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現,霸道無比。
一百五十多人立即更加的謹慎起來,卻沒有人退怯,如果真的收不了眼前的這個青年,即使他們回到姥姥家也說不清了,丟人丟到外公家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越多,每個人都瞪大眼睛,不願意錯過眼前的一切,這個沈雍奇給了他們太大的意外,年輕輕狂,或許他有輕狂的資本。
國人從來不缺少評論家,報紙上通常會出現這麼個評論家,那麼個評論員,人群裡也有懂行的,小聲的解釋著,道:“這個青年的動作看起來簡單,其實是最有效、最直接、最快捷的殺人方法,不光消耗敵人的戰力,更是在打擊他們的心靈,霸道,實在是霸道……也太有些亂來了。”
“殺……”四面八方的敵人一哄而上,開山刀高舉著,在夕陽下閃著淡淡的金輝,一切看似都是那麼的富麗堂黃,卻帶著濃郁的殺氣。
沈雍奇收刀而立,敵人衝上來的一瞬間,整個人突然旋轉起來,刀光乍現……
“砰砰砰砰……”急促的聲音異常的清脆,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盤般。
最裡圈的人感覺自己手臂發麻,握刀的手顫抖著,細看之下,自己的開山刀刀刃居然倒圈著,有一道深深的印痕。
沈雍奇冷眼掃視著眼前的敵人,此時,他彷彿變成不可逾越的高山一樣讓人仰望,整個人透著無盡的霸氣,冷冷道:“用你們的鮮血為你們今天的錯誤贖罪吧!”
“哼……”一百五十多人,四五十個人冷哼一聲,他們佩服這些青年人的狂傲,自己一方這麼一些人,即使讓他殺,也會殺到手發麻,更不用說現在全都用了全力。
一百五十人開始旋轉起來,慢慢按順時針旋轉著,包圍圈慢慢的變小。突然,十幾個人衝出,手中的開山刀高舉頭頂,齊齊的劈向沈雍奇。
沈雍奇一臉平靜,眼神中帶著絲絲的冷意,而滿血絲的眼睛份外的猙獰,手中的開山刀飄乎不定,同樣旋轉著,蓬蓬的血霧透體而出。
十幾個人拿著脖子,急速的喘息著,發出‘嗚嗚’的聲音。
沈雍奇半蹲著,整個人像個陀螺一樣,十幾個人倒下了,身體幾下,驟然停止動作,翻開白眼。
開山刀支著地面,沈雍奇慢慢的站起來,自顧的向前邁進一步,靠近他的敵人後退一步,小心的警戒著。
“戰鬥是一門藝術,這門藝術的精髓就是以弱勝強,最高境界是不戰而曲人之兵,這個青年顯然還沒有達到最高的境界,不過,他卻將戰鬥的最高精華髮揮出來了,力量、速度、血腥、他一樣不缺。”
人群裡的評論家自顧的評說著,眉飛色舞,彷彿他是沈雍奇一樣。
沈雍奇現在身體裡有股無名業火在燃燒著,自己在的時候,沒有人可以動自己最愛的人,自己以前欠陳琳的,現在不能讓他受絲毫的委屈。
敵人就要踩在自己的腳下,這些人,就當自己加入天行的見面禮吧!
沈雍奇一步步的逼近著,對付這些烏合之眾,甚至不用自己出全力,手中的開山刀斜指天際,一切都像是一個人在演出一樣,夕陽如血,血在流,刀在閃,註定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傍晚。
金龍幫和青龍幫的兄弟後退著,沈雍奇身後的敵人卻在壓近著,卻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沒有人敢進入他的攻擊範圍,自己可以參加戰鬥,絕對不要當炮灰,每個人心裡這樣想著。
“殺。”沈雍奇再次爆喝,手中的開山刀帶著呼嘯的聲音劈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敵人,左腕的手錶甚至崩斷於地上。
“噗……”沉悶的響聲刺激著人們的心靈,兩把開山刀竟然交織在一起,組成一個十字架,只是沈雍奇手中的刀那去勢不減,直直的劈下。
那人感覺自己的手腕彷彿斷掉一樣,面部血紅一片,一蓬蓬的血霧噴薄而出,過了兩秒,才發出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唉嚎。
沈雍奇收回開山刀,左手將開山刀上的另一把開山刀硬生生的拔出來,額頭的血管輕輕的跳動著,臉上的鮮血,讓他變得更加的猙獰。
雙刀在手,一步步的逼向眼前的敵人,上次這樣殺敵的時候,他還在伊拉克同恐怖份子戰鬥,這次的敵人,不及那時的萬一。
沈雍奇感覺自己的血液彷彿沸騰了一樣,眸子裡帶著一股子無名的烈焰,渾身保持著一種高度興奮的狀態。
現在,這一百五十多人開始後悔自己的決定,每個人都不願意正面面對沈雍奇,這個傢伙絕對是個殺神,力量驚人,出手不留餘地,己方這麼些人,偏偏奈何不得他。
人總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