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鬼豐嗄聲道,“巫咸真正的計劃是以曹棺的軀體進入龍宮天塔,再伺機奪得許願神燈接引女修進來!”
他不過說了兩句話的光景,許願神燈的光橋已逝,女修赫然已立在眾人身前不遠,玉容泛寒道:“單飛,你很讓我失望!”
她雖不是對大明王說出這句話來,但大明王卻如墜入冰窟般的手腳發涼。
完了,一切都完了,投降不知道能不能只輸一半?
大明王暗自叫苦,心想只憑一個巫咸就將眾人玩的團團轉,再加上個女修,已方全然沒有了任何希望!他不比龍樹和夜星沉,這兩人捨命卻是為了換得點兒好處,可到現在為止,他要將性命賠進去,為何根本沒人許諾給他半點兒好處?
單飛盯著那如冰山般的女修,心中隱隱作痛。他面對不是晨雨,亦不是孫尚香,而是那兩千年來,一直處於權利巔峰的女王。
男女其實沒什麼兩樣,權利在手的女人,有時候比男人更要可怕!
“我對女王也很是失望。”單飛終於開口,一開口就讓眾人愕然,甚至巫咸都已色變,他們均未想到,那平日沖和的單飛身處絕境,面對那高高在上的女王,居然還會針尖對麥芒?
女修玉容凝霜,似也有些意外,半晌才道:“你說什麼?”她眸中驀地有殺機閃現。
單飛覺得體內氣息全堵,看起來已和尋常人沒什麼兩樣,但他仍舊昂然道:“我是說,我對女王很是失望!”
他話音未落,夜星沉倏然已到了他近前,與此同時,女修手一揮,許願神燈早有一點光芒就要射穿了單飛的胸膛。
當!
半空光暈一閃,夜星沉帶著單飛飛退丈許,站穩時嘴角有鮮血溢位。
變生肘腋,眾人見不過眨眼間,單飛幾乎就丟了性命,都是大為心寒,但無論孫策、呂布還是龍樹,均已守在單飛身旁。
大明王微有猶豫,終於還是選擇立在單飛之後,他在樓蘭時曾和夜星沉並肩抵禦女修,知道眾人眼下唯一的希望就在夜星沉手持的那面東海勞之上。
若沒有那面東海勞,夜星沉如何能幫單飛擋住許願神燈的一擊?
可東海勞或許也不過是個水面上的浮草,如今哪怕大明王都已知道,在樓蘭的女修並沒有用出全力,她不過是撒下誘餌要釣出所有的幕後人物,然後再逼迫單飛進入龍宮天塔。
女修見眾人齊聚單飛身旁,眸光更寒,突然道:“孫策、呂布……我讓你們進入此間是為了反我?”
呂布少辯,孫策卻是毫不猶豫道:“非也。女王讓我等進入此間時,曾說我等既然是單飛的朋友,就應該出手助他,而不是殺了單飛!”
女修玉容更冷。
孫策背心發涼,還是堅持道:“女王,事到如今,在下實在佩服女王的神機妙算。”他知道很多時候,人在氣頭上的針鋒相對只能演變成慘案,顧左右言其他絕對是化解矛盾的好方法。
女修雖是女王,可用的是他妹妹的身體,他妹妹和單飛兩情相悅,他這個大舅子怎麼來算,也不想讓兩方開戰。
神色欽佩,孫策真心道:“在下雖是自詡江東霸王,但對女王究竟如何能進入龍宮天塔,居然還是一無所知,說來也著實慚愧。”
他到如今並非一無所知,而是故意拖延時間,見眾人冷然,孫策隨即道:“眼下看來,一切要得益於巫咸先生的巧妙安排。”
巫咸淡淡道:“孫策,我知道你在拖延時間。”
孫策心中微沉。
巫咸又道:“但我如今不妨給你解釋一下。”
孫策等人微有意外,一時間倒真搞不懂巫咸的打算。
“女王知道這世上若有人能開啟龍宮天塔,除了單鵬外,那一定是單飛的。”巫咸不急不緩道:“可惜的是單鵬這個叛徒始終藏首縮尾的不敢面對女王……”
他說到這裡時,向女修看了眼,女修玉容冰冷,根本讓人看不出內心想著什麼。
“但我們又一定要進入龍宮天塔。”巫咸又道。
“為什麼?”孫策問了句。
巫咸微微一笑,“如今我們也不必隱瞞什麼,當年黃帝能和蚩尤相安無事,龍宮天塔本起著極大的制約作用。我們如果不能掌控龍宮天塔,終究無法進入白狼秘地。”
孫策微有茫然,但還是接下去道:“因此閣下一定要和女王控制了龍宮天塔,這才能剿滅白狼秘地?”
“差不多。”
巫咸淡淡道:“女王自封鄴城後,單鵬憑藉才能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