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忽聽花白鬍子道:“別說,我贊同董老的這個主意。別的寵妃或許沒有這麼大魅力,但是這位萱嬪娘娘,傳說皇上可是寵愛的很,說不定綁了她,咱們還真的有一線轉機。”
“對。”董老在桌上輕輕一敲:“這事兒不要張揚出去,只要民間不知道萱嬪娘娘被綁架,皇上自然也不會顧忌名聲。到時神不知鬼不覺,咱們就能換一道免死聖旨。為了心愛的女人,又有咱們讓出的利益,我想皇上就算心中憤怒生氣,應該也會叢權的。畢竟咱們這位年輕天子,可是位權衡利弊的好手,不是那種衝動的毛頭小子。”
“萱嬪娘娘真有這麼大的魅力?”
黃衣服和白衣服還是有些不敢置信,卻見董老點頭道:“我從京城和總督府得到的訊息,這位主子的魅力怕是比我們想的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花白鬍子沉聲道:“各位,事到如今,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不然你們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
更好的辦法自然沒有,而董老向來是四人的中心,從來都是算無遺策的人物,所以黃衣服和白衣服想了片刻,便狠狠往桌子上一拍,大聲道:“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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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兒晚上,就剩一口氣了,才吃的解藥,我想著,你怎麼也要在床上躺幾天,結果昨天休養一日,今天便跟沒事兒人一樣。對症下藥,竟是如此神奇,我們也算是見識到了。”
寧溪月和薛陳兩位常在陪洛嬪在總督府後花園慢慢逛著,一邊又議論起了殺手之王的那份兒解藥,聽見她讚歎,洛嬪便笑道:“昨兒是被你摁著,其實我都覺得沒事兒了,你非不讓我起來。”
薛常在道:“也不怪萱嬪姐姐摁著您,我都不信你昨天便沒事了。只是今日看見你這模樣,精氣神都不錯,可見是康復如初,真真可喜可賀。”
陳常在笑道:“洛嬪姐姐沒事了,不如咱們下午就回行宮吧。總在人家總督府住著,也攪得人家不得安寧。”
洛嬪冷笑道:“出了這樣天大的事,楊帆如今不知怎麼焦頭爛額呢。咱們在這裡住著,他心裡或還有些底氣,若是回了行宮,他和他的家人怕不是要急得熱鍋上螞蟻一般?”
薛常在抿嘴笑道:“也別這麼說,也許楊大人這會兒就在醞釀著什麼計策,不是還有個國色天香的女兒嗎?”
洛嬪看了寧溪月一眼,搖頭道:“他或許之前還有這份心思,但這之後,若還敢提這茬兒,當真是個糊塗人了。這個關口,還敢得罪我們的萱嬪娘娘,他是想害死楊姑娘嗎?”
“喂!怎麼這話說得我殺人不眨眼似得。”寧溪月挑眉:“你這是看著自己好了,就又故態復萌了是不是?”
洛嬪笑道:“我看你才是故態復萌。那會兒我昏迷在床,雖然口不能言眼不能看,可某人的哭聲我可還記得清清楚楚,是誰讓我多堅持一會兒,叫我一定要活下來的?”
寧溪月:…… 得虧我和皇上說的那句話她沒聽到,不然這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剛想到此處,就聽一旁張寧笑道:“何止啊?我那時在門外,親耳聽見姐姐和皇上說,若洛嬪娘娘能醒過來接著氣她,她連照月軒都可以給你。”
寧溪月:……
“小寧你胡說什麼?你……你怎可能聽得到?當時你又不在屋裡。”
萬萬沒想到啊,千防萬防,忘了防這條小白眼狼。我是因為害怕程啟真的是殺手之王,對你不利,才把你叫到身邊,你可好,就這麼給我拆臺,早知道不該管你死活的。
“對啊,我說了,是在門外聽見的啊。那會兒大家都只顧著洛嬪娘娘,也沒人管我,我也不敢給你們添麻煩,就只能自己在門外聽訊息。”哼!姐姐不放我去和程大哥在一起,就別怪我拆你的臺。
“程啟呢?”寧溪月這會兒想起程啟了:“他怎麼不看著你?就讓你到處亂跑。”
“哥哥是大人了,那時又有那麼多官兒和女眷在,他不能來總督府後院。”張寧洋洋得意:“我就不一樣了,我是小孩子嘛。我還聽見姐姐哭得好傷心……”
“小祖宗我求求你,住嘴行嗎?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
寧溪月一把拉住張寧,下一刻,就見洛嬪也拉住張寧另一隻手,和藹笑道:“好孩子,快和我說說,你姐姐那天晚上還說了什麼?
“沒有了,你還想要什麼?做人可不能太貪心,當心得寸進尺樂極生悲。”
寧溪月連忙將張寧摟在懷裡,把他嘴捂住了,就聽洛嬪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