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更是將暮慈,上官婉兒帶進了這深宮之中,十年,他終於快要得償所願······
清晨,華瓊一身夜露回宮,在‘御書房’中稟報了昨夜之事,果然不出他所料,歐陽遲決心叛變,緣起於冷孤雲的百般慫恿利誘,而後在昨夜二人商談之時,為防鉅變,二人竟是在客棧中立下了‘投名狀’,倘若一方違反約定,殺無赦······
他聽到這個訊息時,不禁大笑起來,冷孤雲不愧為梟雄,他既知歐陽遲是一個冥頑不靈,智謀不足卻又不肯吃虧的人,而想讓這種人不出爾反爾,惟獨是將他的後路全部封死,從此後,他們二人便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要生同生,要死同死,只有如此,他們才能合力,而冷孤雲也才肯願意將大把的金錢壓在歐陽遲身上······
華瓊見他大笑,不禁抱拳道:“此事既不如皇上所料,那麼皇上下一步的計劃又當如何?”
下一步?他劍眉一動,卻依舊朗笑,冷孤雲的敗筆就在於用了他不想要的臣子,歐陽遲一生養尊處優,就算有其子守衛邊疆,飽讀兵法又能如何?這麼多年來,他竟沒有發覺,為何他要將暮鐵雲的兒子與他之子同日冊封為護國將軍的意義何在······
“先按兵不動,朕···一向喜歡邊品茶,邊下棋······”,下棋不在於棋子是什麼,而是在於棋盤放在哪裡,倘若這盤棋是整個皇宮,棋子的走勢必然有侷限性,但若這棋盤是整個天下的話,那麼,章法自然就不能同日而語······|*
華瓊聽後,不禁點首一笑,而後抱拳退去,而泰安則是帶領兩名侍女前為他整理朝服,即時上朝······
散朝之後,他依舊回到‘御書房’中處理政務,這幾日因為明月的事,他荒廢了不少政務,當時,也就處理了一些緊急的,而這些可以拖延的,也就一拖再拖。泰安端著早膳走進大殿,在見他低首批閱奏章之時,小步上前,道:“皇上,早膳來了,用了膳食後再忙吧,龍體要緊······”
他不以為意,將手中大部門的摺子批閱後堆到一旁,而後在看到暮鐵雲的奏本之時,不禁放下了硃批,雖然知道,明月已經與暮氏沒有半點關係,但是看到暮氏,他依舊會想起明月······
泰安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將膳食放在案臺上,笑道:“皇上就算思念德妃娘娘,也要先用膳食啊,否則若是奴才將皇上伺候得不好,德妃娘娘知曉了,怕是會為難奴才······”
他輕聲一笑,沒想到,他在想念明月時,竟是明顯得旁人都能看得出,他不知道自己在想起明月時是什麼的表情,會另他們一看便知自己在想她,但是他卻知曉,每一次在想到她時,他都會覺得心頭滿是暖意,另他想立刻到她身邊去······
泰安見他笑而不答,心頭也是明白自是猜對了八九分,於是也就不動聲色的退出了‘尚書殿’,但是出去沒有片刻,竟又走進來,對他道:“皇上,皇后娘娘與充容娘娘求見,看樣子,似乎是出了什麼事······”
他擰起劍眉,隨即有些煩躁的將手中的膳食推至一旁,冷聲道:“傳······”,而後重新開啟即將批閱完的一些摺子看起來·)。
泰安望著他面色不悅,也似心事重重的退了出去,不多時,皇后便與歐陽紅玉小步走進,而人在見到他面色冷凝之時,顯得有些害怕,特別是皇后,竟是連請安都有些顫抖······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歐陽紅玉在皇后問安後,小心將她扶起,而後在見他依舊沒有發問,低首批閱奏章之時,輕咬住下唇,拉了皇后的衣袖,而後小聲道:“皇上,臣妾有事稟報······”
他劍眉緊攏,甚是不耐煩的批閱完那本奏本,應了一聲,示意她稟報,但歐陽紅玉卻像突然又不敢說了一般,二人站在那裡,顯得十分膽怯,他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心頭卻感覺得出似乎出了什麼事,畢竟以歐陽紅玉的鎮定與聰慧,她沒有必要在他面前露出如此為難的表情,於是他放下硃批,轉首瞥向低首的歐陽紅玉,冷聲道:“子辰為何突然吞吐?”
歐陽紅玉被他一問,握著絲帕的手不禁一抖,他劍眉一動,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剛想要問,卻見歐陽紅玉慌張的拉著皇后的手跪在他面前,而後下皇后,示意皇后稟報。
他的耐心被消磨,不禁微眯雙眸,而皇后則是低著首,揪了揪手中的絲帕,以一種滿不在乎的口吻道:“皇上容稟,昨夜三更時,後宮鬧此刺客,‘凝雪宮’的德妃受了點輕傷······”
在聽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