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們離開，他就再也沒想起過你。”

我以為他會發怒，然後我就可以用更惡毒的話語攻擊他，可沒想到他只是點點頭，也不看我，對著墓碑道：“鄭少和秦瀲我已經解決了。”

我一驚，問道：“真的？”

“恩。”

他這才看向我，因為離得近，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皺紋，怎麼回事？他怎麼老了這麼多？

“這幾年你過得好嗎？”他問我。

“沒有山南，你覺得會好嗎？”

他哦了一聲，淡淡道：“高山南去世的時候還算平靜，我也沒什麼想說的，只是希望他能在那邊能夠快樂，無病無災。”

我冷笑，“沒有你，他會活的更長久！”

這倒是真的，山南的腦袋雖然動過手術痊癒了，可是依舊需要藥物治療，當時皇甫軒挾持山南離開，整整一個月都沒有給他服用過治療藥物，這才導致他的後遺症併發，從婚禮現場出來半年就被送到了醫院，直到他去世也沒有出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皇甫軒看在我這佔不到便宜，竟然和我說這句話。

我幾乎維持不住笑容，咬著牙道：“我跟你以前可不熟啊，我什麼樣，你能清楚？”

“治療那種病的藥物已經問世了。”他突然說，“我研發的。”

我呸了一聲。

他看了我一眼，搖搖頭，轉身走了。

我恨不得將他撕碎，這個人……要是沒有這個人。

我也打算下山了，無意間撇到皇甫軒給的花束中有一張卡片，我拿起來一看，上面寫著一句話。

我另一半永遠是你，我現在過的很好，並且打算領養一個孩子。

我一怔，眼淚又下來了。

我還記得每次和皇甫軒見面時心裡的不安，我總覺得他會從我這裡拿走最重要的東西，雖然他失敗了，可是我也未成功。

我與他半斤八兩。

——高山南，從未愛過我們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