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能平平安安轉世投胎,自己也就能安心了,因此,只得放下那不切實際的想法,去乞求李空冥為他妻子超度,讓她早日脫離苦海。
李空冥自然是不會見死不救,而且,超度亡魂本就屬功德之事,李空冥自然不會推辭,因此,一口應承了下來。
又與劉氏母子閒談了一陣,便告辭離去,聲言晚上自然會回來為劉邑之妻超度,言罷才轉身離去。
只是,在他走之前,交給了他們劉氏主僕三人各一道符籙,讓他們佩戴於身,聲言三符可守護靈臺,使外邪不侵,三人自然應下,各自佩戴好,目送李空冥遠去。
李空冥送他們的乃是正兒八經的護身符,有避災擋難,護身辟邪的功效,這是因為他見這劉宅已經被無數陰冥之氣佔據,雖然目前為止還看不出來,但若是不及時補救,讓他繼續發展,隨著陰氣越來越濃重,恐怕在場的幾位都難活過三載之數,為了使他們免除災厄,李空冥才拿出了幾張護身符給他們護身,反正只是隨手而為,又能救人,何樂而不為呢?
李空冥走在大街上,心中也是一陣激盪。
雖然他經過百年前的事件,將整個靈界都攪得雞犬不寧,敗敵無數,但那些都是人類修士,自己還從來沒根像鬼魅一類打過交道,今日晚上就能見識一下了,對此自己還是很期待的,畢竟,以自己的本體來說,日後恐怕少不得要與這些鬼類打交道,今日見識一下也好,這樣自己就可以提前瞭解一下鬼物的習性,日後碰到了也不至於慌了手腳。
李空冥一路走到自己攤位,謝過了為他看護攤位的寫字先生,回到自己座位上,老神在在的靜坐了起來,等待下一位客人的到來。
只是,這時他卻不知,在後面的酒樓上,正有幾位閒得無聊的公子哥在談論他。
——————————————
只見在靠窗座位上,卻又幾位年輕的公子哥正在飲酒暢談,只是言談之中盡是些風月之事,整日都是這些東西,聊著也覺無聊,都商量著尋些樂子,也好樂呵樂呵,免得太過無聊,自己等人都不知這日子該這麼過。
因此,在座的四人都是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什麼備齊弓馬,去深林狩獵,召集附近人士,在此辦個比武大會,有的說不如廣邀豪傑,辦個酒會之類的,聊些新奇事物,只是這些都不知道玩了多少次了,早已經不新鮮,沒有意思,最後都被幾人一一否決。
實在不知道該幹嘛的幾人,最後都是一陣氣妥,垂頭喪氣的。
不過巧就巧在,正在尋思如何玩耍的幾人,竟然聽到外面一陣低低的哭泣聲,正在樓下,幾人在窗前一瞧,原來是一位四旬左右的婦人,正坐在一個相攤前問卜,本來也沒有什麼,但是眾人聽到後來,竟聽到那婦人家中有鬼物作祟,後聽到老道士應允去幫忙查探,因此,都是眼前一亮。
“王兄,趙兄,高兄,竟沒想到,這朗朗乾坤之下,還真有鬼物之類,真是稀罕,我馬文傑活了二十載,卻只是耳聞,不曾見過真的鬼魅,不知幾位可敢去瞧瞧,也好長長見識。”
說話之人面目俊俏,只是行為舉止之間,透露出了一陣輕浮,到是壞了這大好的形象。
這人乃是本縣大戶馬員外的獨子,因此被馬員外極為寵溺,這些年,仗著自家的勢力和老爹的迴護,在這縣裡是無人敢惹,是個名副其實的混世魔王,只是,他雖然行事荒誕,卻沒做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再加上馬員外心善,造橋鋪路,施捨米麵的事做了不少,因此,倒也沒人去管那些閒事,誰年輕的時候不做幾件荒唐的事。
跟他在一起的幾人都是本地大戶人家子弟,那位姓王的,名叫王啟兆,乃是本縣興合錢莊東家王興元的小兒子;那位姓趙的,名叫趙世雄,其父是本地最大的地主,家有良田千頃,在附近州縣都是數得上的;最後那位姓高的,本名叫做高勇,乃是本縣縣尉之子,家裡世代出任縣裡官職,在縣裡勢力極大,就算縣太爺也要給他幾分面子。
這四人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發小,個個都是無法無天的主,整天惹是生非,只是他們都懂得分寸,以至於大惡沒有,小錯不斷,真個縣裡只要提到他們,都是頭疼無比。
“馬兄,咱們哥幾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撅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你小子鬼點子最多,說說吧,有什麼想法,說出來大家參謀參謀。”
說話的是王啟兆,幾人都是知根知底,有什麼小九九自然瞞不過眾人。
“既然王兄都說了,那我也就說了。”
馬文傑妝模作樣的喝了杯酒,清了清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