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與皇后娘娘您能破了這瓦”,說著,更是歡喜的在殿門口背棄明月,走進了大殿中
當今皇上的二品以上嬪妃,下娉嫁娶的女子,都由喜婆接進後宮.而破瓦,在皇宮與民間的風俗中,稱之為延綿子嗣,倘若踩瓦的嬪妃破了瓦,則表示能為帝王或者夫家延續香火,而破不了的,則表示不能,軒帝迎娶的五名嬪妃中,唯獨德妃暮雪與皇后秦氏可破瓦
喜婆一踏進大殿,殿外的炮燭聲便再次響起,而後只見子鷺小步走進,執著明月踏步在紅毯上,笑道:“吉時到,恭請皇上迎接皇后
明月的身子微怔,握著絲帕的手不禁緊了一下,但在尚未有心理準備之時,就見一雙黑綢長靴出現在自己的眼下,接著,整個身子被男子寬厚的雙臂橫抱起,身子一僵,卻聽到了一聲低沉的話語:“是朕”,接著,只聞泰公公唱道:“吉時到,請皇上,皇后娘娘拜堂”
明月不知道御昊軒抱著自己走了多遠,但是在她的身子落地之時,已經聽不見周遭有人聲響動,似於整個大殿內只有他們二人一般,少許,她的手被一隻修長溫暖的手握住,御昊軒扶著她的身子,在她耳邊輕聲道:“拜了天地,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說著,大手環住明月的腰身,與她同跪在地
在跪在紅地毯上的那一刻,明月的心頭有種說不出的感受,她斂著雙眸望著自己身上的紅綢長袍,素手一動,剛想說什麼,卻聞帝王低聲道:“朕已經請母后為蕭童安排親事,以後,你就由朕來照顧”
明月這一次真的怔住,而後再不頓及什麼禮儀,伸手掀開了紅蓋頭,但是下一刻,她的肩頭卻被御昊軒抓住,眸光相對之時,只見髮束金緊金玉冠,英俊冷淡的帝王深沉的望著她那雙清澈的眼,彷彿在極力壓抑著胸口的無法宣洩的怒火一般,凝視著她未施脂粉的嬌美面容,啞聲道:“朕想清楚了,無論你願不願意將一切交付給朕,朕都義無反顧…得不到你的心,但只要你陪著朕,朕就滿足了”
心悸,明月的雙眸睜大,剛想說什麼,卻見御昊軒伸手抵住了她的粉唇,眸中劃過一絲傷痛的凝視著她的容顏,播了搖頭,輕聲道:“若是想說另朕傷心的話,今日就免了”,而後拉著她的手,十指相扣,轉首望著那點燃著龍鳳燭臺的喜字牌位,不發一話的拉著她同拜,在三拜叩首禮畢之後,猛的將她的身子抱起,大步踏入了‘長生殿’中
寢室內,燭火悠悠的搖曳,御案前,御昊軒執起金樽,遞到明月面前,薄唇抿著苦笑的道:“這是朕與明月的第二次洞房,龍鳳燭與交杯酒都全了,明月是否也該成全朕一次?”,說著,伸手握住明月的手,將酒杯塞進她手中,強硬的與她交杯飲酒
一杯烈酒下腹,滿口熱辣,明月放下金樽,望著一直痴痴看著她的御昊軒,眸光卻又極不自然的閃躲,而後只見御昊軒笑得更為落沒,竟是執起酒壺,連著飲下了七八杯
明月伸手去阻攔,但御昊軒卻是無聲的望著她,像是在等她一句話,可是在看到她沉默的神色時,卻又苦笑著灌下了兩杯,這才帶著幾分晃悠的起身,走到明月的身後,取下她的髮髻上的金簪玉墜及大紅朱花,在她的長髮披散下來之時,伸手取來錦盤中的剪刀,托起明月的一縷長髮剪下
明月微怔,有些不解的望著御昊軒又剪下了自己的一縷長髮,帶著幾分醉意的將兩縷發歪斜的纏繞編織在一起,最後竟變成了一片極為工整的同心結,又拿起一個粉紅色,繡著牡丹圖騰的荷包袋,小心翼翼的塞了進去
明月望著如此專注的御昊軒,在看到他將髮絲塞進荷包後,又踩著晃悠腳步的走到床榻上,將荷包塞進枕下之時,突然想起了那日晨起時,在自己還是暮雪之時,枕邊放置的那枚粉色荷包,頓時間,蕭童的話充斥進了腦海中:“在民間有一個風俗,就是新婚的第二日,妻子會將早已經做好的錦囊塞進象徵百年好合的東西放在丈夫的枕邊”,但是,他是她的夫,卻為她做這些
“軒”明月終於開口,她微微的起身,望著御昊軒背對著自己的身影,心頭是說不出的感動與酸澀,但是更為的卻是內疚與難過,而後微顫的道:“軒,對不起”,對不起,她忽略了太多他對她的好,總是緊繫著那根死結,折磨著他,也折磨著自己
御昊軒的背影突然僵硬起來,他猛的回首,望著明月眸光中的內疚與自責,竟是衝到明月身前,一把叩住她的肩頭,聲帶慌張的道:“對不起?…為什麼,你是不是你又想離開?朕不要你的對不起,朕說過,朕不勉強你愛朕,只要你在朕的身邊就好,那樣就好”
說著,御昊軒的話話已經漸漸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