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丹師,那時咱們倆兄弟年輕氣盛,膽大妄為,什麼事件都敢幹,但現在已經過去兩百年,小弟已經老了,怎麼可能一成不變呢?只是五爺您卻是沒有什麼變化。。。”
那五爺收回寶劍,猛地摟著他的肩膀說道:“你果然是鹹老弟,對!對!我糊塗了,哈哈!老弟,剛才沒看清,對不住了,只有你的這雙眼睛和從前一樣狠毒。”
鹹乘子更是興奮,喜極而泣,哽咽道:“五爺,小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您已經失蹤一百六十八年了,小弟日思夜想,起先還抱著希望,後來越來越絕望,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您到底去哪兒了?”
五爺神色一凜,鬆開手緊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先別管那麼多,我問你,咱們還是不是好兄弟?”
鹹乘子抹去淚水,說道:“當然,咱們是生死兄弟,當年對天發過誓,怎麼會。。。”五爺打斷了他的話,嚴肅道:“無論出現什麼情況,你都會和我站在一起?”
鹹乘子滿腹疑惑,但還是斬釘截鐵地說道:“那還用說?無論何時何地,小弟相信五爺也是如此。”那五爺長舒一口氣,眉開眼笑:“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等會你就知道了。來!五爺先給你療傷。”取出一枚丹藥塞入他嘴中。
鹹乘子就地盤坐,很快就丹氣繚繞,五爺臉上露出一絲狡猾的笑意。不一會兒,鹹乘子收功醒來,神采奕奕,恢復如初,喜不自禁地說道:“謝五爺,這是什麼靈丹妙藥?立竿見影。”五爺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帶我見赤霞子,我去給他拜壽。”
鹹乘子笑道:“您先請!五爺,那些老弟兄都在,他們也從來沒忘記您,肯定會大吃一驚,殿主更會欣喜若狂,他老人家剛剛親政,正缺人手呢!”
五爺一擺手,輕聲說道:“咱們先賣個關子,我跟在最後,你先走一步。”鹹乘子恍然大悟,連忙向宴席奔去,五爺放輕腳步緊隨其後。
陳凡卻是心念急轉:“他怎麼來了?赤血門、赤荒殿,果然是師兄弟,嘿嘿!看來今天是好戲連臺,這傢伙不簡單,赤霞子麻煩大了,不知道他如何收場?”
眾人正感到奇怪,仝老弟說道:“鹹老哥怎麼啦?已經去了半刻鐘,怎麼還沒搞定,是不是那傢伙太厲害了?”一人輕笑道:“仝老弟,你瞎擔心什麼?鹹老哥是咱們南疆第二高手,除了殿主外誰是他的對手?再厲害的敵人也不在話下。”大家連聲大笑,赤霞子卻是臉色凝重,心神不安。
“鹹老哥回來了。”隨著一聲歡呼,鹹乘子飄進宴席,仝老弟奇道:“老哥,您怎麼空手而歸?那小子的人頭呢?”鹹乘子滿面春風,直接向赤霞子行禮道:“恭喜殿主,天降祥瑞,福無單至,今天是雙喜臨門,殿主幸甚,赤荒殿幸甚。”
赤霞子非常驚異,問道:“老弟何出此言?”看著眾人疑惑的目光,鹹乘子神秘一笑,不慌不忙地說道:“一喜,就是殿主親政。”仝老弟點頭說道:“言之有理,二喜呢?”
鹹乘子轉身讓道,高叫道:“現在是二喜,請五爺回。。。殿。。。!”尾音拖得很長,餘音久久不散。話音剛落,那五爺飄然而入,笑吟吟地看著眾人,編鐘同時發出喜悅之音。
眾人一臉驚詫,愣了片刻,仝老弟舉起顫抖的右手,指著他說道:“五爺,真的是五爺。”好像吃了興奮劑似的,一下子蹦了起來,揮手大叫道:“老天有眼,五爺真的回來了!”眾人恍然大悟,群情振奮,歡聲雷動,份份起身,激動不已:“五爺,真的是您!”
赤霞子卻是臉色大變,“騰”的一聲站了起來,死死地盯著五爺,喃喃自語道:“不!不可能!他怎麼會沒死?”
五爺擺了擺手,讓眾人安靜下來,緩緩地向赤霞子走去,大家看到殿主似乎神情反常,不由面面相覷,頓時鴉雀無聲,鐘聲也嘎然而止。
五爺冷冷地看著師兄,目光犀利,帶著刻骨的仇恨,嘴角露出一絲嘲笑:“大師兄,小弟回來你好像很不高興、不歡迎,是嗎?”
赤霞子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立即滿臉堆笑:“怎麼會呢?為兄日思夜想,早就盼望你能回來,剛才是太高興了,有些忘乎所以,望五師弟見諒。”
“是麼?”五爺神色淡然,猛然大笑道:“哈哈!好一個忘乎所以,大師兄,你好威風,堂堂赤荒殿主,南疆之王,跺一跺腳天下都要抖三抖,哼!可你殿主之位從何而來?天下有幾人知道?”
眾人見情勢急轉直下,氣氛緊張之極,都是目瞪口呆,就連桑公千虹諸人、上清宮三人、其他三殿來賓也升起同一個念頭:“赤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