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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麼順利了,總是被攔下來,好在那車裡也沒孩子。

總算到了老克布里族人的地方,伊佳藝把車停了,在路上等那對夫婦。葉業年把孩子們抱了出來,逗他們玩著。過了一陣子,孩子的父母也到了,感激涕零地接過了孩子,跟他們道了別。

伊佳藝還要返回城裡去,雖然她不能把克布里族人的孩子都帶出來,但她必須得有所行動了,她意識到讓克布里族人的孩子落在高吾爾族人的手裡有多麼的可怕。這是兩個種族的問題,兩個種族的衝突由來已久。克布里族人曾經戰勝過高吾爾族人,施行過血腥的屠殺,但是良知讓克布里族人最終放下了屠刀,容許了高吾爾族人的存活。只是高吾爾族人放不下曾經的屈辱,他們認為自己是用鮮血和屈辱換回了種族的存活,一直在等待著東山再起,雪恥前辱。如今,這種想法已在高吾爾族中如日中天。因為高吾爾族人確實強大了,他們中的不少首領已在政府部門擔任了要職,他們中最漂亮的高吾爾之花,甚至都已經成了羅利亞王子的夫人。尤其是他們的高吾爾之鷹,那個曾經是高吾爾族英雄的兒子,忍受了家族的滅門之痛,活下來的孩子,現在已經成了羅利亞左路護國軍的上將。他一直在告訴自己的族人,不要忘記先人的血,不要忘記克布里族的暴行。他相信克布里族人是殘暴的,是屠夫的後代,終有一天會重新拿起屠夫的刀。高吾爾族人相信了他的話,把他當成了高吾尓之鷹,記住了他的名字——黑爾漢。

伊佳藝早就注意到了黑爾漢了,出於一個記者的本能,她關注了這個國家一切的動態。她還無法消除這個國家被恐怖組織的毒害,但她滿懷的正義感又迫使著她去消除一些種族的仇怨。她寫了好多的文章,用匿名的方式投稿給各大媒體,陳述兩個種族的歷史糾葛已成過去,兩個種族的血脈一樣所於人性,他們有一樣的骨肉親情,一樣的兒女家庭,只是這樣的文章大都不能得以發表,只有一家報館的一位老記者幫了她,將她的文章屬用了那位老記者的名字,才能不斷見報。伊佳藝相信那位老記者的正義和勇敢,現在她就要去找他,因為意識到黑爾漢可能要採取激烈的措施了,可能要導致一場種族的屠殺,他們必須指出這一點,提高人們的警惕。

高吾爾族人已經被黑爾漢教化得扭曲了,激情亂舞、仗勢糊為,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隨時可能殺人,伊佳藝頂抗他們,自然凶多吉少,但是目前都顧不得了。葉業年陪著她去,找到了老記者的家,把車停在街上。

路邊有兩個人拿著報紙不看,葉業年就覺得有問題,讓伊佳藝留在車上,自己下去買了份報紙。報紙上應該有伊佳藝的文章,因為她前天寄了稿,那位老記者一向幫她發表準時。但是這次,他們並沒有在報上找到。伊佳藝翻來覆去地看著,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

葉業年小心地將車開向另一個街區,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停著。兩人都換上了平時不大穿的衣服,伊佳藝的臉面又用面紗包得嚴實,葉業嚴都不用墨鏡遮掩了,套上了更加密實的摩托車頭盔,各自在身上插滿了防身器械。這些都是他們一直備著的東西,可算是用上了。路上不見人走過來,兩人才下了車。

他們還要去找那位老記者,走回原來的街道。看到那兩個拿著報紙的人還在那裡,他們也不去敲記者家的門,走過了兩家雜貨鋪,拐彎抹角地轉向屋後。那裡有一個小花園,不是老記者家的,但跟他家連著,隔著幾棵茂密的寬葉樹,就是老記者家的窗戶。花園裡有人,他們沒讓那人看到,在一簇紅花草的後面翻了進去,身影很快地躲進了寬葉樹。

面前有三個窗戶,沒裝防護欄,他們有法子進去。先要看一下里邊的情況。太陽還沒有斜射過來,寬葉樹後面的光線不亮,他們的視線剛好能透過窗玻璃。裡面有三個人,在兩個不同的房間,槍都插在他們的身上。伊佳藝心裡一緊,找不到老記者的人,知道他可能遇害了。

有人使用了衛生間,趁著流水的聲響,葉業年撬開了一個窗戶,翻窗而入。屋子裡的人剛出去,又進來,正撞上伊佳藝在往裡邊跳。那人沒叫出聲,因為沒看到葉業年已到了門後,用電棍插進了他的嘴。葉業年把他弄昏了,撥開了他的眼皮,用棍子固定了他的脖子,在後面抓著他,仍讓他立著,提著他到了客廳。

伊佳藝也來到了客廳,完全看不到葉業年這個人。只見那個昏死過去的傢伙,還站著,死盯著眼,靠著一個櫃檯。葉業年就躲在他的身後。伊佳藝拿出了鑰匙,晃得叮叮噹噹,去泡咖啡。

房間裡的另兩個人聽到了動靜,跑出來了,用英語說著,小點聲!還當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