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騰你造嗎,你別總把我當老實孩子,小心我鬧起來把你嚇的跑路。
管止深,寵溺地對她笑。
把阿年送到了他的臥室,管止深沒有鬆開阿年的手,這種事情總由他帶頭,俯身吻下,舔著彼此的口腔粘膜,冰涼的嘴唇擦過阿年白皙的頸部,阿年渾身過電了一樣無力,白皙的小臉兒很快是誘人的粉色。
手摟住他的腰部,靠在門上,被他吻得全身發軟。
一陣陣臉紅心跳的喘息聲,若不是他不想強迫,阿年不願意給,他真的很想撫摸便阿年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就在這個房間,或者,任意地點,要透了她!
他要的,不只是唇齒的摩擦。
晚飯時。
管止深出去一趟回來,去樓上叫阿年起床。
阿年睡了四個多小時,還是不願意醒,這兩天折騰累的。
吃飯時,阿年收到一條探子向悅發來的簡訊:方默川回Z市了。
管止深瞥了她一眼。
晚飯後,放放拉著阿年一起看古裝劇,看的特興奮,阿年屬於看到激動處會有臉部表情型別,放放是嘰嘰喳喳的型別。
被妹妹煩的,管止深上樓了。
八點多,管止深下樓。
叫阿年上樓睡覺,休息那四個小時不頂用,阿年的小身子得養。可他下了樓,就見放放和阿年在討論,喜歡皇上還是王爺?
阿年說:“王爺,我看劇一般先入為主。”
管止深輕笑,先入為主?他是否也該“入”了,為自己佔一席之地?君子這種行為,真的,熬夠了。
自詡,對阿年始終如一,不是難事,是習慣,是一現象。
阿年來了例假,痛經,不好多動。管止深側臥在阿年的身邊。
談起在大學寢室中最受不了的幾件事,阿年說:“我高中的時候,住過一段時間的宿舍,我外婆生病了,家裡沒人,我自己不敢回去住。宿舍裡有女生半夜播放高分貝音樂,還在宿舍裡抽菸,這兩點我最受不了吧。不過,在大學宿舍裡,我沒遇到這兩種情況,舍友都很好,合得來。”
管止深喜歡聽阿年說一些曾經的事情,他不瞭解的那一部分。
“在大學的宿舍裡,每天空閒時間你都怎麼打發,你看上去不是一個會整天抱著書啃的人。”管止深問。
阿年想了想。“呃,也會關注一下社會上的實事政事,不過這話題佔比小到只有2%,還有”
阿年說了很多,跟他很輕鬆的聊,宿舍中,會聊感情問題,人生理想,等等,許多話題佔比各不相同。管止深聽出來了,阿年,跟一些同齡女生一樣,對八卦很感興趣,不過,她們系主任眼中,阿年卻是個乖孩子,對學習感興趣。
管止深特意瞭解過阿年的大學時光。
表面上阿年一個樣子,內心裡藏著另一個樣子,兩個樣子,管止深都很喜歡。阿年跟方默川發過火,在方默川闖禍,在普通人看來,根本無法解決的那種禍的時候。但阿年不曾跟方默川任性過,對管止深,耍小性子不止一次,對管止深任性,這是差別。
而這差別,反映著微妙的東西。
最後阿年已經迷糊了,困的,枕著他的手臂,無所謂地講出,在宿舍,她們也會說一些H笑話,管止深問什麼是H笑話,阿年說,就是黃色笑話啦><,別再問我事情了,我困,不想說話了,好累,其實好丟臉,一點秘密都沒有了。
他的秘密她一個都不知道
管止深的唇覆在阿年的耳邊,對她說:“例假週期不對,可能,上次媽給你喝的藥導致,再讓你喝,你記得拒絕。”
阿年囧囧跑神兒的睡著了。
夜裡,管止深醒了一次,看到阿年身上的被子掉了,去幫她蓋,不是說例假中的女孩子怕冷麼。也許他動作大了,或者她睡得不實,被子剛一碰到阿年的頸上,阿年掀開大叫一聲:“大膽刁民——”
管止深:“”
這是,做夢了麼。
次日清晨。
早餐桌上,管止深雙眉緊鎖,一起教訓了放放和阿年兩個:“以後,別讓我再看到,們在看那個電視劇。該學習的學習,該休息的休息!”
全桌人不解:“”
為毛,突然還不讓看電視劇了--,
阿年覺得很沒面子,吃完早餐上樓的時候剛要跟他炸毛,管止深就轉過身來說:“不用去上班了,你身體”
“沒事。”阿年堅決要去上班了。
不然同事都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