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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部分

小麻逼裡面的,我這時不說粗話難道吃飯的時候來說啊。

“你呀,總有一天我會死在你肚皮上!”

文明人聽不得粗話,他奮力的插著我,象是要把我的小|穴插爛,恨不得把整個身體都鑽到我的逼裡面去。

有一天媽媽突然發現老頭兒下身有一處紅腫,懷疑他得了性病,拷問他是不是找了小姐,他堅稱沒有,那點紅也沒什麼事兒,媽媽不相信,出來後扒下老頭兒的短褲,問我,娜娜,你看看你爸這兒是不是有問題。

我過去看,“哪兒呢?”

媽媽撥了撥老頭兒的蔭毛,指著大腿根部說,“這兒。”

“我瞧瞧。”

我伸手過去撥了撥蔭毛,仔細看了看,“沒什麼吧。”

普通的紅色,看起來好象是抓紅的。

“是不是喲。”

媽媽有些不確定,將信將疑。

“那我仔細瞧瞧”我拎起老頭兒軟軟的JJ,手指仔細地在他下身撥拉,感覺自己象個專業的泌尿科醫生。

“嗯。是陰蝨!你是不是找了小姐!”

我佯怒。

“冤枉啊,我那裡敢啊,那裡真的沒什麼,我都是醫生呢。”

“不然就是陳麗有陰蝨!她傳給你的。”

我給媽媽講了陳麗的事兒之後,我們總是拿陳麗來取笑老頭兒。

“天地良心,要傳染也是……”

他想說是我傳染給他的,拜託,不會要我脫下褲頭來對質吧。

但他立馬警覺住口不說,媽媽整了整面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轉過頭去看電視。

我拎著他的JJ,有些下不了臺。

“噁心死了!我給你把毛毛剃了,別傳染給媽媽了。”

我厭惡的說。

老頭兒見我真把剃刀拿出來了,捂著褲頭不肯。

“敢!不剃不許碰我媽媽。”

我怒道,強行加了媽媽兩個字,雖然現在我們三人都心知肚明,面子上還是抹不開。

他還是死活不肯,“都沒什麼的啊,給我剃了我怎麼見人。”

“考,你那兒天天見人了?見陳麗啊。”

“不是啊,總要上廁所的撒,別人看到不把我笑瘋。”

媽媽在一邊忍著笑,我得到了鼓勵,更加興奮,馬著臉命令老頭兒坐下來,又命令他脫下褲子,他只好一一照辦,但捂著那玩意兒不放,我伸手過去,強行插進去抓住JJ,微微一用力,說:“放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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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乖乖的放開,Rou棒卻開始在我手中膨脹,口中不住說,“別開玩笑,娜娜,別開玩笑,娜娜。”

我也想著他大小也是個副院長,管兩三千號人,也不好弄得他下不了臺,握著Rou棒沉吟著沒有立即下手,Rou棒卻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我伸手打它:“死流氓、老流氓!老不正經的,老不死的!”

抬頭瞅瞅媽媽,發現她耳朵都紅了,趕緊給老頭兒悄悄講:“媽媽有點興奮了,快去!”

媽媽發覺老頭兒來抱她,急忙伸手推他,“去去去!誰招惹你找誰去”“媽媽,你放心,那兒沒得事兒得,我出去了,祝爸爸媽媽玩得開心!”

“娜娜,你個死丫頭,象瘋子樣!”

我跑出了家門,感覺很甜蜜。

從此回憶越來越甜蜜,但絕不是變態Se情狂所想象的那樣,天天開無遮大會。

實際上每天我們家都十分正常,該幹嘛幹嘛,人那有二十四小時都有情慾的,就是想天天有也不可能。

所以絕大部分時間我們都是正襟危坐的,即使隨意而坐,慵懶而臥,也不可得馬上就要摸摸搞搞、肉帛相見的,沒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情況下都沒有,有時我懶得象過小貓,老頭兒也只是過來拍拍我,“丫頭,床上去睡,別涼著了。”

當然有時他也會被我吸引或勾引,在無意和有意的情況下。

我也看過一些色文,想為了助興,可惜絕大多數色文別說在現實生活中不可能,就是連勾起女性的情慾的功用都沒有,想都無法想,太假了,大概全是些高中生在YY吧,有段時間我深入的瞭解了一下高中小男生,發覺他們YY得厲害,哈。

扯遠了。

我自認為還不算醜,和我相貌差不多的,性伴侶數量都不會太少吧,一個閨蜜對我講說,我們這種級數的,五六個算保守,十來個算正常,二三十個才算爛。

我說你誇張了點吧,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