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史載為蔚秀苑一帶,苑中埋有許多無法展示於世的“古物”;其中有“石榴園”的古人類遺物(地點在正建的“理學樓”),是戊戌政變後清室“軍機處”成員埋建的,時有“燕山猿人遺骨”和元代宗室離京時掩埋的波斯古物及歷代陶器(均已毀,部分殘片在我處),一部分被夏鼐之子夏正楷先生和考古系某教師分別收藏,原物被基建人員毀已散亂,實在可惜。因筆者解讀有關文獻和碑文,恰在基建挖出之後(晚十二天)未能及時保護。
上述部分人質,尚有清王室後裔。對“燕山猿人”(最早為努爾哈赤時代發現,傳至康、乾,先後被供奉在乾清宮“正大光明”殿和圓明園基地,後兩次遭八國聯軍等毀壞,才被移至奕□私邸———燕園暫埋,未及整理,天下大亂,清王室便倒臺……)及祖傳“十二盤龜甲”(也是努爾哈赤從其父手中接下來的……)和非洲“祖母手臂骨”一起曾幾經週轉(防止日偽人員,俄、德、英、法等情報人員劫掠),分別安置在雍和宮、國子監、西黃寺、燕園等地。
直到“北京人”經協和美國人之手“丟失”前,清王室後裔早已認定與“燕山猿人”同屬其祖先,故多次買通有關人員,在燕園等地分別“掉包”給藏匿了起來。因當時日本特務(日偽人員中有相當一部分是清王室後裔)等一致認為上述“猿人遺物”也是他們的“祖先”,故染指了“北京人”……
總之,上述“北京人”遺骨可能有以下幾個去向:
①一名日本軍人“井村”(音“松村”)親自押運(從天津港至日本某“灣”),偷偷“供奉”在某地秘密神社。
②一艘英國郵輪運抵馬來半島,後受“伯希和”委託,曾運抵越南河內(法屬)東方文化學院圖書館,又乘法軍空軍港地參謀長專機運抵歐洲某帝國圖書館(作為“伯氏”的“手稿”專運)。時因歐戰,未及交“伯氏”,1945年伯氏去世,其親人遵其遺囑,被當作“手稿”收藏或藏於其墓或其他秘室。
③一艘美軍“艦船”載“知情人”押運一批“古物”(“骨物”),其中一部分戰後轉運抵法國某地;而另一部分被運抵美國費城博物館(連同慈禧的油畫像一起轉運)。可查證此事。
④由清王室某後裔攜帶一部分去了承德……因瀋陽已被日本人佔領。
何振明
1998年7月7日夜
對何教授在這封信中的種種說法和新提供的線索,圈內人士有各種議論:有人說是一家之言,值得注意;也有人說是奇談怪論,不足為信……而我們認為,是對是錯,可信不可信,有待專家、學者和歷史去作驗證,我們在此只作探討,不作定論。雖然我們對他的某些觀點,同樣不敢苟同,但我們感興趣的是,何教授對尋找和探究“北京人”的執著精神和痴迷態度。
何教授對“北京人”頭蓋骨可能埋藏於北大未名湖畔數處以及其他幾個地點推斷的主要依據,是北京大學校園內的多種碑文。北京大學校園現有碑文數十塊,大多刻於滿清和民國時期。這些碑文看上去都說明了一件或幾件眾所周知的事情,其語句也極其簡單明瞭,似乎沒有什麼秘密可供研究和破譯。但何教授卻解釋說,這些看上去極其簡單明瞭的碑文,其中卻內含著豐厚的隱秘,這些隱秘現在看來既讓人驚心動魄,又有些不可思議。當初立碑時,古人故意以秘寫的手法,將一個個驚心動魄的事件隱含於外表看來極其簡單明瞭的語句之中。現代人要真正讀懂這些碑文,就必須瞭解古人的秘寫方法,只有瞭解了古人的秘寫方法,才可能真正理解碑文的確切含義。
何教授說,他為了破譯北大校園內的碑文,用了十幾年的時間,總算取得了一些可喜的成果,這些成果就包括了“北京人”頭蓋骨下落的線索。經過他的一些實際調查,這些被發現出來的線索有極高的可信度。
為搞清何教授所謂的破譯的依據,瞭解一些真實的情況,我們希望何教授能讓我們實際感受一番。何教授欣然同意,領著我們來到北大未名湖畔,一一觀看了翻尾石魚碑和乾隆詩碑等。於是,在1998年那個奇熱的夏日的傍晚,在火球般落日的映照下,我們從一塊乾隆詩碑的碑文上,讀到了這樣一段塵土斑斑的文字:
詩作於乾隆五十二年,記乾隆十三、十四年事。十三年九月,“詣暢春園恭請皇太后聖安,即視事於觀瀾榭,引見於大西門”,“爰親御孤矢”,“連發二十矢,中一十有九”。十四年,“陳馬技以娛慈顏,親發十矢,復中九,且破其的三焉。”此碑當為暢春園之遺物。
當我們問及此段文字如何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