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衣服內取出一張金色的帖子,雙手遞遞到楚邪的面前。
楚邪這才想起三天前在孔儒家中,那個韓允達臨走之時留下的那張戰帖,是韓國的一個叫崔心的人下的帖子,要與他比武,當時韓允達說那張帖子只是一個通知,正式的戰帖在兩天後送到。不過這些都只是對方的一廂情願罷了,楚邪從來沒有打算理會過這件事情。
約鬥約鬥,這樣的事情若要件件理會,那豈不是以後沒完沒了了,想打就直接過來動手不就得了,何須講這些所謂的禮節,又是拜帖又是戰帖,一套套下來讓人煩。
掃了一眼眼前地戰帖。楚邪輕笑一聲,隨口說道:“楚某不接的什麼時候答應過接受這東西。別拿這些東西來煩我”,
聽了楚邪地話,那男子表情一僵,似乎想不到楚邪居然不接受戰帖,一時愣在那裡不知所措,愣了幾秒回過神來說道:“楚先生莫非是不敢接受這戰帖麼?若是不敢,那我們也不會勉強”,
“不敢。呵呵”,楚邪冷笑一聲,對他說道:“回去告訴你們那個什麼崔心,楚某從來沒心情和別人比武,一旦動手就是不死即傷的無情之戰。還有。楚某也沒興趣去什麼地方約見比試,若真對楚某有什麼仇恨,儘可以直接找上楚某,直接動手就是,這些虛偽客套的禮節沒必要出現在我面前”。
那男子滿臉難色,開口說道:“楚先生,這是武林中的規矩,若你不接帖子。那就是沒有膽子”。
楚邪聞言眼光一冷,輕哼一聲,右手驀然一抬,輕描淡寫的拂了一下那張戰帖。隨即收了回來。
眾人但覺眼前一花,絲毫沒有看到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名男子拿戰帖的手輕輕晃了一下,只見原本完完整整的戰帖突然消失在了他的手中,眾人地表情霎間凝聚在了那裡。愣愣的看著那詭異到極點的畫面。
仔細看去。才清楚原來並不是消失,而是完全被震碎。成了粉末,灑落在了地上。
“如今已經沒了戰帖,就請回吧,告訴那個崔心,想和楚某決鬥儘管直接找上門來,少來這些禮數,楚某沒有心情去什麼地方赴他的約”,楚邪面無表情的對那個猶自愣在那裡地男子說道。
那男子回過神來,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楚邪,沒有再說什麼話,轉身離開了這裡。
“楚先生,如果有什麼難處我們能夠幫得上忙的話,儘管開口,對方是不是什麼組織,想要為難楚先生?”林平真看著那男子離去的背影,對楚邪說道,
楚邪搖搖頭:“多謝林先生的好意,這些事情是另一個***裡的事情,插不上手的,楚某並不放在心上”。
林緋兒心中清楚這肯定是和楚邪一樣的武林人想找楚邪做什麼決鬥一類地事情,雖然對楚邪的武功很有信心,但林緋兒心中還是有些擔憂,畢竟現代社會中有太多的槍械,這些不是武功所能抵擋的,楚邪縱使武功無敵,但也可能會遭到什麼人地暗算,所以林緋兒想了一下對楚邪說道:“楚哥哥,我知道依你的本領不可能輸與他們,但現代有很多你所不瞭解的武器,對方也很可能會暗算與你,要不讓我爸爸給你安排一下,接觸一下現代的槍械之類的武器,那樣也能多一份把握”。
林緋兒知道自己和自己林家幫不上楚邪什麼忙,而她也清楚楚邪作為宋時來地人,對現代地武器肯定了解的不多,所以才這樣提議,可以說是用心良苦。
林平真聽了也點頭應道:“楚先生若有意,我馬上給你安排”,身受楚邪地兩次大恩,他林家雖然勢大,卻沒有半分辦法報答楚邪一二,心中自然很不自在,現在有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楚邪搖搖頭:“不用了,那些東西我用不上,緋兒你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槍械可能的確方便,而且依習武之人的反應和眼力,槍械根本用不著多少時間練習,可以說拿在手中適應一下,就能指哪打哪了,楚邪若拿上那些武器,威力肯定是駭人聽聞,但楚邪卻從來沒有想過使用那些對敵。因為犀利的武器會磨損練武之人的鬥志,時間長了就會對武器有種依賴性,是練武之人最大的禁忌。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名身著軍裝的男子快步走到林平真面前,伸手行了一禮,說道:“報告首長,酒店裡沒有可疑人員,根據詢問,對方已經不知何時離開了酒店,也沒有查到什麼線索,不過酒店的人員卻提供了一個線索,在剛才有兩名男子進入過那間房間,停了一會才離開,走時攜帶了東西,距離離開這裡的時間大約剛過去不到十分鐘,這是他們的素描畫”。
林平真回了一禮,伸手把素描畫接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