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劉童再一次大哭,說可是它載走的歌是不能讓她去亂唱的呀!
我無語。
劉童哼了兩句,我說,其實那些歌啊——
劉童接過嘴,說,我的!
我說我知道是你的,我是說那些歌——
劉童再接過嘴,說,我——的!
我說靠,我知道是你的,但現在不是你的了!
然後劉童撲通一聲躺在地上,不知人事!
事後劉童將此事看得很開,儘管他的歌跟女人跑了,劉童仍然還是堅強不屈,因為他明白,即使看不開,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未必他還能抱一手榴彈和別人同歸於盡麼?
劉童醒後,背上吉他和我上了屋頂,然後望著這個死氣沉沉的城市,說,真他媽像個冬天的馬蜂窩。
而事實是此時早已開春,這是日曆上表現出來的,至於現實我倒是看過,不過可惜的是樹沒發葉草沒發芽,最重要的是偌大一個城市竟然沒有一隻貓叫過春。
然後我和劉童並排坐在屋頂的最高處,看對面的高中校打籃球的學生,看高速路上飛馳的汽車,看遠處西河上雲霧繚繞,我們心裡有說不出的感覺,劉童拉過吉他,輕聲喝唱:
咿呀。。。。。。咿呀。。。。。。我們走在路上。。。。。。
此時我心裡最想說的一句話就是:操你丫的!
36
下午我準備去接葉子出院。
葉子躺了幾天恢復得差不多了,這讓我再一次覺得這個世界其實還是多美好的,能有醫生救人,真好,我滿懷激動地開啟了葉子的房門,發現葉子還在睡覺,而旁邊的另一張床上也躺著一個人,是火藥槍。
此時老火已醒來,“呼啦”一聲坐正,看見是我後,說你他媽終於來了,我回去睡覺了。然後轉過身往門外走去。
我追了上去,忙說,老火,你這幾天怎麼了?
火藥槍猩紅著眼轉過頭來說:沒什麼。
其實不用老火說什麼我都知道老火有什麼,原因就是老火這人本身便是一槍管,直來直去的。後來和劉童談起此事,劉童問我說,你咋知道老火有事情不會瞞你?
我說那只是他把火藥埋在槍管比較深處而已。
劉童說,那不一定,你見過嗎?
我說,沒見過。但若老火的槍管彎了,還能射出子彈嗎?
此後劉童無語。
我將葉子接到她的小屋裡,並在很有限的條件下決定照顧葉子幾天。至於小小,我的看法是,即使小小發現我和葉子有什麼,對於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