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今那白妃不能死,可教訓一人或者讓他體會下生不如死的滋味卻也容易。
沈旻珺聽著父皇這番言辭,心裡自然痛快,喜滋滋的甩著尾巴,也不顧屁^股痛,反撲上去就啃,一邊啃還一邊唱世上只有爸爸好……
這般腦抽的小傢伙,當真讓沈灝珏嘴角狠狠一抽。
一把壓住那隻胡作非為的小傢伙,他會讓這隻死孔雀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世上只有爸爸好!
本還想憐惜下的,看來這小子抖m屬性甚重。
第二天一早,白羽宮便鬧翻了天,這皇上賜賞的禮服不翼而飛,讓貝蓮嚇的毫無人色。
本來好好的擺放在宮殿內,怎麼才一個晚上就不見了?
還有幾日,便要行禮,這衣服可是魏子涵動了手腳,才能讓他穿上如此華貴的衣服,為的就是勾引當今聖上,可如今那衣服不翼而飛,讓他怎麼交代?
這頭,沈灝珏還摟著自家^寶貝溫存,順帶罷了今日的朝堂。
沈玉谷心裡直哼哼,坐在書桌前處理政務。
那隻老孔雀肯定被鮮嫩鮮嫩的小孔雀一勾搭,連那條老命都不要的幹活!
真不要臉,昨兒就把他踹出來了,他連話都沒說呢。
不過他哥哥還真好看,比那什麼白妃都好看~~
想到這,沈玉谷忽然壞笑,那白妃今兒一大早發現自己的禮服不見又會怎麼樣個雞飛狗跳?
想著便派人去詢問詢問這隻白孔雀,有什麼需要的?畢竟還有三日就要行禮了,有啥需要,開口說!
這般壞心眼的捉弄之下,沈玉谷毫無壓力,他是明裡暗裡就站在自家哥哥身旁~~咋滴哩,咋滴哩,他就這麼一個兄長,還替他勾搭了自家父皇,兩兄弟之間也親近,這有何不好的?
想著舔舔爪子,把今日不能去皇兄那玩的小天澤騙來報道懷裡蹭了蹭。
不出片刻,這白妃丟失禮服之事便鬧得沸沸揚揚,沈玉谷壓著,壓得死死的。
如今鳳首宮都沒傳來兩隻起床的訊息,萬一傳到他們兩人耳中,打擾了父皇的雅興,死的可是自己。
更何況,這事兒有什麼可查的?
擺明了就是他哥哥偷的,昨兒他還瞧見呢,穿的可漂亮了。
真查?萬一查到他哥哥頭上,這算誰的?!
心裡不滿的哼哼兩聲,揮揮手讓他們自己滾邊去,哎怎麼鬧騰怎麼鬧騰,但別來煩他,也別去煩他父皇,一個妃子,連自己的禮服都看不住,想想待會兒這麼被罰吧!
要說此事還真不簡單,貝蓮第一時間把此事告訴了魏子涵,他根本沒想過隱瞞,因為他知道以自己的能耐,瞞不了多久便會穿幫,即時擔當全責的便是他了。
如今,禮服被盜,他便是受害者,是皇宮看守不嚴,更是有壞人要欺負自己。
這般情況下,他又如何會隱瞞?
反倒是在府中知曉此事的魏子涵想了想,摸著鬍子,有些捉摸不透為何白妃的禮服被盜。
不過,思考不過多久,便有朝中大臣跑來尋她討論此事。
折騰了許久,午時將過,魏子涵左右思索之下,當即決定去皇宮。
此事他們再說也說不清楚,也分析不出個所以然,禮服必須找到!
就是丟了他這張老臉也得找到,他總覺得其中有些蹊蹺。
心裡想著,起身帶著不少大臣往宮^內趕。
要說,沈玉谷少年性子,自然有幾分調皮,這頭剛發現魏子涵帶著不少大臣便要拜見君王。
那頭立馬命人去把自家父皇從兄長肚子上拖起來,再收拾收拾可以見客了。
不必多說,沈灝珏那時臉色有多難看。
單單說,那侍衛小心翼翼的瞧響房門,打擾了迷戀注視自家小孔雀睡容的沈灝珏時,那侍衛沒被剁成幾段已經不錯。
“爹爹?”小孔雀哼哼著伸了個懶腰,小小的打了個哈氣,“抱~~”
剛睡醒就求抱求親吻的,這真是把沈灝珏那顆心臟都快柔出^水來了。
抱了會兒,親了會兒,門外侍衛耳朵是豎的尖尖的,沒聽見起床聲,就聽見喘息聲,當即臉頰泛紅,頗有幾分不好意思的死死低著頭,可還是盡職的又敲響房門,“皇上,魏子涵大人帶著不少大臣來皇宮的路上,二皇子讓我提醒您儘快梳洗。”
沈旻珺一邊被自家爹爹舔^著,一邊趴在他胸口,心裡哼哼著想,這侍衛肯定新來的吧?這麼二,說的話都二的厲害,必然是受排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