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男人每一次的進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男人絲毫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越發的孔武有力,幾乎每一次的進入都深深的直抵她的子宮,裡面的溫度也越來越熱,幾乎要把她灼傷,她的血液幾乎全都湧進了大腦,眼前一陣空白,使她昏死過去……
當吳潔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雙腳離地的被吊在半空中,身體所有的重量都壓在手腕處的手銬上,手腕處猶如刀割一般,還有下身,也火辣辣的。她艱難的抬起頭,看到有好幾個女孩就和自己一樣被雙手背後的銬在吊環上。她們橫七豎八的懸掛在空中,基本都是半裸的,就象屠宰場懸掛的豬肉,完全沒有了做人的尊嚴。她的思維好象停滯了,用了好長一段時才想起發生的一切。
“完了!”
吳潔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堅守了19年的少女貞操竟然在這樣的場合被這樣一個醜陋的男人攫取,巨大的羞恥使吳潔痛不欲生,大腦一陣空白。
“讓我死吧!”
她在心裡大聲的喊道……
死亡並沒有來臨,疼痛的感覺卻慢慢地佔據了上風,兩個肩膀處尤其的疼,彷彿被人生生的要撕裂開。她掙扎了一下,想要減輕痛楚感,但只要一動,手腕處的手銬就象要嵌入到肉中一樣,她不由的大聲的呻吟。就這樣,她不斷在肩膀和手腕的疼痛之間不停的迴圈。室內充斥了所有女孩的呻吟聲。嬌氣一點的甚至大聲的哭喊,加劇了痛苦的瀰漫。
時間好象被遺忘了,其實沒有人在顧及時間的存在,因為所有人的精力都用來抵禦痛苦。吳潔疼得渾身都浸滿了汗水。她沒有了仇恨,也忘記了羞恥,意識也恍惚起來。她想,地獄的感覺也也不過如此吧!
這一切是為了什麼?彷彿在昨天,吳潔還是一個颯爽英姿的女警官,父母眼裡的嬌嬌女。她心中有些悔恨自己不該逞強,接受這個危險的任務。看來,劉胡蘭和江姐不是每一個都可以做的,至少自己做不到。她開始感到自己是那麼軟小、無助,曾經擁有的雄心壯志是那麼的脆弱和幼稚。
不知過了很久,一個矮小丑陋的男人走了進來,打碎了暫時的寧靜。
“求求你,放我下來吧?”
有的女孩受不了,開始向他央求。
“你們就是賤!有敬酒不喝,非要喝罰酒,現在老實了吧”男人一邊說著,一面放下那個央求她的女孩,下流的亂摸一通,極盡羞辱之後,拖了下去。
其他的女孩也被巨大的痛苦擊倒了,她們顧不得即將面臨的種種羞辱,接二連三的向這個小個男人發出哀求。
“一個個來”他嚷著,放下一個,下流地猥褻一遍,然後再拖下出去,十分熟練的操作著。地上丟滿了五顏六色女孩們的內衣。
就這樣,一個個的女孩被放了下去,又被拖走。只剩下吳潔獨自懸掛在半空中。
“怎麼樣?想通了嗎?小妹妹”他來到了吳潔的身旁,淫蕩的目光看著吳潔,等待著出聲求饒。
“滾!”
吳潔用緊存是一絲意念支援著自己,忍受巨大的痛苦,並沒有出聲討饒。
“臭三八,還挺硬”男人說著,雙手抓住了吳潔的腳踝,突然用力向下一扯。吳潔頓感一種巨痛襲來,手腕處和肩膀處彷彿從身體的分離開一般,一聲淒厲的慘叫之後就又一次昏厥過去了。
當吳潔再一次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的時候,只覺眼前一片漆黑。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但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懸吊著,因為她能感覺到身下地板的冰冷和堅硬。銬著手銬的雙手正好壓在背後,鉻得生疼。為了減輕痛苦,她轉了一下身子,側臥的躺在地板上。但是,舒適的感覺並沒有維持太久。
很快,她的胳膊和大腿因為倦縮的太久開始麻木,沒有了知覺。於是,她又換了一種姿勢,臉朝下俯臥著。這樣的姿勢更不舒服,Ru房和膝蓋處就被堅硬的地板咯地很生疼。
連續的肉體和精神的折磨使她的身心十分的疲倦,她很想睡一會,但手腕和胳臂處的傷痛不斷刺激她的神經,使她無法入睡。她只有輾轉的變換姿勢減輕傷口給她帶來的痛苦。她的意識始終在半夢半醒的痛苦之中不斷的徘徊。
恍惚中,她覺得自己好象在一條昏暗的小路上行走。四周死一般的寂靜,她有些害怕,加快了步伐,但小路似乎沒有盡頭,十分的綿長。這時,她突然看見對面走來一群男人走來。儘管光線十分的昏暗,但不知為什麼,她能夠清晰看到每一個男人的表情。他們眼睛裡充滿的貪婪,直鉤鉤的望著她,彷彿狼群看到了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