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姒燁笑笑:“那便勞煩香姨了。”
掀了漫星樓最貴的兩個姑娘的牌子後,香姨遣退了小廝親自帶著姒燁和夏安上了三樓。
“公子~喝了這杯酒可好……”漫星樓的新近花魁慧柔軟軟地靠在姒燁身側,聲音嬌嫩地可以掐出水來,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攀上姒燁的後頸,氣吐如蘭。
姒燁笑笑,抓住在自己頸間不安分的柔荑放在唇上,“好香。”一雙星眸眯成誘惑人心的弧度,“卉柔?人如其名……”
身側的女子沒有說什麼,歪在夏安身邊的女子卻輕聲笑了笑,“是公子誤會了呢,惠柔姐姐的慧,是智慧的慧呢~”
夏安攬住女子細腰的手略鬆了鬆,面上卻仍舊不動聲色。
“智慧的慧?好名字呢……”姒燁在惠柔的耳邊吹了一口氣,看見長著細細絨毛的耳垂變成可愛的粉紅色。
惠柔偏過頭,從某個角度看,兩人的唇像是如膠似漆地糾纏著,“哪個慧,有什麼打緊呢……今日伺候公子的,不都是奴家這個人麼……”
“是,的確……是你這個人……”姒燁話中“你這個人”四個字咬的有些許重,惠柔的神色有那麼一瞬間的變化,正好門外傳來了一陣爭吵聲,惠柔假裝吃驚掩住了剛剛的慌亂。
“柳姑娘的脾氣大的很啊,不過是誤闖了舞場,至於對我的婢子下這麼重的手麼?”一陣尖細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出去看看。”姒燁拍拍惠柔的手,攬了她的肩起身。
一身綠衣的柳青青面色不善地看著面前容顏俏麗的紅衣女子,姒燁一出門,看見的就是這些。
柳青青背朝姒燁,聽見開門的聲音回頭看了看又轉過頭對著面前的女子冷聲說道:“青青的舞場向來不許外人進入,這一點,整個漫星樓都該是知道的……”
“外人?”紅衣女子面含譏誚地笑笑,“什麼叫外人,我的婢子不過是奉了我的命令去找姑娘來一聚,沒想到柳姑娘好大的排場,好大的脾氣!”
一旁的的紅菱欲上前說些什麼,柳青青在背後伸手將她拉住,語氣裡有些服軟的意思,脊背卻仍舊挺的筆直。
“青青不知道襲嬈姑娘的好意,是青青的不對,只是青青剛出場沒有多久,比不得姑娘名氣大,只能加緊練習,一時被姑娘的婢子打擾,失手將茶碗打翻在她身上,還請姑娘原諒。”
柳青青突然認了錯,襲嬈一時間竟也不知如何刁難她,只是她認的這錯,好像沒有半分認錯的意思。襲嬈心裡忿忿地想。
卻是那襲嬈姑娘身邊的婢子出了聲:“你自然是該請我們姑娘原諒,你算什麼東西,唱了幾首歌竟不知道這天高地厚了,還敢打我,也不看看我是誰的人!”
柳青青斂眉頷首:“青青自幼未能接受良好教育,比不得襲嬈姑娘知書識禮,今天看來,便是姑娘身邊的婢子也不一般,今天謝你,讓青青溫習了這打狗也需看主人的道理。”語氣微涼,盡是討好的態度,卻沒有半分討好的字句。
“你……”襲嬈身邊的婢子還想出聲,卻被襲嬈冷冷瞪了一眼,低聲咬牙說了一句:“蠢貨!”
姒燁饒有興趣地看了一眼這個近日剛出名的舞姬。
襲嬈已經看見了柳青青背後剛剛走過來的香姨,不知道這賤蹄子背後是怎麼長了眼睛,做出這一副低眉順眼的姿態來。襲嬈心裡恨恨的想,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什麼,誰叫著面前站的是剛剛成名就給香姨賺了那麼多銀子的絕色舞姬呢。
說來自己與這柳青青也沒有什麼恩怨的,只是進了這裡,說句不好聽的,無非就是靠著這張臉和這一身誘人的功夫。本以為大家都是一樣的,偏這柳青青就可以賣藝不賣身,不說賺的比她們還多,單就外面都傳說的絕色二字,就讓這些自詡容貌不凡的女子心裡極不舒服。
她柳青青才剛出道幾時,自己到底也是這漫星樓有頭有臉的,香姨是不會把她怎麼樣,可這不許外人進舞場的規矩也是有的,若香姨懲戒了她的婢子,豈不是打了她的臉!
襲嬈面上和婉了幾分:“柳姑娘若是進來沒有時間,我再尋時間與姑娘聚一聚便是了,姑娘不必如此。”說完,看了一眼走到跟前的香姨。
第二十章 不識好歹
“香姨怎麼過來了。”襲嬈略福了福,“我正與柳姑娘說著話呢,說什麼時候一塊兒坐坐說說話,姑娘說近日練舞時間很緊呢,香姨也該給姑娘留些閒。”
“青青剛出臺,自己抓緊也是應該的,你們若是找她說話也不打緊,只是也不要太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