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的話音剛落,玉塔結界內像是颳起了一陣涼風,陌漓捲走了靈兒的些許葉子,就閃身出了玉塔結界。
按照靈兒的方法,陌漓拿出幾片葉子放在自己的口中,等到差不多了,再取出塗抹在被毒獸咬過的地方。
可是在看到容慕林仍舊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樣,陌漓又是一陣無奈,這葉子必須得吃下去,可是這般又該如何是好。
幾經猶豫,陌漓的臉上露出一抹赧然,“當務之急救人要緊!”
她輕咬了下唇貝,將手中的葉子含在嘴裡,待嚼的差不多,便俯身往容慕林靠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容慕林的意識有一瞬間的回籠,但是在感覺到身前熟悉的氣息向自己不斷靠近時,他不自覺地倒抽了一股涼氣。
這…
他實在沒想到這次的無妄崖之行,倒讓自己有如此大的收穫。
他立刻反客為主,狠狠加重了唇上的吻。
感覺到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陌漓腦子裡轟的一聲。
只見眼前這個將她圈在懷中,讓她不得動彈的男人,哪裡有半點虛弱的模樣,如此生龍活虎,一點也不像是個中毒的人!
難道這男人一直都在裝暈倒,就為了等自己上鉤!想到這裡,陌漓一陣惱怒,手中的動作也沒了輕重,一把推開了身上的男人。
而此時的容慕林完全沒有任何防備,只輕輕一推,便倒在了地上。
嘶—
容慕林突然悶哼出聲。
嚇得陌漓一下子又回到了他的身邊,但是在看到容慕林似笑非笑的眼神時,她忍不住撇了撇嘴,臉上的紅暈藏在了黑暗之中。
“漓兒,你心悅我!”容慕林猛地伸手緊緊地攥住陌漓的手臂,任是不讓陌漓有一絲逃跑的可能。
見逃不了,陌漓也放棄了掙扎,乾脆撇開腦袋,下意識地反駁道:“你別胡說,我才沒有!”
說這話,陌漓都覺得一陣心虛,如若不在乎不喜歡,她怎可能跑這一趟!
“呵呵……”儘管得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容慕林的心裡不自覺地柔軟起來,忍不住底笑出聲,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個死鴨子嘴硬的女人。
在看到陌漓略帶羞澀的惱怒,容慕林像是不肯放過她,繼續說道:“你來這兇險之地看風景嗎?”
“你,要你管,我喜歡到處跑!”陌漓沒有發現的是,自己的語氣沒有了之前的強硬,聽在容慕林的耳裡就像是在撒嬌一樣。
但是她突然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我在附近看到了血跡,給你使絆子的是太子的人嗎?”
此話一出,容慕林微微挑眉,好像在問,你怎知曉!
“咳,今日清晨我收到一封信。”也不知道為何,在接觸到容慕林深邃的眼眸時,陌漓竟有種似乎幹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略乾脆地清了清嗓子,將自己手中的信遞給容慕林。
只不過信中的字早已被汗水浸溼,完全看不出本來的痕跡。
這時候,陌漓更顯尷尬了,她一把奪過模糊的信紙,直接三兩下撕掉甩在一邊。
等到做完,她竟覺得這舉動怎麼越發有欲蓋彌彰的味道!
乾脆不再看容慕林的臉,繼續說道:“萬路谷中,除了他太子,估計沒人會這般無聊了。”
“不過是些蝦兵蟹將,不足為懼。”這次容慕林沒有戳穿眼前的女人,俗話說狗急都會跳牆,想到這個比喻,他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只不過如果他一開始知道陌漓會來,他定會將林中的痕跡給盡數抹去。
陌漓忍不住擔心地問道:“他都幹得如此明顯,那等你回去,朝堂之上又該如何?”
想到那太子容燁平日裡的作為,完全是個小人作風,不達目的怎可能會輕易罷休,就如她曾經一紙休書將他這個太子休棄,昨日卻又有了他那般的書信,足以說明這點。
在看到眼前的女人好不加掩飾的擔憂神色,完全取悅了此時的容慕林,他一把攬過女人,“阿漓無需擔心,那太子在我眼裡,也就是個無關輕重的人,翻不出什麼大浪來!”
如此輕描淡寫卻又一副唯我獨尊將天下之事盡收眼底的霸氣,硬是讓陌漓淡去了心中的憂思。
彷彿只要他容慕林在,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
陌漓此刻也沒有去在意彼此的曖昧舉動,好像一點也不排斥容慕林親密的舉動,“嗯,這般就好!”
半晌過後,二人才開口說話。
“你可知七日香?”見一縷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