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刑警。
警方給殺手組織帶去了沉重的打擊,記者是圍繞警方是如何做到的這個問題提問的。那名刑警把所有的功勞都歸功於渝市的監控攝像頭:“渝市是全國攝像頭設定最多、分佈最密的城市,警方能擊斃兵魁,完全是靠攝像頭,所以我在這裡希望透過媒體告誡殺手組織和那些想要犯罪的人,瞞得住一時,逃不過一世!”
聽著和之前差不多的話,我的心裡沒有了反感,反而覺得這名刑警非常的聰明。
進到警局的時候。警隊的隊長正在給大家開會,那名刑警把我直接帶進了會議室裡。他們正在佈置出警的行動,我全程沒有開口,只是安靜地聽著警隊隊長的部署。這次出警行動,南區分局集結了各大區域的精銳幹警,仔細一聽,負責出警抓捕的整整有兩百多名刑警和特警,這種規模的抓捕行動,可謂空前。
抓捕行動危險性極高,光是一個任務部署就持續了兩個小時。但是警隊的隊長一直說話語速很慢,他時不時地會看自己的手錶,好像在等待著什麼。終於,會議開完了,所有人都立刻出動,各自準備。
警隊的隊長讓所有人隨時待命,接到命令之後,立刻出發。
大家都出去了,警隊隊長給我倒了一杯水,跟我說起了情況。他說他按照我的囑託去拜訪魯南的親屬,想要問問看魯南是否有和可疑的人接觸,雖然沒有問出什麼,但是警方卻在魯南的家裡搜出了線索。
警隊隊長正說著,但我卻一直笑眯眯地盯著他看,他有些尷尬,問我在笑什麼。
“魯副隊長的這份線索來之不易,只是來的有點遲。”我回答道。
隊長不明所以:“為什麼?”
我:“我想警方至少要到天黑才能出警,等把粵市的王隊長從殺手組織手裡救出來,應該已經過了零點了。”
過了零點就意味著一個月期限過了,想要在零點前把王鑫帶到江軍面前,根本不可能。不過我很快就釋懷了,如果沈承遇到了意外,我相信他絕對會百分百遵守約定。能救到人就不錯,又何必在乎那幾個小時的違約。
隊長把從魯南家裡搜出來的那份檔案給了我,那是一座破廟,附近荒林叢生。檔案中沒有標註破廟位於何處,但卻寫上了破廟的名字:往生廟。再往下一翻,上面還有一個數字:21。
“這地方應該就是殺手組織的總部所在,拿到檔案之後,我立刻派人去查,好不容易才查出這個破廟位於哪座山上。”隊長對我說道。
警方詢問了很多人,特別是一些農村的老人,最後終於在一戶人家口中問出了破廟的下落。這座廟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了,幾十年前裡面還有很多和尚,但在那個特殊時期之後,廟被一把火燒了,所有的和尚也都死的死,逃的逃。
從那之後,那座山再也無人問津。那座山距離市內大約四個小時的行車路程,之後再爬一個小時的山才能抵達破廟,途中荒草叢生,樹林密佈,的確是殺手組織隱身的好地點。
“而這個數字,很可能就是殺手組織現有的人數。”隊長繼續對我說道。
除了破廟的名字和數字,檔案上沒有記錄其他資訊。對比之前兵魁隱藏的那個大宅,這份檔案來的很匆忙,因為上面沒有破廟的位置分佈圖。我沒怎麼仔細看,直接把檔案合上了,我站起來,對著警隊隊長說:“隊長,我也需要準備一下,我會和你們一起上山。”
隊長的表情極為不自然:“你不問我點什麼?”
我:“如果非要問點什麼的話,我是想問問隊長為什麼這樣確定這份檔案記錄的破廟就是殺手組織的總部所在。”
隊長:“因為我相信魯南,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給出這樣的線索了。”
我點點頭:“既然這樣,還需要問什麼呢,隊長對我有所隱瞞,你和我都清楚,你想說的時候,自然就說了,就算你不說,我也已經都猜到了。”
在隊長驚訝的表情中,我走出了會議室,在門口駐足,我回過頭:“魯副隊長,我很佩服他。”扔協斤圾。
在刑警的帶領下,我穿上了防彈衣,警方給了我一把槍,我認了出來,那正是魯南的配槍。這一次,裡面裝滿了子彈,警方已經向上級申請,特殊情況特殊處理,我被確認為協助調查的偵查專家,因為出身著名警校,警方破天荒地同意此次行動我可以持槍,並在危機時刻可以開槍。
終於,在等候了兩個多小時之後,警隊隊長接到了一個電話,他立刻拍板:行動開始。
所有人傾巢而動,出警局的時候,天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