留……
邵鈞閉著眼睛在羅強嘴裡狂抖,射得正起勁,沒料到腳下一空,羅強突然抱住他的腿,將他摜倒在地,沉重的身體摞了上去!
邵鈞被迫半趴半跪著,兩條大腿被羅強從後方箍緊。
他以前不喜歡這樣,這個姿勢讓任何一個腦筋正常的爺們兒都感到羞恥,難堪,更何況這他媽的是什麼地方?高牆上值勤的武警如果回過神兒來,拿探照燈往這裡一打,立時就能看個直播,看到他光著屁股被人壓著……
他低聲哼著,罵著,姓羅的王八蛋,大混蛋。
羅強在他耳邊粗魯地說著,喜歡嗎,想要嗎,老子操了你你想要嗎。
兩人幕天席地,動靜稍微大些都可能萬劫不覆,再沒有回頭的路。愛到深處和絕望處,邵鈞在強烈的刺激下大口大口地吸氣,面紅耳赤,感受著羅強炙熱粗大的棒棒在他兩腿之間抽插,摩擦。他覺著自己一定是瘋了,讓這個人攪和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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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搞不清楚自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