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衣服上擦了又擦,想媽的,真噁心,連血都插出來了!
我勒著那人往後退了幾步,葉子聽見聲音靠了過來,扶著我肩膀,說,怎麼了,為什麼打架?
我說你甭問他這麼多,你走先。
葉子順從的說,好吧!
然而就在葉子剛想走的時候,那人掙脫了一隻手,在懷裡一摸,反手往後一插,然後我就發現葉子腰上多了一把水果刀。
葉子緩緩蹲下,血順著刀把留了出來。
我當時可能是由於看見葉子流血把腦袋給衝擊的,連忙揪過那人,鬆開雙手,抱住他頭,“砰”地那麼一下,我狠狠撞在他頭上,大叫道:“我操你媽!你為什麼不捅我?為什麼不捅我?操你媽的你說啊!你他媽給我哦說!”我一邊罵一邊撞,直到我的眼睛鏡片“咣噹”一聲掉下來。那人在被撞暈之前只反抗性地說了句話:我。。。。。。我本來是想捅你。。。。。。你的,誰知。。。。。。偏了。。。。。。
說完此話,此人暈在了大路上,其餘兩人看見了血,嚇得趕忙掉頭就跑。
我迅速抱起葉子,攔了個桑塔那,脅迫司機迅速開往醫院。
儘管我明白肚子上捱了一刀一般不會死人,可是心裡卻仍然在打鼓,這個時候我破天荒地出現了自責,在腦子裡瘋狂叫道:你不是要去保護她嗎?保護你媽的B啊!?
葉子被推進手術室後火藥槍匆匆趕來,還沒走到跟前就大叫“人在哪人在哪”,我趕忙說老火,在這邊!
火藥槍滿臉憤怒,罵道:老子沒問你,葉子在哪?
我這時心煩意亂,沒有去理會火藥槍的反常,說,在手術室裡,應該不會有事。
火藥槍的鏈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後掄起手一拳頭砸在我臉上,大罵道:我操你媽的付水哲,你怎麼看的人?葉子有個三長兩短,老子跟你沒完!
對於這莫名其妙的一拳,我頓時感到莫名其妙的憤怒,轉過頭掄起手想還他一拳,可轉念一想,媽的,就算打了,那又怎樣?
然後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思索著今天何以會發生這樣的事。此時我想起了老師教我們的要團結友愛,互相幫助,心中不禁想大哭。到最後我也莫名其妙地砸出了一拳,不過不是打在老火身上,而是砸在了椅子上,大吼一聲:操你媽個B!
椅子被砸的聲音就在走廊上回蕩,這時來了兩個護士,對我和老火說:請你們安靜,這裡是醫院。
這時我心中混亂至極,倒頭便睡。
一個小時後,葉子被推了出來,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下她輕聲呼喊道:大叔。。。。。。大叔。。。。。。
我和老火兩人奔過去,醫生告訴我們說葉子不會有事,我忙出了口氣,跑過去握住葉子的手,說,別擔心,葉子,過兩天我們就回家,啊?
此後病房一切安靜。
老火站在旁邊看了看我,看了看葉子,轉過頭走了。
此時,我終於明白到了一些東西。
葉子醒來時,我正扒在床酣睡。當時我正處於睡眠警戒狀態,生怕那些人會像電影裡演的那什麼仇殺,各人提一隻手槍或者什麼什麼的武器跑進醫院來攻擊我們,所以在睡覺前我一直是握著葉子的手睡覺的。葉子將手挪了挪,發現被我握著,於是乾脆不挪了,順勢也握住我的手。
這時我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忙問,葉子,怎樣了,還疼嗎?
葉子微笑了一下,說沒關係,已經不疼了。
這時我特想說些諸如“對不起”之類的話,卻仍然打住口,原因倒不是我沒有勇氣說,而是這件事我和葉子心裡都明白,即使說出來,估計葉子也只會笑笑了之。既然這樣,那也沒必要。
可這時我又打了激靈,還是忍不住說道:對不起,葉子。
葉子果然是笑笑,什麼也沒說。
但我心裡明白,葉子在心裡是由衷地笑的。
這時候老火打來了電話,我步出房門,走到醫院外面和他談了起來。
他說,抓到一個傢伙,被你撞的那個傢伙,當時在地上有半個多小時沒有醒過來。
我問,還有兩個呢?
他說跑了,不過很快就會落網。
我說,麻煩你了,老火。
之於這句“麻煩了”,我想若換成以前的老火的話他一定會調侃說“哎呀終於有人向我表示感謝之類的了”,要不就是“你丫少來這套,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我幫忙”,還有一種情況就是“我操!咱還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別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