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盤皆輸,之後便道了一聲早些休息匆匆而去,甚至連一句寬慰的話都沒有
心頭更顯苦澀,歐陽紅玉輕咬下唇,卻聞太后恢復之前的嚴肅,道:皇上,這個賢妃現在是越來越沒規矩,昨日竟在‘瓊香宮’中攉掌花美人,還威脅花美人要將其妹轟出宮廷,賜嫁市井乞丐,今日哀家召見她來與花美人對質,她竟派了一個奴婢過來 ”
御昊軒扶著太后入坐太妃椅,劍眉一動,似有些不可思意的道:“母后此言當真?” ,說著,冷清幽深的眸瞥了一眼花美人垂看地面的面容,半依在椅上,神色帶著幾分懶散。| |
花美人的頭低垂著,連動都不敢動,而歐陽紅玉與暮慈也並未打算為她說話,大殿內的氣氛有些壓抑,直到青蘭氣喘呼呼的從殿外跑進之時才得以緩和。
青蘭手執錦盒,提裙走進大殿,在見到階臺上那一抹明黃之時先是一怔,而後慌忙下跪,心頭鼓動,音帶顫抖的道:“奴婢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而後抬首有些慌張的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側的昭儀,將錦盒遞上,低聲道:“娘娘要的東西,奴婢拿來了”
歐陽紅玉伸手接過,玉手撥開了盒子上的銅鎖,有些不自然的開啟,而後碎步向前,遞到皇帝與太后的身前,抿了抿唇,輕道:“太后、皇上,這就是臣妾在‘思暮宮’附近找到了東西,據臣妾拼湊,這乃是嬪妃所持的‘聖祖家訓’內的破碎紙屑 ”
太后驚訝的望著那個紅木黃稠錦盒,望向皇帝,遲疑的道:“這… 這莫非是德妃所丟的那本祖訓?”
歐陽紅玉微微點首,而後抬首望向帝王的神色,但帝王卻只是瞥了那幾片紙屑,面容依舊懶散,似同波瀾不驚一般,讓歐陽紅玉的心不免緊了一下,趕忙又道:“皇上、太后,臣妾追查之時,發現這些紙屑最後一張正好灑落‘思暮宮’的大殿門口,因而臣妾斷定,此事必與賢妃娘娘有干係”| |
淑妃與花美人震驚的望著歐陽紅玉的錦盒,雖然她們也曾聽聞德妃夜半遇刺之事是賢妃買兇所為,卻不想此事竟是真的,一時之間竟難以接受,二人傻傻的站在原地。
而太后則是睜大了眼,心頭如同有一股怒氣囤積一般,壓抑得喘不過起來,她激動的道:“這個賢妃竟大逆不道如此地步,枉顧哀家以前那樣疼寵她,本以為她賢良淑德,卻不想暗地裡做出如此敗壞皇室門風之事,皇上,這次您可不能袒護賢妃,哀家必須處置她 ”
眾人屏息,雙眸刷刷的齊望向帝王,但帝王卻只是望向太后,刀斧雕刻一般的俊美側面帶著幾分清冷,而後向太后點了點首,道:朕已將後宮執法大權交給淑妃與子辰,那麼就依太后的意思吧 ”
太后欣慰的點了點頭,而後望向歐陽紅玉道:“子辰,你現在就帶著御前侍衛去將‘思暮宮’包圍,無論如何都要給哀家搜出證據來”而後想了想,望了一眼站在殿外的李容,有些沉凝的道:“李容,如今趙傳失蹤,你就先代替他的位置,給哀家到‘思暮宮’去傳旨,無論賢妃病有多重,都給哀家抬過來”
李容進殿,低下首,卻是沒有半分欣喜,且帶著幾分沉重的弓身道:“奴才遵命,奴才這就去宣太后娘娘的口俞” ,說著,便執著佛塵匆匆離開|*南
‘思暮宮’中,賢妃坐在寢室中來回踱步,青容已經去了將近一個時辰,如今竟還未歸,另她的心頭不免有些忐忑,她移步到窗前,望著窗外的花園景色,而後煩躁的走到案邊將茶水杯啪的一聲掃到地上,望著那瓷碗化作碎片四處滾落,拋灑得滿地都是。
宮殿外,一名藍衣宮女匆匆推開寢室門,賢妃轉身一望,忙急噪的問道“可有請到皇上?” ,她在太后宣旨讓她前往‘坤寧宮’之時,就派人去請皇上。
小宮女神色膽怯的低首,結巴的輕顫道:“奴婢回娘娘的話,奴婢去了‘咇心宮’求見皇上,但是御前侍女卻告訴奴婢,皇上不在‘咇心宮’內,於是奴碑便到處打聽,卻沒想到在半路看到皇上去了‘坤寧宮’
賢妃怔住,胸膛起伏不定,她猛的一甩手,只聽啪的一聲,小宮女已經摔倒在地,並且在左臉上添了一道五指印,賢妃指著她的鼻子,怒道:“你這該死的奴才,為什麼不攔聖駕?你想害死本宮對不對?” ; 說著上前又是一腳
“奴碑沒有啊…啊…娘娘饒命啊,奴婢不敢攔聖駕”小宮女捂著頭肩頭不住的跪地磕頭,但是頭髮卻被上官婉兒一把拽住,怒道:“你們都巴不得本宮死是嗎?你們當本宮是什麼?”說著,她猛的扯著宮女的頭髮向牆上撞去,只聽砰砰的兩聲,小宮女就連哭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