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童不禁又是一陣臉紅。
明月愣住,眼神有些不自然,但是卻沒有想蕭童那般羞澀,她望了自己受傷的手指一會,忽而想起了那日在太后撮合之下所發生的事,心頭一陣難以言喻的緊揪,那夜洞房,他或許並非情願,因而…才如此那般吧…
“我有些乏了,你也先去休息吧…”明月又嘆息一聲,有些不自然的道,而後精子踏步走進寢室,關上了門
寢室內,明月半依在睡榻上,素手執著一本書,翻了兩頁,而後定在了書中的那一行字跡‘太祖十三年,明月貴妃懿死,葬於東郊皇陵’,而後合上書冊,雙眸疲倦的閉上了一下。但腦中卻浮現出了今日在‘坤寧宮’的種種。
太后的那句話如同魔咒一般在她心頭揮之不去,‘哀家雖不是皇上生母,但是哀家卻瞭解皇上的脾性’,雖,這句話有所指,既是想要明月得饒人處且饒人,莫要刁難皇后,又警告了皇后與歐陽紅玉,皇上的眼中是容不得沙子的。但是更多的卻是要告訴在場的所有人,她要保全皇后。
明月雖在前去‘坤寧宮’求助之時已經想到了太后的必然會如此做,但卻不曾想到她竟然要將此事又皇后以請罪之名告之,請求從寬處置。
太后此計可謂是一舉兩得,皇后親自向皇上請罪,就算皇上雷霆犯怒,歐陽紅玉也必然已經為皇后的所為斟酌了一番說辭,到時,再施以夫妻恩情、歐陽氏朝廷的種種行徳,怕是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明月將手的書冊放下睡榻上,款步走向窗前,望著被枝被風雨摧殘得只剩枯枝的海棠花,素手輕撫著那條褐色的枝條,輕呢道:“夜來風雨,花滿西樓…”,明月望著手中的枝條,有些失神
吱呀一聲,寢室門被推開,明月不及回神,便聽到一個低沉卻又淡漠的聲音:“夜來風雨,花滿西樓,愛妃意有所指…”
明月心頭一怔,隨即轉身望向御昊軒,卻見他身上已經溼透,一雙金絲龍靴上沾染了許些泥水殘花,甚是狼狽,那雙冰冷薄唇與深沉如夜的眼眸卻似乎還是帶著殿外的寒氣,燭火中,那刀斧般雕刻的俊美容顏微含隱怒。
他生氣了明月的心頭一顫,清澈的雙眸凝視著他那雙深如潭水的眸,一時間竟有些心虛的別過,而後才微扯唇角,輕聲道:“皇上怎麼來了?”
“朕不能來麼?”御昊軒的唇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走上前,伸出手輕撫著明月白皙的臉頰,而後猛的擒住明月的下顎,在她愣神之際突然襲上她溫暖的雙唇,一隻大手滑到她的腦後,伸進她的鬢髮內,一把抓住,讓明月有些吃痛的微哼,而另一隻手卻緊扣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彈。
霸道而不帶一絲溫柔的吻幾乎要將明月的氣息斷絕,那冰冷的唇帶著殿外的冰冷,毫無預兆,並且帶著狂野的在明月的口中肆虐,與她交纏,讓明月連反抗的力氣都全部被抽走
從未被如此對待過,明月的心頭一陣混亂,她想掙扎,但是自己的輕功在此時根本無法運作,她伸出手緊抓著御昊軒的肩頭,奮力的想將他推開,但是他的身體卻像一尊石像一般,另她動搖不得半分。
“唔唔”好不容易得到了一絲喘息空間,明月幾乎是求饒一般,希望御昊軒能將著殘忍的折磨停止,但御昊軒去一把將明月推向了石柱上,而他自己的手則是在她的身體未觸及到石柱之時先撞上,那關節的響動幾乎清晰可聞。
終於,御昊軒氣喘吁吁的放開了明月的唇,那雙閃著墨藍色光芒的瞳孔冷冷的凝視著她那雙惶恐含淚的雙眼,抓住明月髮絲的手也漸漸松下,只聽到兩根白玉簪叮噹一聲落地,化成了四分五裂,一頭烏髮瞬間散落
“疼嗎?”少許,只聽御昊軒低沉的問,墨藍色的眸子閃爍著明月看不懂的情緒,那兩個冰冷的字眼更讓明月心頭不曾有的膽怯勾了出來。
輕點頭,明月的腦中依舊無法自主,那藏在身體四肢內的恐懼慢慢散去,她的臉色才漸漸恢復常色,但卻始終不能做到平日裡的坦然淡定。
御昊軒輕撥著明月額前的髮絲,動作輕柔至及,但卻讓明月忍不住想閃躲,而後,只聽他冷聲低喃:“朕也痛”
明月的身子一僵,但卻被他摟進懷中,緊得喘息不過,只能輕顫的喚道:“皇上”
御昊軒似乎不願意理會明月的感受一般,依舊將她摟在懷中,緊得似要將她揉進血骨裡,許久,才慢慢放開,此時,明月才發現他那隻代替她的頭撞上石柱的手竟流血
寢室內,點點的血腥味含著淡淡的暗香,床榻前,明月小心翼翼的為御昊軒包紮著傷口,每纏一道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