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那痛苦昏迷的神色,心下雖然有幾分猜疑,但卻有八分相信,她招來李公公,在其耳邊細語兩句,卻見李公公擰起眉,輕聲道:“皇后娘娘,若是皇上此時也在‘重陽宮’,那不就驚動聖駕了麼?”
皇后臉色一冷,有些蒼白,素手中的絲帕扯了兩下,半晌之後,見呂太醫頻頻拭汗,卻終其說不出一個所以然,有些不耐的道:“呂太醫,德妃身染何疾?”
呂太醫許是本身就過於緊張,再經皇后一問,竟支吾其詞,連話都說不周全,最終的答案卻是暮雪舊疾復發,但是究竟是何舊疾,呂太醫也說不清楚。
此刻,皇后的臉色更為難看,平日裡後宮嬪妃的生死病重都是由她一手操辦,但暮雪是皇上的新寵,據說皇上進晨還免其喝下去子藥膳,可見對她並非一般的看待,如今歐陽紅玉尚不能前來,她也拿不出個主義,思緒半晌,才道:“那麼德妃就好好休養,既然病疾在身,怕是不能侍寢了,德妃也該自重才是”
說著,皇后整了整長袍,傲然的抬腳踏出寢殿,身後,李公公一臉憂心的回望了床榻上的明月一眼,思緒片刻,這才匆匆跟上皇后的腳步。
眾人告退,呂太醫也被蕭童請了出去,待寢室內空無一人之時,蕭童這才鬆了一口氣,走到明月身邊,道:“小姐,人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