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攥緊了拳頭,知他者,她也。
沈韻詩的理有固然是一個理由,但是回來的路上,寧洛歌左思右想,覺得這絕對不是一個根本的原因。
原因根本就是因為她的愛,他有恃無恐,一次又一次地挑戰他的底線。
赫連子謙不說不動,連反駁都沒有,寧洛歌多麼期待能言善辯的他能夠大聲地反駁她,告訴她那些不過是她的猜測,真正的原因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可沒有,他什麼都沒有說。
“你看,你又是這樣,上次祭臺受傷的事情你是這樣,這次董平的事情你又是這樣,你次次都不告訴我,卻每次都要扶我的逆鱗,然後若無其事的逗逗我,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地好說話?特別的好騙,好騙的甚至可以被你當猴耍?”
寧洛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