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點,我請客。
朱談談先要了三籠。
一會兒,服務員把包子端了上來。
包子很小,還沒拳頭大。
朱談談看了看,說:再來三籠。
服務員怕顧客浪費,提議道:要不先吃著?把這些吃完了再決定。
朱談談說:不用了,這點東西還不夠塞牙縫的,趕緊上。
服務員只好照辦,等她又上來三籠時,前三籠,已經只剩下了空籠子。
在此期間,沈無憂吃了兩個,剩下的,都被朱談談消滅了。
服務員將後三籠放到桌子上。
朱談談抹抹嘴,又說話了,這一次,她要了十籠。
服務員瞪眼,不知該說些什麼,勿空坐在旁邊,問:老朱,你能吃完嗎?
朱談談說:這些恐怕還不夠,先上著再說吧。
沈無憂笑著對服務員說:上吧,十籠,另外,再來一瓶青島啤酒。
服務員見鬼似得跑開,勿空嘆道:老朱,你把人家嚇跑了。
朱談談沒功夫回話,只顧往嘴裡塞包子,一口一個,抽空再來點兒醋。
只不過,她並不是沾醋,而是喝醋。
像喝飲料似的喝醋。吃一個包子,就一口醋。
其場面,震驚了整個包子鋪。
沈無憂沒見過這樣吃包子的。
沒人見過這樣吃包子的。
旁邊吃飯的人,忘了吃飯,只剩下欣賞這樣前無古人的吃法。
啤酒包子上來後,微型阿便伸著脖子張著嘴,沈無憂開瓶蓋,往阿便嘴裡倒啤酒。
其場面,再次震驚整個包子鋪。
片刻後,十籠包子又被消滅乾淨了。
沈無憂托起快要掉下來的下巴,問道:這回吃飽了嗎。
朱談談點點頭,說:差不多了。
剛說完,便打了一個又長又響的飽嗝。
打嗝完畢,她笑道:不好,放完肚子的氣,還是覺得不太飽。
沈無憂差點從凳子上蹲下來。
朱談談叫來服務員,竟然又點了三籠。
服務員踉蹌著去後臺取包子。
勿空再次發話,關切道:老朱,你可得悠著點兒,咱別沒餓死,反而給撐死了。
朱談談再來一個高聲調飽嗝,說道:放心,我跟糧食有緣,吃多少都不難受。
說完,繼續吃,繼續喝。
吃完最後三籠,朱談談終於表示:基本飽了。
沈無憂趕緊算賬,走人。
勿空搶在前頭,走得比他還快。
倆人都怕丟人。
朱談談跟在後面,出了飯館,突然聞到一股烤羊肉串的氣味。
她對沈無憂說:給我點零錢,我要買羊肉串。
沈無憂假裝沒聽見,加快腳步前進。
勿空緊跟其後,問道:去哪兒?
沈無憂說:找老沙,他就住在這個小區。
他們來到一幢樓道口貼滿小廣告的居民樓跟前。
沈無憂說:到了,他們在五樓。
三人叮叮咣咣上到五樓。
對門兩個門。
門上,也貼滿了小廣告。
沈無憂指著左邊的鐵門說:他們就住在這兒。
勿空想去敲門,卻被沈無憂制止住了。
他說:別急,咱們先找地方住下。
勿空不明白,問:草,那你跑這兒來幹嗎?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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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無憂走到右邊的鐵門跟前,笑道:當然是為了找地方住,而且,已經找到了。
朱談談恍悟道:你想住在這兒?
沈無憂笑道:沒錯,這一回,咱們不住賓館,改租房子了。
勿空有點兒明白了,問:難道咱們要住對門?
沈無憂說:是的。
勿空問:裡面沒人住?
朱談談化成泥,流了進去,一會兒,她出來,說:裡面黑鼓隆洞的,確實沒人。
勿空說:就算沒人住,天這麼晚了,咱們上哪兒找房東?
沈無憂說:既然天這麼晚了,估計也不會再有其他人租這裡了。
勿空問:這話什麼意思?
朱談談說:他的意思肯定是,先住下再說。
沈無憂嘿嘿直樂。
勿空嘆道:你這是擅闖民宅,該蹲監獄。
沈無憂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