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臉馬上又垮了下來,
“他再來又能怎麼樣,我又不會跳舞……”
“我可以教你啊!或者下次他來的時候,你代替我去見他。”
“真的能行嗎?”
“當然是真的。”
“你不會嫉妒?”
“不會。”
桑幽幽搖頭,眼神很淡漠,她不想再與任何一個男人扯上關係。
此時,另一個上鋪的女孩小如突然發出聲音,說:
“唉……為什麼井晨風不來?”
下鋪的女孩丁丁也附和道:
“是啊,聽說他老婆早就跟別人跑了,可他卻還守著那個空殼子婚姻,現在像這樣的男人去哪找啊?”
“要事業有事業,要美貌有美貌,如果是我,打死我也不會離開他,他那個老婆啊,不是個瘋子就是個傻子,有病!”
末末嗆聲道:
“就算井晨風來了,也未必能看上誰吧?那樣的大老闆,眼光高著呢!黑貓吸引了那麼多有錢人,可就是沒吸引他,這說明什麼,說明他除了有錢,還是個痴情種子呢,你們啊,沒戲!”
桑幽幽聽著她們你來我往地八卦著,也不摻言,靜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了。
痴情種子?空殼子婚姻?瘋子,傻子,有病?
她嘲弄地笑了,可是眼角卻有淚滑落下來。
大家都很累,又八卦一會便關燈休息了。
月光透過玻璃窗照射進來,幾縷樹影斑駁了那張長方形的小桌,均勻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桑幽幽翻了個身,悄悄地起來了。
她開啟抽屜上的小鎖頭,從裡面拿出一個方形的小紙盒,裡面裝著幾條廉價的手鍊,撥了撥,她才從裡面拿出了一枚戒指,這是井晨風故意做小的那一枚,有一天,她將手指上塗滿香皂,忍著痛將它取了下來。
既然已經決定永別,她怎麼可能還讓它束縛著她,不管有多痛,該割捨的東西就不應該再留著。
可是今晚,當聽到幾個姐妹提起他的名字,她的心還是會痛,只想拿出戒指來看一看,她幾次想把它扔掉,可是都以它很貴為由而留下了,直到現在,她才明白,留著它,不過是想抓住一些什麼,也許那是一些在她心中抹不掉的、與他有關的記憶。
翌日,喬治早早就起床了,他有晨跑的習慣,跑步時卻遇到了井晨風,他一身黑色的運動服,戴著太陽鏡,在夏日的晨光中不由得讓人感到壓抑。
喬治與他打了招呼後跟上了他的腳步,閒聊道:
“晨風,昨晚看你喝得那麼多,我都沒有機會問你,聽絲雨說你老婆離家出走了,所以你沒空理我?”
井晨風不苟言笑,只是一直奔跑著,對喬治的話充耳不聞。
喬治也不氣,雙接著說:
“別這樣嘛,晨風,你老婆也許只是賭氣,等她冷靜冷靜,想起了你的好,自然就會回來了。”
是嗎,她會想起他的好嗎?他對她好嗎?
想到這,井晨風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然後加快了步伐,把喬治落在了後面。
喬治卻是個不甘於人後的,拼命追上了他,又說:
“我真沒想到像你這麼冷靜的人也會借酒澆愁,不如這樣吧,昨天晚上我發現了一個好玩的地方,今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去,怎麼樣?”
井晨風不說話,他換了種方式接著說,
“那裡有許多美女,第一你可以去找找你老婆,第二你可以利用那些美女,讓你老婆嫉妒,嫉妒你懂嗎?說不定她在報紙上看到你的花邊新聞,怕失去你,一嫉妒就會自己跑回來了。”
喬治的這番話終於起了作用,井晨風突然間剎了車,讓喬治措手不及,一個人又跑出去老遠才停住。
“什麼好玩的地方?”
井晨風開口問道。
喬治喘息著高聲叫道:
“‘愛上’!”
325。324 兩百萬
入夜,井晨風駕著豪車在喬治的引領下來到了“愛上”,下了車,他看著“愛上”的霓虹燈箱發呆,這兩個字,真的能讓幽幽回來嗎?
他來到這,當然不是因為美女,而是因為喬治的主意,如果嫉妒真的能讓幽幽出現,他寧願公開行蹤給那些狗仔,寧願已經在娛樂版消失的花邊新聞再度爆出。w ;w。 ;v ; ;m)
“走吧,兄弟,這裡保證會帶給你驚喜的。”
喬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