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迪卻直撲安琪兒懷中,一把摟住安琪兒的腰,被十階劍聖近身,十階魔法師實在沒有多餘的反抗能力,只有任人宰割。
安琪兒與範迪兩人彼此有情,卻礙於種種,彼此都藏在心裡,如今安琪兒被緊緊抱住,心中即是激動,卻也有些羞澀,但見範迪一臉凝重,安琪兒又是大驚,難道想攻擊?
“你……”安琪兒睜著眼:“你到底想幹……唔唔……”
安琪兒話沒說完,範迪的臉已經貼上安琪兒,一個強吻,封住安琪兒的口。範迪一手摟著安琪兒的腰,另一手改變路線,扣住安琪兒的頸部,任安琪兒如何扭動,也逃脫不了範迪的嘴上攻勢。
安琪兒雙眼越睜越大,內心卻有莫名的亢奮,眼神也變得激動起來。
他終於開竅了!他早點如此,我們也不用相隔兩地相思十幾年了!
安琪兒手中的法杖掉落,雙手緊緊的摟住範迪。
兩人相擁一起,熱烈激吻。
小貓咪連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又覺得不對,連忙分出一手捂住小毛球的眼睛。
“哼,奸。夫yin。婦。”澤恩納德不知是羨慕還是嫉妒,反正,他看起來好像有點不爽。
李邪右邊嘴角揚起,暗道:範迪這老傢伙其實也挺猛的,就是得逼一逼他,沒想到,逼起來比我還猛。
許久,在安琪兒透不過氣掙扎起來時,範迪才鬆了嘴,見他一臉歉意,愧疚道:“對不起。”
安琪兒喘著氣,甜蜜的笑起來,一指範迪額頭:“傻瓜,說什麼對不起,我等你這個吻等了多少年,你是個男人,就該如此,難道要等我主動嗎?”
李邪躍到安琪兒的飛艇這邊,笑著道:“你們兩個,一個等著對方主動,一個患得患失不敢表達,本是彼此有情,卻一拖再拖,白白lang費了多少年,所以啊,眠大師曰過:愛要大聲說出來,管他結局如何,連說愛的勇氣都沒有,還怎麼去做?還怎麼有資格愛?範迪,你該如何?”
吻都吻了,也得到安琪兒的肯定,範迪也大膽起來,當即跪下,抬頭神情的望著安琪兒:“二十年前認識你,我就暗戀你二十年,日思夜想,今天我豁出去了。安琪兒,我愛你!二十年不曾更改的愛慕,我可以大聲的說,我真心愛你!你願意跟我一起嗎?不管發生什麼,我會一輩子呵護你,不背叛,不離棄!雖然我沒有戒指……”
“叮……”
澤恩納德彈了下手指,一枚血鑽戒指飛向範迪。澤恩納德身上別的沒有,珠寶卻是無數。
範迪接下戒指,朝澤恩納德投去感激的眼神,隨即又看向安琪兒:“儘管只是一枚戒指,但已經……”
“嘩啦啦……”
一大堆水晶卡落在甲板上,李邪笑道:“我們家的聘禮,不多,十億金幣。”
“陛下……”範迪如何感激都不為過,但他只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以及暗暗的決心,然後便望向安琪兒,大聲道:“安琪兒小姐,你願意嫁給我範迪?賽爾嗎?不管將來如何,都與我不離不棄嗎?”
“我願意!”安琪兒毫不猶豫,或許,是她等這一刻等得太久了。
範迪激動的將戒指戴到安琪兒手上,然後一把抱住安琪兒,將安琪兒抱起來轉著圈,大笑著:“眠大師在上,邪王在上!媽,我成功了!”
“死鬼,放我下來,好多人看著呢。”安琪兒臉紅如血,忸怩道。
範迪憨憨笑著,連忙將安琪兒放下來,看向李邪與澤恩納德這方:“大恩不言謝!”
李邪面帶微笑,看著一路相隨的範迪找了個好老婆,他心裡也高興,當然,高興歸高興,正事卻不能忘了:“範迪,有了老婆,接下來該做什麼?”
範迪此刻已是明白,李邪是藉機會給他機會,並非真要殺安琪兒,但安琪兒可以不殺,安琪兒飛艇上計程車兵卻不能不殺。
“讓我來。”澤恩納德冷酷道。
不過,李邪並不是要殺那些士兵,無故的殺戮還容易惹來麻煩,如今搞定安琪兒,還有許多變通的辦法。
“澤恩,等等。”李邪朝安琪兒道:“叫你的人去旅遊,你隨我們一起,完成你的任務。”
安琪兒會意,點了下頭,就去吩咐她的手下,這些只是隨行開飛艇以及打下手的普通士兵,安琪兒的命令,他們只能遵守,也不敢多問。安琪兒則叫他們開著飛艇去什麼地方,盯著邪王的事,只留她一人即可。
看著金雀花帝國的飛艇飛遠,李邪的飛艇降落,又吩咐兩名手下將自己的飛艇開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