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單穿一件襯衫也許都會熱,跟住在家裡相比沒有多大的差別。
管止深來了縣城之後,去過酒店,來了賓館,兩個住宿的地方對比之下,他心情很複雜。明白阿年是一個小小職員,住的環境一定不如領導們,但是,因為阿年是自己的妻子,心疼難免。
蘇宇陽講述事情發生的經過,管止深在努力保持鎮定。蘇宇陽頭上紗布下的鮮紅血液已經漸漸凝固,蘇宇陽此刻頭暈,但是他想跟管止深先坦白一切。他抬頭看了一眼沙發上坐著的管止深,不由得,蘇宇陽打了個冷顫,咬牙低頭豁出一切的開始說起。
蘇宇陽說:“25號早上,我們幾個去滑雪了,是我帶她們去的。瞑”
“等一等,滑雪?你們不是去吃早餐了嗎?”管止深蹙起眉頭,看向鄭田。
鄭田低頭,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手指不安地攪在一起說:“對不起,是我撒謊了,我們沒有去吃早餐,早餐我們是買了在計程車上吃的。”
言惟聽著璽。
管止深分外惆悵,開聲又一程度的嘶啞:“這種事情,你可以對警方和我撒謊?你要負法律責任的你知道嗎?”
“我知道的。”鄭田低頭咬著嘴唇,要哭。
蘇宇陽繼續的講,滑雪的地方是東邊一個山坡,買票進入,事先問過安全不安全,聽說真的很安全,他才敢帶鄭田和阿年去玩兒,這幾日出差,他一直格外注意兩個女生的安全問題,總會叮囑她們晚上不要隨便出門。
三個人到了滑雪的地方,見到有一些人玩的很好,歡聲笑語不斷傳來,也見到有人摔得很慘,阿年當時就搖頭說不玩了。來了本也只想看看雪景,不打算玩,怕自己已經懷孕,雖然每個月都是從奢望變成失望。剛好滑雪場邊上有兩個六七歲的小朋友,在堆雪人,兩個小朋友是跟爸爸媽媽來的,爸爸媽媽在玩滑雪。阿年負責戴著手套給小朋友搬來足夠的雪塊兒,小朋友堆,倆小一大,玩雪玩的也熱火朝天。
中午十一點多,三個人玩累了打算回去吃飯,當時附近沒有看到像樣的計程車,要麼坐那種農用非法改裝的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