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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神色,溫柔地笑出聲,將她的身子摟得更緊,曖昧地道:“朕等了你一天,等到吃不下睡不著”

她的眸光在聽到他這句話後,竟是遲疑地閃爍,長睫輕煽著斂下,但是粉唇卻抿起了一抹輕柔的笑意。他輕笑,再次靠近她,將下顎抵在她的額頭上,輕喚了一宣告月,而後捧起她的臉,帶著真心道:“以後早點來陪朕,否則朕的心會不安”,摘下她面上的薄紗,低首吻上她那柔軟溫暖的唇,輕暱道:“不安到連一章奏摺都沒看下去”

喜歡一個人,或許就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像對她。他坐在案上,將最後一份奏本批閱完之後便扔到了一旁,眸光凝視著她站在窗前的素潔身影。起身,輕步走向她,在看到她那隻撫弄著窗沿花雕的素手時,薄唇抿笑,伸手握住,而後在感受到她手上的冰冷時,擰了一下眉,但她卻乖順地依偎在了自己的懷中

輕笑,環住她腰身的手,不禁托起了她身後垂落的長髮,以指輕梳,而後突然想起了當初想要與她永結同好的想法。薄唇淺笑,食指撫過她的粉唇,輕捏出她的下巴,低聲道:“明月,我們現在拜堂如何?”

她的面色一怔,而後錯愕地抬首凝視他,他看不到她眼中所蘊藏的東西是什麼,不禁對她的回答帶了幾分緊張。她的唇抿了抿,卻是淺笑了一下,而後重新依偎進他的懷中,搖了搖首,道:“不好”

劍眉頓時擰起,帶著心口一種說不出的不快,緊緊地摟著她的身子。她身子一僵,像是已經感受到了他的怒氣,有些無措地掙扎起來,卻在無法掙脫之時,無力地閉上雙眸,帶著幾分委屈地道:“拜堂乃是皇上與皇后洞房之時才能行的夫妻之禮,可明月”

“朕沒有拜過堂”像是想急切地向她解釋什麼一般,卻又像是惱怒她的拒絕。他一把將她的身子一把抱起來,大步走到龍床前放下,凝視著她的雙眸,一字一句地道:“這裡也從來都沒有睡過女人”,她是第一個

她的長髮披散在明黃色的大床上,金絲繡的彩色龍騰圖在她的身下散發著迷人的光芒。他望著她那雙清澈靈透的眸子,想讓她知道自己的真心,更是想透過她的眼看進她的心裡或許,是無法再忽略他的注視與急切索取答案的執著,她竟是緩緩地伸出手輕撫著他冰涼的面容,讓他一怔

她從來都不會主動對他表示什麼,雖然曾經也曾假戲真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感受到她溫柔的手觸控在他的臉上時,竟讓他有種說不出的心顫。她的手指在他面容上描繪著,讓他的全身一陣燥熱,甚至令他有些剋制地別過首去。但是她卻依舊細膩地拂過他的唇,而後在他想閃躲之時,突然勾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紅唇

他的身子如遭雷電一般的僵住,甚至停住了呼吸。她的唇帶著一股迷人的冷香,瀰漫在他的氣息間,生澀的動作像是初經人事的少女一般,帶著忐忑與不知所措,在唇與唇摩擦的瞬間,她有些想放棄,但是卻又繼續輕吻著他冰冷的唇瓣,似乎在等待著他的垂憐,但卻又像是不甘願就這樣服輸一般

他看著她的徘徊與掙扎,心口的跳動越來越激烈,接著竟是迫不及待地托起了她的身子,深吻住她的唇,與她纏綿

汗水,交織,深吻,纏綿所有的一切都發生的理所當然,天經地義。他再一次狠狠地愛了她,讓她在自己的懷中綻放了所有的美麗。在交融的瞬間,他不住吻著她那雙因為懵懂而迷茫的雙眼,緊握住她纖細的手,在她累極時,在她耳邊輕道:“睡吧”,每一次,他都如此癲狂地讓她累得昏昏欲睡,望著他懷中的她,他不禁有些自嘲地輕笑,她的確是一個磨人的小東西

她做噩夢了。深夜裡,他被她不安與痛苦輕呢的聲音驚醒。他起身,將她抱在懷中,想安慰她什麼,卻清晰地聽了一句令自己震驚的話語:“我不愛你,我不愛你”,他不懂她在對誰說,但是這句話對他而言,卻是晴天霹靂。他想喚醒她的聲音被她的這句話卡在了喉嚨裡

這不是他見她第一次做噩夢。上一次在‘坤寧宮’時,那一日,她醒來看到他時那種驚恐萬狀的表情像是標記一樣深深印刻在了他的心口。可是,那一次他不想去追究,因為他知道,有些真相挖掘出來,他未必能承受

深吸一口氣,莫名的感覺自己周身冰冷。他望著她面容上的汗水,伸手拿起絲帕輕柔地為她擦拭著。但她卻突然抓住他的手,緊得令他感覺到了一絲痛意,只聽她擰著秀眉道:“我恨你,我只知道我恨你,恨你,恨你”,而後在他愣怔之時,眼角滑落了一滴淚水,拳頭緊緊地握住,拼命地搖頭:“皇上不也想殺臣妾嗎?御旭,你究竟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