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血龍騎瞬間便完成了集合,跟在草寒深背後向營門狂奔而去,當草寒深趕到門口的時候那兩個守衛已經被砍成了肉泥,現在頂在門口的是其他守衛,很多人的身上都掛彩了,“殺!”
當那兩團肉泥躺在營門的時候,理由已經不需要了,帝國軍又怎樣,草寒深只想報仇。
“咻~咻~咻~”
彎弓搭箭一氣呵成,行雲流水,眨眼間草寒深便射殺了幾個衝在最前面的帝國軍,而後面的赤血龍騎成員看到圍殺自己的居然是帝國軍,一時間都呆楞麻木的站在一邊,隨著草寒射殺帝國軍後,赤血龍騎才帶著一身血氣,冒著騰騰殺氣席捲帝國軍。
“殺一一”
赤血龍騎如狼入羊群,所向披微,殺得帝國軍丟盔棄甲的,狼狽不堪!
“格瑞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造反!”,霍金斯本以為惡獸難纏,沒想到這小鬼更難纏,當即不滿的嚷道。
“造反?好大頂帽子,我怕你戴不上,是誰帶兵衝撞軍營,是誰在兵營裡動刀兵,公然違抗軍令?”,草寒深立馬反唇相譏。
霍金斯見機不對馬上往草寒深身上潑髒水,當真可惡。
“你~”,霍金斯握著劍柄,寒著臉,雙眼冒出騰騰火焰,憤怒之極,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他何嘗受過這種氣,心裡不知把草寒深分了幾次屍。
駕~駕~駕~
一騎快馬突然衝了進來,眾人看他身上穿的是夏利大人親衛穿的盔甲便讓開一條通道,要不他也不能暢通無阻。
“霍金斯將軍,夏利大人急召!”
快騎見到霍金斯當即舒了一口大氣,馬上用最快的速度說道。
“殺!”
霍金斯的臉青白交替,頓了頓,最後對停下手計程車兵罵道:“殺!都給我殺!”,這些士兵居然敢止步不前,不想活了。
“將軍,不可啊!夏利大人正在火上,要快啊!而且大人好像要走…”,快騎發現說漏嘴臉色瞬間蒼白如紙,他可是知道夏利為了能抽身離去負出了怎樣的天價。
“走!”,懾於夏利的淫威霍金斯不得不火速回大堂,當即一把奪過戰馬,踏著一道煙龍奔騰而去。
帝國軍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隨後一鬨而散,跟在霍金斯的屁股後面快步離開。
“走!”,眯著雙眼,盯著躺在地上的十幾具屍體,草寒深冷聲道,沒想到霍金斯這廝膽子這麼大,膽敢闖營。
屍體自然有人收拾,根本不用草寒深操心,草寒深沒想到只練了三天計程車兵居然有此能奈,當然一方面是帝國軍的素質日益減弱,另一方面何嘗不是士病的變強,一千多顆潛獸丹可不是白用的。
“諾!”
赤血龍騎當即井然有序的退去,眨眼之間只剩下草寒深和兩個新的守衛。
草寒深盯著躺在地上的屍體,思索紛亂了起來,權力還是不夠大,霍金斯這傢伙一句話就能弄死自己。
那兩個守衛不知草寒深在想什麼,但草寒深再次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他們知道,草寒深已經不是以前的草寒深了,他變得更恐怖了,陰冷的氣息直面而來,令他們全身發冷,如冰封!
“從今天開始,訓練再加倍,吃喝拉灑一小時,睡覺一小時,最快的速度把軍隊練出來。”,草寒深敏感的覺察到了不是單單發生戰事那麼簡單,那親衛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草寒深從他的眼中讀到了一個字,急!
“大人,士兵會撐不住的。”,木留一想到草寒深交給他的那份訓練手冊,心崩肉跳的,毛骨悚然,這根本不是人能承受得了的,如果成了,那麼將會是一支強狠之師,沒有人性,只知殺戮,所向披微的恐怖存在。
“你只要要就行了,適者生存!”,草寒深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接下來的十天營地裡的訓練如火似茶的,每天除了訓練還是訓練,慘無忍睹的訓練,潛獸丹無限供應,一疲憊馬上喝靈丹仙水,就這樣硬撐了下來。
站在臺上,草寒深驚訝的瞅著這支精氣神都達到頂點的軍隊,不動如山,個個都站得比標槍還直,一種血殺之氣在其瀰漫四飄,“這就是我的赤血龍騎!”,草寒深呢喃道,這些天來他們都是照莊園時一樣訓練的,不同的是他們多出的時間全都練習弓箭去了。
一身血色皮甲,一弓一劍三筒箭,這就是赤血龍騎的全部行頭,在這十天內發生了三件大事。
夏利帶著霍金斯還有其直屬五千多人去了拉迪亞斯,至今沒回,這是其一,,玫瑰堡來了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