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說,別問了,問也是白問,我估計啊,現在這小子腦子裡裝的準是一鍋糨糊。
劉童說的一點沒錯,現在我腦子裡確實是一鍋糨糊,我糊糊塗塗地走到了今天,糊糊塗塗地認識了這許多人,糊糊塗塗地做了小小肚子裡小孩他爸爸和葉子的老公,又糊糊塗塗地夾雜在小小和葉子中間,無力掙扎,無謂感嘆。唯一不糊塗的就是我吃了將近20年的飯,過了20年的日子,可是這些日子毫無生氣,毫無新意,毫無樂趣,這不得不又讓我從不糊塗轉到了糊塗,再一次想起那個沒有人知道的問題:人,是為什麼而活著的?
我端起一瓶二鍋頭,一口喝了一半,辣得我口鼻發燒,嗆得我眼淚直流。我說劉童你別裝聰明,其實人都他媽有一種時候感到無聊,上次你跟馬豔還不是一樣?
劉童也喝了酒,取下吉他,說,現在在說你的問題,你丫別扯開話題。
我說甭管是誰的問題,這些問題都不算問題,問題的問題是這些事情的實質都是一樣。
傻蟲喝了口酒,說,不一樣!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一卷(56)
我說怎麼不一樣?
傻蟲說,邱欣就跟他們不一樣!
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說邱欣啊,她可是別人二奶啊!
說完此話傻蟲立馬對我怒目相視,兩隻眼睛通紅,加上剛喝下幾兩白乾,火紅的眼加上火紅的臉,不禁讓人覺得他像是張飛和關羽的結合體。
我趕緊說得,邱欣是個好女孩,現在行了吧!
傻蟲立即收回殺氣騰騰的目光,轉開話題說,這酒啊,真是礙事,以前我們村就有一人。。。。。。
我和劉童相視而笑,說,傻得像條蟲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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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別的時候,潘告訴我們他又找到了一個鐵鉤船長,我們幾人立即表示好奇加驚奇。
我們問,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不會又是個學生吧?
潘這時屁顛屁顛離去,走時丟擲一句沒氣兒的話:不告訴你們!
傻蟲指著潘說:高了!丫絕對高了!
解散後,我打了車,去了小小那裡。
在去小小的途中,我撕掉了那塊讓人很不舒服的膏藥,將它扔出了窗外,膏藥不偏不倚落在路邊一條狗身上,粘著狗耳朵不落,那狗給嚇了一跳“汪汪”叫著跑開了。
這時出租司機看見說,兄弟,好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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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跨進小小的房間時,我立即在腦海中構思著如何如何面對小小挺著的大肚子。假如小小像一般電影中演的那樣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