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真的記得一樣。
“醉酒之後,你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也都記得?”管止深挑眉。
阿年:“”
拍了一點白粉的臉頰,這會兒就跟拍了腮紅一樣
“我,”逗號之後,阿年就立刻捂住了嘴巴。
==昨晚喝多了。
阿年覺得自己一向喝多了都很聽話老實,小時候喝多了會直接睡覺,長大了以後也是,多半喝多了就等於是睡著了,所以阿年從不擔心自己喝多了會闖禍。
可是有點記憶漸漸浮了出來,昨晚管止深把她救了,跟管止深去了酒店的其他房間,由於身邊有他晃來晃去,她就沒有快速睡著。
把他放倒——脫了褲子,只剩一條男士內褲,當時管止深欲拒還迎,格外誘人,老少男女,看了大概都會血脈噴張一下的。
然後,是管止深性感黯啞的聲音來回飄蕩:“嗯輕點,啃啊別啃了別輕點,啃我”
阿年呼氣:“我,沒流鼻血吧==”
那太沒出息了。
“沒有”管止深笑。
看來阿年是忘記了乾脆面那一片段了。
阿年捏住鼻子偷笑,抬頭看他:“真的沒流鼻血哈哈,爭氣哈哈。”
阿年想要這輩子都保持著這種現狀兒,只有管止深對她流過鼻血,她絕沒有對管止深流過鼻血的記錄。這樣待到以後孩子們都長大,她已容顏蒼老,也好在過年過節跟孩子們閒話家常時,顯擺顯擺,當年你們的媽媽美到過分,你們的帥爸爸對美媽媽總流鼻血。
而且,是真的哦——╮(╯0╰)╭!
長得並不美到過分,不過,管止深對她流過鼻血了。
阿年心情瞬間順暖花開,管止深頃刻一句話如同冰雹加雪,砸的阿年氣喘
他摟過阿年,嘴唇貼上阿年的嘴唇,近距離的兩人四目相對,管止深淡淡的說:“是你,開著燈在我身上教會了我什麼是”
管止深的話還未說完,阿年捂住耳朵踢了他一腳迅速的衝下了樓!教會了什麼什麼是什麼
阿年完全忘了樓下有一個她一面對就心懷視死如歸壯烈心情的嚴肅爺爺。一不小心阿年已經衝到了客廳,驀地站住,“管爺爺”阿年臉色慘白,打招呼,心裡不光是毛毛的,好像已經長出毛毛刺了。
“地太滑了,小心著點”方雲從廚房出來,“放放前個兒就摔了。”
阿年點頭,不是自己跑的太快了嗎==
管止深慢慢走下樓來,阿年從未如此的需要管止深在身邊幫忙,這個爺爺頭也不抬的不看她一眼,而阿年努力回憶昨晚,也只是想起一星半點的事情,根本銜接不上。怕是,得罪了這個爺爺。
“陪爺爺先下盤棋一盤結束,就吃早餐了。”管止深對阿年說,手指捏玩著阿年的後頸,白皙細膩,手感好。
阿年“嗯!”了一聲,希望管止深給個明確的指示,什麼意思到底?管止深平日不是一直都說,她是‘臭棋簍子’的嗎
爺爺顯然是願意的,已經開始擺棋了。
阿年回頭,小聲踮腳捂住了管止深的耳朵問:“怎麼辦?我是要輸還是要贏?”
“你,能贏誰?”管止深一副‘你算了吧別裝’的語氣。“當然要輸”
爺爺被贏,會很火大!
“不是。”阿年重新在他耳邊說:“我是怕暴露智商。”
管止深:“”
一盤棋結束,家裡開飯了。
阿年輸的慘兮兮,爺爺從客廳到去洗手,阿年也洗手,兩個人再到飯桌前,爺爺就一直在指著阿年說:“亂走一通,不思考——不過,倒也不是完全不會下棋,就是今兒個遇到了爺爺這對手——再接再厲,年輕人,別意志消沉”
“這孩子找物件,能遇上我的孫子止深——這叫什麼”爺爺思考,頓住,而後豁然想到了一個形容起來恰當的,大笑的指著阿年,爺爺坐下在餐桌前對放放和管止深說,“這是,傻人有傻福——”
說誰傻==!
管止深笑,爺爺一向愛這樣損人,方默川就是個典型的例子,見一次被爺爺損一次,不過,越損說明爺爺越喜歡。
管止深的手,輕按在阿年的腰上,拉開椅子,讓阿年坐下。
阿年現在只想跑
坐下後,阿年小聲對管止深說:“昨晚我到底怎麼了,你爺爺提起好幾次,那種笑容很可怕你知道嗎。”
“爺爺已經說了,不責怪你。”管止深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