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現在看來,人找一個合適的賢內助,那是多麼難得。
“劉卿家真是大唐的國之棟樑。”長孫皇后笑著說。
“皇上說得對,微臣最近是有些心散,好,微臣決定,那雪糕不弄了,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不過搞科研不是砌房子,需要時間,還請皇上多給一點耐性。”劉遠一臉正色地說。
這樣正好,收了幾份重禮,做一次就收工,然後把責任推在李二身上,諒他們幾個老將也不敢有意見,再說,剛才長孫皇后說,什麼公主皇上都很喜歡,李二可是家大業大的,老婆兒子女子一大堆,那可不是二三盒就能打發的,對了,給了李二,那崔才人那份也不能少,崔才人的那份不能少,那崔尚崔敬少不得也要孝敬,工程量不少呢。
李二乾咳二聲,一臉和藹可親地說:“辦公時間自然不能分心,這些留在晚上弄,還是可以的。”
吃勺冰涼美味的雪糕,比喝一碗酸梅湯過癮多了,那種入口即化的質感,就是李二也讚不絕口,可惜劉遠為了突顯雪糕的珍貴,數量不多,一小罐雪糕一二個人吃還好,人一多,就沒幾口了,昨天晚上小李治和城陽公主為了多吃一點,還搶了起來,做父親的,李二也不好跟兒女搶,所以今天一看到劉遠,面色都有點不好,現在聽到劉遠說不弄,一下子急了。
“微臣遵旨。”
李二瞄了劉遠一眼,淡淡地說:“說吧,這次進宮見朕,所為何事?”
劉遠看了一旁母儀天下的長孫皇后,有點吞吞吐吐地說:“皇上,這。。。。。”
“說吧,這裡沒外人,不過朕先說了,若是軍費不足,你自行解決,現在國庫空虛,反正你的錢銀也不少。”李二突然“摳”性大發,生怕劉遠開口跟他追加軍費。
“皇上,哪裡有?微臣現在也是掙個血汗錢而己,那像那些將軍重臣,田多地多,一年到頭,光是吃租金就享用不盡,微臣地無一塊,田無一壟,還想請皇上賜點呢。”劉遠連忙訴苦道。
錢財不可露眼,富可敵國的下場,就是抄家充公,也不知是充到國庫還是充到皇上的內庫,反正不是好事,劉遠平素都很低調,手中的現金現銀很多,也不敢輕易置業,怕的就是惹人妒忌,現在李二說自己有多富足,劉遠馬上矢口反認,還趁跟李二索要好處。
李二想想也是,劉遠沒田沒地,也沒自己想像中有有錢,不過一聽他索要好處,沒好氣地說:“一邊去,你吃個飯,用幾大桶冰硬是把盛夏變作深秋,就是朕也感到浪費,你還敢叫窮?”
劉遠楞了一下,李二對自己瞭如指掌啊,知道自己忙高速公路的事、知道自己提高伙食、知道自己淘汰士兵,現在連自己吃飯時用冰降溫之事也知道,很明顯,自己身邊有不少他的眼線,估計自己的動作和行蹤也在他的掌握之中,這也情有可原,一來自己做的事機密,二來被打上清河崔氏的標籤,李二也不敢掉以輕心,增派眼線、秘衛監視也在意料當中。
“皇上,你也知,微臣差不多可以說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孤孤獨獨一個人,沒有老幼需要扶持,沒窮親需要分憂,小富即安,也沒什麼野心,賺了銀子,該怎麼花就怎麼花,對吧?”劉遠笑著說。
他問這個問題也好,趁機說自己沒有野心,讓他不用視自己為敵,多過一些安生的日子。
沒有野心就最好,李二笑了笑,明顯對劉遠的話很滿意,點頭說:“以後注意一點,別樹大招風,只要你好好幹,該有的,總會有的,朕絕對不會虧待有功之臣的。”
“是,皇上,微臣緊記在心。”
“別說那些沒用的,說吧,這次找朕,有何事要啟奏。”
劉遠一臉認真地說:“皇上,微臣並不是想要批撥軍費,而是想跟你要人。”
“要人?什麼人?”
“死囚。”劉遠突然語出驚人地說。
李二和長孫皇后吃了一驚,顯然被劉遠這個特別的要求給驚呆了。
“你要死囚有何用?”李二眉頭一皺,有點不理解地問道,轉眼好像想起什麼,盯著劉遠說:“莫非你想奴隸,為你修那條什麼公路作準備?”李二盯著劉遠。
劉遠沒有正面回劉遠的話,馬上把自己一早想好的理由說出來:“遍地都是食物的羊為什麼害怕經常餓肚子的狼?很簡單,因為狼有兇悍個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勇氣,最重要的是,它有著絕對渺視羊的武力,訓練虎狼之士,自然不能光說不練,光練不做。”
李二有點不相信地看著劉遠,他怎麼也想不到,劉遠竟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