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子裡的辣椒越來越少的,墨老二的舌頭慢慢的不怎麼靈活了,聲音也開始變了。
墨老二已經停牌好久了,那三家從來就不打給他吃的牌。哼,求人不如求己,墨老二朝手裡吹了口氣,然後閉上眼睛,伸出手,拿了一張牌。閉上眼睛,拇指摸了摸,表情一下子放鬆了。然後他睜開了眼睛。
嘆氣的搖了搖頭,把牌放在桌上,然後一把把他所有的牌推倒。
“自摸!哈哈哈!”
“咦,他們樓上的剛才誰說要玩殺人遊戲的,咱們也去吧。”段嫣鈺看著靜靜與薛曉華說道。
“好。”然後兩個女人一同應聲道。
三個人咚咚的就跑上樓了,只剩下墨老二端著一盤子辣椒在風中凌亂著。
墨老二忘了一句話,女人的話,不可信,尤其是漂亮女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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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江湖,漿糊而已
第12章江湖,漿糊
若干年後,早已退出江湖的血修羅墨老二在和人聊天的時候,曾說過這樣的話:所謂江湖,他嗎就是個漿糊。只要你一踏進去,不管你願不願意,一大堆屎一樣的東西就會被潑到你身上。而你能做的就是默默接受。因為江湖不是一個講道理的地方,它只會越漿越糊。
由於昨晚吃了一盤的辣椒,墨老二為了解辣,不知喝了多少水,反正他的肚子挺圓的。吃過辣椒的人都知道,剛吃的時候是嘴和喉嚨辣。等到嘴和喉嚨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就是肚子裡開始辣。所以,這晚的墨老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眠。今晚,他註定是要失眠了。然而,肚子辣還不是最後的辣,等他半夜他爬起來上廁所,至於這廁所上的如何,只有吃個辣的人才能體會得到了。反正,當時是站著走進衛生間的墨老二,最後他是扶著牆走出來的。
折騰了一晚上的墨老二在黎明時分,迷迷糊糊的差不多要睡著了。但是,黎明才剛剛來臨,屋外樹上的鳥兒便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雖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但也沒有必要起得這麼早吧。墨老二首次感到鳥叫聲並不是好聽,而是煩人。他特別想,開啟窗子,將床邊的拖鞋丟出去打那煩人的鳥兒。
一大早,墨老二便頂著一對紅腫的眼睛以及眼睛下那一團烏黑的眼圈離開了農家樂的房間。山裡面的早晨是很冷的,而墨老二穿的還是一件半袖褂子。這件褂子不是他昨天穿的那件,畢竟那件已經穿不了了。這件褂子也不知是弓長羽他們從哪弄的,還是白色的。不過,墨老二也沒多說什麼,接過褂子就穿了起來。畢竟,他自己沒帶衣服來,而身上的衣服又穿不成,如果不穿這褂子,難道要自己裸奔嗎?
在早上涼人的晨風中等著公交車的墨老二,身上的雞皮疙瘩實在是太壯觀了。不過,也沒等多長時間,大概也就半個小時,公交車就來了。
早上的公交車沒有多少人,更何況他們這兒還是山村。但是,人雖不多,位置卻也不多。等女生都坐滿後,已經沒有位置了,所以男生就只好站著。
墨老二有一個弱點,就是暈車,尤其是公交車。所以他不敢站在後面,他站在了前面。也就是前門上去司機後面的欄杆處。
車子離城裡越近,車上的人越多。慢慢的墨老二他們班的男生都被擠到了後面去了,而原先坐在前面的女生,因為要給老弱病殘孕讓座,也都起來站著,並跟男生一塊兒被擠到了後面。只有墨老二還在前面。
一夜沒睡,再加上前一天巨大的運動量,所以才一上車,墨老二就感到一陣睏意。公交車上,人越多,話就越多,不過,這些對於現在的墨老二來說,不算什麼。畢竟是經過十幾年教育的人,都能在課堂上睡著,在這小小的公交車上這又算個什麼事。不過,公交車上人一旦多了,有句話說的好,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墨老二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拍他的肩膀,他張開眼睛。他的面前站著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一頭五顏六色的毛髮的青年。只見青年瞪著墨老二,他的一隻手在墨老二的面前伸開手掌。墨老二本來睡得好好地,突然被人拍醒,心情本身就不好了。不過,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墨老二這人有個習慣,那就是剛剛醒來的時候,腦子會比較遲鈍。所以他一時糊塗,不知道青年的意思。然而,這在青年的眼裡,就不是墨老二糊塗了,而是墨老二不給她面子。
有句話說在年輕人之間很流行,那就是頭可斷,髮型不可亂;血可流,皮鞋不可不擦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