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臺,不知來我張氏肉鋪有何指教”
“我等是幷州雁門人士,某姓孟名凡,此來是要到遼西太守公孫瓚處從軍的,路過涿郡薊縣,聽聞張家的肉在方圓百里遠近聞名,我等慕名而來,貴店小廝告知我等貴店店主身染重疾,不能操刀,只有貴店少主一人操刀,每天的肉都藏在井中,蓋以千斤巨石,我遣我之扈從將井上巨石搬開,想先將肉買到手,回客棧嚐嚐涿郡的肉有何特別之出,明日我等就將出發前往遼西郡,還望兄臺行個方便”
“某就是此店的少掌櫃,某叫張飛,井中之肉是某親自操刀,絕對包你滿意,剛剛你說你等要去從軍”
“是”
“哎,某從小就有從軍報國之志,可昨日家父重病咳血,某有心隨你等一起到戰場上博取功名,但父母在不遠游,何況家父重病在家,我若離去,家父無人照料,某心不安,小四,將井中肉提出割上一刀送與諸位”
“兄臺不必如此,我等還有些盤差”
“某看你等也是英雄豪傑,某隻有些許肉食與諸位,權當結交諸位,諸位若看的起張飛就收下”
“好,某收下了,張兄剛剛說道伯父身染重疾,咳血臥病於**,某於師傅座下學藝六栽,醫術還看的過去,張兄何不讓某一觀伯父之病”
“兄臺還懂醫術”
“略懂略懂”
“那兄臺快隨我到後院,昨日郡中的李郎中說家父若再沒有人救治的話,旬月之間就將因病不治而亡,某這幾日正心煩意亂,就沒顧上鋪中的生意,小四快去招呼眾位兄弟進門喝茶”
“諾,少掌櫃”小四趕忙說道。
張飛和孟凡不一會就來到了張家家主張銘的病**前,就見張銘臉色蒼白氣喘吁吁的躺在**榻之上,見張飛領著孟凡進來後,伸出顫顫巍巍的雙手示意張飛招呼孟凡。
孟凡一進門就看出了張銘的病症是因病毒侵入肺部而生病的,待坐下後就開口道:“張兄,伯父之病並不嚴重,是因肺部進了髒東西導致病變,只要將贓物去處就可慢慢痊癒,張兄不必擔心了”
“那孟兄,需要飛做什麼”
“張兄叫人煮一鍋熱水來,再準備一些絹布就可以了”
“好,孟兄稍待,飛這就準備”
一炷香過後,張飛回到房間,孟凡已經將自己需要的東西準備好了,一把玉刀,一瓶蘊含濃郁能量的泉水。
“張兄,你出去吩咐下人將絹布在水中煮上半個時辰後連鍋一起帶進來”
“好的,某這就去”說完就走了。帶張飛走後,孟凡走到張銘的**前將張銘扶起坐下,自己坐在其後,運起自己的內氣,透過自己精神海發出精神力進入張銘的體內,以精神力催動進入張明體內的內氣的運轉,用內氣將導致病變的贓物包裹,運至脖頸處的氣管。這一過程相當漫長,時間逐漸流逝,半天的時間在不知不覺間就過去了,臥房的房門始終關閉著,期間孟白將煮過的絹布送進房間後就退了出來。房間內孟凡滿頭大汗,面如金紙,一看就是元氣消耗過度,但治療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最後一絲的贓物在內起的包裹下運至脖頸氣管處後,孟凡猛然睜開雙眼,精光爆射,閃電般拿起玉刀割開了脖頸的氣管,內氣猛然一動,將贓物帶了出來。內氣始終包裹著割開的氣管,將絹布展開撒上特效的藥粉後包在脖頸割開處,再撒上蘊含能量的泉水,讓藥粉更好的促進傷口癒合。做完這一切後,孟凡長舒了一口氣,繃緊的精神隨之鬆懈,將房門開啟,眾人正等在外面。
“張兄,凡幸不辱命,伯父休息一晚明天就好了,但是今晚不要去動伯父,你們只在房間外守著即可,明日伯父就會自然甦醒”孟凡說完後腳下一個踉蹌,倒在地上,眾人一片慌亂,“沒事,某隻是累的,休息一晚就好,眾位不必擔心”說完就昏了過去。
“你們將孟兄抬到房間休息吧,小四領眾位去客房”
“諾”
“多謝張兄”
“不必言謝,說道謝,某還要謝謝孟兄的救父之恩,快帶孟兄去休息吧”眾人帶著孟凡離去,房間外只剩張飛一人守著。
第二十七章 從軍路上有益德
張府的後院之中,兩道人影正手持兵器,你來我往的相互對攻,其中一人槍出如龍,一杆丈二長槍被其舞的虎虎生風,另一人刀芒如虹,金背大刀刀刀致命,刀影遍佈園中,院中的兵器撞擊之聲不絕於耳。此二人正是孟凡和張遼,自治癒張飛的父親後,孟凡元氣大傷,眾人不得已就在涿郡停留了一段時間,至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