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翠薇粉臉酡紅,服侍著小虎穿衣,蕭碧鳳笑著道:“翠薇妹子,你害什麼羞啊,咱們現在都是上了賊船,跑都跑不脫了。”
江翠薇紅著臉道:“誰像你那麼厚臉皮啊。”
蕭碧鳳笑道:“碰到小虎,不厚也不行啊,你昨晚的叫聲一點也不比我差啊,只怕一里之外都能聽得到哦。”
“鳳姐姐,你留點口德好不好,人家哪有像你說的那樣?”江翠薇面紅耳赤,急忙分辯道。
蕭碧鳳一邊替小虎梳理頭髮,一邊笑道:“我可沒有瞎說,這可是娘她們說的,她們說啊”
“她們說什麼啊?”江翠薇雖然不好意思,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驅使。
蕭碧鳳笑道:“她們說我們就像深宮裡的怨婦,叫床聲是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淫蕩。”
“真是羞死人了,讓娘她們這樣說。”江翠薇嬌羞地道。
蕭碧鳳笑道:“這怕什麼,只怕她們比我們更不濟,今天下午我們就可以聽戲了。”
江翠薇問道:“娘和大嬸她們都已經決定了?”
蕭碧鳳笑道:“只要是女人,都不會放過小虎的,就算是沒有中「歡喜神功」,只怕我們也會忍不住的。”說到這裡,蕭碧鳳向小虎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都是壞女人,自己的相公剛剛去世,馬上又與其他男人有了魚水之歡?”
小虎想了想道:“我不這麼看,男女本開來就應該平等的,從來沒聽說男人要為女人守節的,那憑什麼要求女人替男人守節?而且,逝者已逝,人生如此短暫,活著的人為死去的人完成未竟的事業,為他們洗雪冤仇,為武林造福,才是活著的人應該採取得態度。當然,我也很敬佩那種夫妻間互相深愛對方,在一方去世之後,另一方獨自一生的這種至情至性,尤其如果這生的一方是男子就更值得人尊敬。當然,我不是低視那些苦苦守節的女子,但我知道她們中的大多數是迫於社會的壓力,而並非出於她們的本意,所以,我並不認為這些人有什麼值得敬佩和宣揚的,這只不過是那些假道學用來愚弄百姓的把戲。所以,如果你們之中真要有願意為夫守節的人,我也會很敬佩的。但是,從與你們的歡好過程中我卻發現,幾乎你們所有的人,都不曾真正享受到愛的歡樂。很多男人都認為女人的陰部是不潔的,這些人是不可能在歡愛過程中使用嘴的,其實,對於真心相愛的人來說,就不會在意這些的。雖然我是第一次與你們見面,但我既然願意與你們合體,也就意味著我要對你們負責一輩子,從今以後,我們是緊緊相連的。所以,即便我們是第一次認識,但在歡好時,我是以一種充滿愛意的心來接納你們的,因此我才願意用我的身體的每一部分來讓你們感到快樂。所以,你千萬別以為我是一個床上的老手,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那你們就錯了。其實,在來「白家堡」之前,我只與一個女子有過這種關係,而且也沒有使用過嘴,因為老實說,我其實也並不太習慣於這種方式。我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我覺得不管你們是不是已經成過親,我都不會輕視你們,在我的心中,我都是一樣的愛你們,所以,雖然我並不習慣,但是我願意為了你們去做這樣的嘗試。”
“啪啪啪”突然傳來一陣掌聲,將聽呆了的蕭碧鳳和江翠薇,以及小虎都嚇了一跳。門開了,錢秀茵當先,其後是趙雅姿、廖淑敏、白素華、江佩瑜等人,居然一個不落,全部都到齊了,幾乎每個人的眼睛都亮晶晶的。
“大嬸你們怎麼都在”小虎有些錯愕,剛才他一時激動,說出了心中的話,忽略了門外居然有人在偷聽。
錢秀茵臉上還掛著淚珠,此時才用手擦去,對小虎道:“我們已經全部都聽到了,碧鳳問你的時候,我和你岳母就到了,你的聲音越說越大,我讓她們都來聽聽你的心聲。想不到,我活了四十年,反不如你活十六年看得透,你今天一席話,就像醍醐灌頂,讓我們一下子明白了很多道理。老實說,一直到剛才之前,我內心都還在猶豫,我想幾位妹子也一樣。你說的不錯,我們這些「白家堡」的女人,看似應該是很幸福的,其實並不懂得真正的幸福,也沒有真正的幸福。即使夫婦之間再恩愛,中間還是差了一層。說出來也不怕你們笑話,雖然兒女都有,但閨房之中,從來都是看你們伯父的眼色,真正的高潮一次也沒有。說老實話,我們還懷疑過小虎練過什麼採補邪功,當然也從他在床上的表現,猜想他已經與很多女人有過燕好之私,我們甚至懷疑你的來歷,認為你可能出身邪門。”頓了一頓,錢秀茵道:“說心裡話,別說碧鳳、碧蕙她們已經成過親的人,就算是丹鳳、素華這些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