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雙眸,感受著那雙柔軟的指腹貼著自己的肩頭,劍眉漸漸撫平,俊美的容顏也平緩了許多
伸出手,握住那隻柔嫩的手腕,拉向自己,而後低首親吻。御昊軒望著明月有些泛紅的臉頰,嘴角的笑意更深,他突然大手環住她的腰身,在明月措手不及時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懷中,俯首凝視著自己懷中的較小柔美,低沉道:“朕的明月怎麼突然如此賢惠了?”
明月望著御昊軒的俊容,半是羞澀半是微惱,但卻無奈不敢發作,她輕握著拳頭抵在他的胸前,抿了抿唇,斂下長睫,,小聲道:“皇上,秦公公在外面”,她不知帝王是否都是如此,但是御昊軒的寵愛,有時當真是毫無節制|
“那又如何?”御昊軒凝視著明月因羞澀而垂下的眼睫,低沉笑起,而後卻是將她的身子更加緊摟在懷中,將自己的額頭抵在明月的髮絲上,笑道:“朕記得,朕的明月曾在眾人的面前說愛朕”
“皇上”明月趕忙叫到,面色卻更是紅得徹透,她當真有些想起身找個地方藏起來,奈何她的窘迫卻讓御昊軒的笑聲更大,且還曖昧的道:“明月,朕喜歡你那個樣子,倘若明月不怕羞得話朕還想再聽一次”,說著,御昊軒竟哈哈大笑起來
明月的臉色又窘又紅,她想掙扎著起身,但是御昊軒卻像是跟她拗上了一般,無論是踢打叫罵,就是不願放開她的身子,且還強硬的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一邊看著奏摺,一邊奚落說她那日所做所為,不知那話中歲含著隱隱笑意究竟是在笑話她,還是在鼓勵她
明月面色窘迫的坐在帝王的腿上,挺直了腰桿,像是怕稍有什麼令帝王不如意之事,又會惹來一陣奚笑,但是即使如此,御昊軒卻像是上了癮一般,剛才拿起筆,點了墨汁,在奏章上寫了一個字,便有些乏味的扔下,而後大手卻是撫上了她的腰身,笑道:“朕不想批閱這些東西了,不如明月陪朕說說話,亦或是做些別的”
明月感覺自己的面容與耳後幾乎都要紅透了,她忙抓住御昊軒那隻想亂動的手,眸光幾乎都不敢看他,低聲凌亂的說道:“皇上現在,現在不合時宜”,但是話音剛落,她的手就被御昊軒抓住,擒在了背後,只聽御昊軒鼻息靠近她的脖頸,似同故意挑逗一般,在她的耳邊輕呢道:“朕只伺候明月一個,所以有的是時間至於合不合時宜”
御昊軒的眸光突然凝視著明月的雙眸,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的白嫩的肌膚,有些曖昧的笑道:“只要明月願意,就沒有‘合時宜’這三個字”,說著,淺笑得吻了一下明月小巧的下顎
“不要”明月幾乎焦急的大喊,然後臉色像是燒起來一般,她無法再在這裡聽這個男人的挑逗之言,但是她剛想掙扎起身,卻又被御昊軒的大手扣住,一個踉蹌下,竟跌落在御昊軒溫暖的懷抱中
“投懷送抱”御昊軒的笑意更濃,他不著痕跡的又偷得一吻,而後薄唇停留在明月震驚的眉眼上,大手撫上她腰間的絲帶,扯了一下,在見到明月嬌容失色之時,笑道:“愛妃是否已經想好,要朕來伺候?”
“你”明月有些語無倫次,她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居然來真的,竟然在白日裡如此於是她忙握住他的大手,耳紅的焦急道:“別皇上我臣妾,臣妾近日不方便”
御昊軒劍眉一擰,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之事一般,竟然再次大笑出聲,而後一把將她護在懷中,與明月雙雙倒在柔軟的裘毛毯上,緊摟著她柔軟而較小的身子,伸手寵溺的點了一下她的鼻尖,低聲在她耳邊道:“明月已經懷了朕的骨肉,還能有不方便的時候?”,說著,不禁愛憐的在她的鼻尖上輕吻了一下
“我”明月突然想起了昨日太醫才為自己診斷,不禁一陣窘迫,但卻在看到御昊軒那寵溺的笑意時,心頭微暖,粉唇不禁也抿了一抹笑意,素手撫著自己的小腹,斂下了睫
伸手抽下明月髮髻上的牡丹白玉簪,讓她的一頭青絲垂落在雪白的裘皮之上,御昊軒望著明月面容上漸起的笑意,不禁再次靠近,在她的額頭上面深深一吻,而後將下巴抵著她的額頭,淺笑著閉上了雙眼,略帶沙啞的道:“明月你總是能將朕的心擰得發疼”
時至正午,秦公公傳膳進御書房,卻不想竟在殿外看到了一身裘襖長袍的小昭儀蕭敏,微愣,秦公公手中捧著酒水,一時間竟不知是該上前,還是該前進殿內
“秦總管”蕭敏一見秦公公呆愣的望著自己,不禁淺笑走上前,不及他施禮,便道:“總管是否能向皇上通報一聲,就說本宮想見見秦昭容”,說著,蕭敏攏了攏錦裘,以阻擋殿外寒氣,但是唇色依舊被凍的發紫。|
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