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喝起彩來。
親完那一下,林南音就開始後悔開始檢討自己的行為,那剎間想起那句男人是下半身動物,甚覺得愧對子瑤。
42。
隨著他們的吵吵鬧鬧;他實在沒有耐心坐下去了。出去把單買了又折回來;跟冰冰說還有事要先走;冰冰卻不依:“人家一年才有一個生日,何況你們十幾年都沒有陪我過生日了;反正我不允許你們任何一個人提前退場。”
林南音無奈;想想離十二點也不遠了;只得又坐下來。
曾若冰不過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坐了沒有幾分鐘就說困了提議散場。
林南音負責送曾若冰回家;想趁機跟她醞釀了一晚上想要說的話。卻不料被曾若冰看出他的心思,一上車;她便說:“什麼都不要跟我說,今天是我的生日。”
林南音無奈地笑笑。
送到她家大門口;她突然撲過身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微醺著一張薔薇似的臉看著他:“你是我愛的,從小到大,唯一的,不管過去,現在還是將來。”
“冰冰——”他往車門那邊靠了靠。
“噓——”冰冰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他的唇間,醉眼迷離道:“我愛你就好,我不要求你也來愛我。”
林南音看著那張充滿期盼地臉,欲言以止。
剎那間冰冰低下眉目,那絲無可言喻的憂傷也遮蓋在眼簾下面。過了幾秒,她輕笑一笑,推開車門。
精酒在她體力不留餘力的胡作非為,到此刻方知自己醉得有多厲害,連路都走不穩。
“冰冰,你還好嗎?”林南音看到她那個樣子不無擔心。
曾若冰努力想讓自己看上去沒事,站定後轉過身來,對他笑著搖頭,可雙腿已不聽話的左右搖擺。
這身體醉得越放肆可思想越清醒。
林南音怕她摔倒,只得下車,扶著她:“我送你進去吧。”
“謝謝——”靠在他身上,渾身像失去了支撐的提線木偶爾。
這一刻是她曾幻想過多少次的?依著他的肩,靠在他的懷,深聞他身上的氣息
這個男人讓她活得有多累,他知道了嗎?
每天對著那些報紙新聞看他另外一個女人你濃我濃,她的心就要承受一次極致的凌遲。爸媽也知道她的心裡只有林南音一個,好些次頗露微詞,她幫他擋著,她說:“我都不急,你們瞎操什麼心。是我的,他就跑不了,不是我的,我守著哭著霸佔著也會跑。”
每一個醒來或徹夜未眠的早上,她雷打不動的給他發條資訊,希望他能回,最後連這點希望也落空。他的殘忍如鋒利刀片,將她片片劃傷。
可是,不到最後,她還是會以化骨綿掌的方式來打動這個男人。她想得很遠,若有一天,他們真在一起,她不想讓他心裡對她有任何芥蒂。人生的路那麼長,她要的是和這個男人朝夕相對,快快樂樂白頭到老。
是啊,她的人生存在的意義全都是他。這樣想來,這一生,她要對付的人,就只有他,她的時間那麼多,何必要急功於一時?她要用千般溫柔喚來這個男人的萬般寵愛,她對自己說,她是貪婪的,她要他的人的同時也要他的心。
曾若冰的回來吵醒了一屋子的人,曾爸爸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面無表情地看著扶著曾若冰回來的林南音,眸子裡竟是點點寒冰。
曾媽媽眉目盈喜,嘴上去抱怨道:“怎麼讓她喝成這樣?”
“媽——我沒醉!不怪南哥哥的!”曾若冰抬起無力的眼皮,已看不清林南音的臉,卻依然想讓自己綻放出一個溫柔嫵媚的笑容來。
“叔叔,阿姨,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冰冰,下次不會了。”林南音也謙和地說道。
“你扶她回臥室吧。”曾媽媽對林南音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是非常有意見的,但是他也難得很少來家一趟,而且這個時候實在不是說正事的時候,加上也知道女兒外柔內剛的脾氣,怕惹怒了她一家人都難過,所以也只能把不滿埋在肚子裡。
林南音只得將秤砣一樣重的冰冰送到她的臥室。剛將她放到床上,冰冰就將順勢將他拉到自己懷裡,一雙手緊緊地抱住他。
“冰冰——你醉了——”
“沒有,我一點也沒有醉。南哥哥——”她不知道說什麼,她從不會乞求別人給她愛,但多麼渴望這個男人能給予她愛。
“冰冰,讓我起來——我得回去了。”
“是回她的身邊嗎?”想以一個不屑的姿勢應對那個叫薛子瑤的女人,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