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僅限於兩個人單獨的時候叫,外人不能知道,不能叫。
他的警告也不是白說的,阿年敢叫一聲男妓,也得敢付出代價。
一番親熱,他奸笑得逞的翻身而下,阿年渾身癢的像被羽毛輕輕動過一便一樣。他去了洗手間。
“管止深,你躲起來做什麼?在我面前你不敢?”阿年問。
她在客廳問,他在洗手間一個人忙正事解決自己體內的欲/望。
他一臉滿足的出來時,阿年擰眉說:“你不怕我在洗手間裝了針孔攝像頭?”
“過來。”管止深把她拉了起來,帶向了自己的書房。
對攝像頭不攝像頭的,無所謂。
不投資拍A/片了,他的其中一本手提裡,還存著大量高畫質無碼的特色成片,要刪除掉吧,但他想問問阿年,讓她看看,有沒有她比較喜歡的?先留著。不碰觸這一行了,日後他不可能再跟朋友要這東西。
所以,留著幾個。
他開啟後,阿年逐一的看:“這個,留下來吧。”
“還有這個。”
“啊,這個這個也留著。”
阿年捏著鼻子小心翼翼,忍著要流鼻血的衝動在他懷裡跟他逐一檢視,管止深低頭看她,又捏著鼻子了,生氣:“這些拍片的男人有那麼迷人嗎?我看了這裡面的女人怎麼沒感覺?你沒有性方面的潔癖嗎?”
阿年無語,抬頭問他:“你究竟什麼星座的?”
管止深:“”
馬上要刪除完畢了,已經晚上九點,阿年覺得什麼就說什麼,嘀咕說:“淨化了你的投資專案,淨化了家裡,淨化了你,淨化了你的手提,小寶寶這回估計要來了。”
“跟我沒有關係。”他為自己辯解。
“怎麼跟你沒關係?只跟我有關係?”阿年突然怔住了,回頭手指摸在了他的脖頸上,眼睛認真看他,四目對視,嚇了他一跳,冷不丁的怎麼了?
阿年說:“是不是你,有問題?”
見他嚴峻臉色要陰下去了,阿年解釋:“你未成年的時候做過手術,沒有影響?”
“我不想長篇大論的給你普及性器/官知識。”管止深大手捏住她的細腰,蹙眉頗為自豪的說:“我們都沒有問題,而且,我奶奶當年強制給我做手術,是為了它的成長超越別人,我該怎麼跟你說?看了這麼多部片子,你不覺得,它屬於‘槍’王之王?”
世界都安靜了
夜裡阿年做了個夢,夢裡她先給了他一巴掌,接著往他身上狠抽鞭子,訓斥道:“傲嬌,自戀,你佔全了,給我收斂點——”
一夜夢醒,大清早蓋住床單上的紅花不給他看,太丟人了。
他沒有辦法裝作看不到,這其實沒什麼,二人已是夫妻關係了。他說:“曾經在小鎮上,從窗子,我也見過的。”
“偷窺我?”阿年霎時驚愕。
管止深無奈,咳了一聲,解釋:“我時不時的視線就看過去,也料不準你什麼時候都會幹什麼,該看的,不該看的,我不知道你在窗子那邊何時上演。”
阿年:“”
昨天已正式辦理了入職,早上跟他嬉笑打鬧過後,吃了早餐,他開車送她去雜誌社正式上班。
從小鎮回來Z市,再到過完這個十月,阿年過的很簡單很快樂。
入職之前,阿年就跟社裡領導說了,11月3號,那天是星期六,她要離開Z市,去一趟南方的老家。
阿年把外婆的情況跟領導說了一遍。
領導批准,一些事情在網路上處理便可,有鄭田和蘇宇陽在,阿年的聯絡方式,手機上的,網路上的,雜誌社的同事們都已知道。
這麼輕鬆的請下來假,阿年知道是有一半爺爺的關係,本來她最開始想來這個雜誌社,管止深就說過要幫忙,而後,爺爺說走後門該走的也得走,這個世道讓你沒有辦法,裝不得高尚冷豔。
轉眼,阿年離開Z市。
管止深送她那天,阿年沒有上次那麼難過,是因為這段時間她已習慣了外婆病中的事,適應了舅舅和舅媽已經離婚這個事實。
心裡疼,疼了一段時間,就麻木了。
現在她整個人就是這樣。
沒有傷心還因為,他送她去機場的路上,他始終黑著一張臉,阿年哭笑不得,覺得他這人很有意思,這個男人穩重的一面是對外人的,是遇事了才會穩重,平時生活中,跟她比,偶爾比她還幼稚傲嬌。
高速公路上他冷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