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什麼也沒發現。”暗使首領小心翼翼的說道。
“那就是還沒發現人咯。”南雨雖然看到玉鐲心一涼,但是勉強安慰著龍玄青道,“只找到玉鐲,沒找到人,說不定佳兒還活著呢。”
“真的嗎?”龍玄青現在如同無助的孩子,南雨的話已經是他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知道這次是誰縱火的嗎?”南雨嚴厲的問道。
“屬下暫不知,但是那日假扮王妃殿下的,屬下猜想應該是江湖上人稱麵皮鼠的崔魯,而他使的粉末應該是五行散。”暗使首領心裡也暗恨,竟然著了這些人的道,真是百年修行毀於一旦。
“崔魯?五行散?”龍玄青逐字逐句的反覆說道。
“那樣的話應該就與天鷹堡有關了。”
“柳大哥?”南雨聽到聲音回過頭去,只見柳蕭竹翻下馬,想著事情靠近龍玄青。
“江湖事都是你們柳莊在處理,為何會牽上雲月樓?佳兒和天鷹堡有何過節?”龍玄青的問題如珠炮一個一個的打向柳蕭竹。
“我也是剛接到訊息就趕來了。”柳蕭竹壓住心中的哀傷和疼痛,拍了拍龍玄青的肩膀。
“我不相信她就這樣離開我,她一定在什麼地方。”龍玄青緊緊的攥住玉鐲。
“掌櫃!”一陣哀號從樓中傳來。
龍玄青等人朝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雲月樓的夥計們圍著各個哀號著。
在對面茶館的思佳也聽到了這撕破天空的哀號,心裡一緊,緊緊的抓著窗沿,更認真的看向對面,嘴裡喃喃的碎語著,“權叔,權叔。”
夥計們擦著眼淚抬出已經燒焦根本辨認不出模樣的除了從打扮上才能模糊辨認出的權叔遺體。
“將他厚葬了吧。”龍玄青眼裡閃著淡淡的哀思,他知道權叔對於思佳來說的重要性。
“找到她了嗎。”柳蕭竹看到被搬出的權叔的遺體,心裡更是沒了底,心裡只能暗自期盼著不要出現那最壞的結果。
“她一定不會有事的。”龍玄青展開手,露出翠綠的玉鐲。
看著眼裡有著想要衝上去的衝動的思佳,廖宇泉不忍的開口道“你真的確定要這麼折磨他嗎?”
“我”思佳抓著窗沿,看著眼前那個身上透著哀思的龍玄青,思佳心疼不已,自己的決定真的對嗎?
“要不要我去告訴他?”廖宇泉試探的問道。
“我”思佳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思佳收回了目光,看向屋內,她不想再看,再看下去她真的會衝過去投進他的懷裡,告訴他她在這裡。
“那我現在就下去。”廖宇泉放下杯子,準備起身,忽然夢竹在外頭敲門,“何事?”廖宇泉皺眉問道。
“大少爺來了,問廖大夫您是否已經診查完畢。”夢竹在門外恭敬的問道。
“讓他進來吧。”廖宇泉嘆了口氣,難道真的是註定的?
“廖大夫。”雲宏坤向廖宇泉行了個禮,走到思佳身邊關切的問道,“佳兒的病如何?”
“大少爺不必擔心,三小姐的病未撂下病根,只是身體虛弱最好常出來走動走動吸收下日月的精氣,身體會慢慢的好轉。”廖宇泉淡淡的說道。
真會掰,思佳心裡暗道,對廖宇泉這種吹牛不打草稿還臉部紅心不跳還真是敬佩不已,真和某人有點像。
“若是這樣,那以後我要多帶妹妹出來逛逛才是。”雲宏坤點了點頭。
“我有些累了,哥哥,我們回去吧。”思佳淡淡的說道,臉上也因為剛才的心情沉重而有些蒼白。
看到思佳臉色不是很好,雲宏坤忙喚夢竹上來伺候,“嗯嗯,這就回去。”
夢竹扶著思佳緩緩的走下樓梯,雲宏坤走在前面開著道,不知是身體的體力不支還是正好眼睛裡正好映入被抬過去的權叔的屍體,思佳腳底一軟險些跌在地上。幸虧夢竹扶住,但夢竹因為扶著思佳動作一大,不小心手肘抬上了從旁穿過的小兒的托盤,就猶如多米諾骨牌一般,小二的托盤正巧翻在了邊上客人的衣服上。
頓時茶館便炸開了鍋,被澆到的客人蹭的站了起來抓著小兒的衣領嚷道,“有沒有規矩,我這衣服可是很貴的。”
小二一邊低頭哈腰的道歉,一邊拿著布替客人擦淨,那客人盯著小二手中的抹布更是火氣直冒,“你拿擦桌子的抹布來擦我的衣服,你當我衣服是什麼?”
小二心裡也怨,要不是被人磕到,自己也不會翻在人家身上惹出這事,但顧客是上帝,難道去怪罪別的客人不成,只能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