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宋魚期這次眼都懶得抬了,直接一句話甩回來,“約你是第八日來,今兒是第七日,主人不在。”
“你就不能去通報一下嗎?”我拉開自己衣領給她看,“我一路灑了幾千裡熱血趕過來,再不給我解藥就要死了!我說真的宋魚期你個混蛋你看我一眼!”
她終於抬起頭來,模樣十分無辜迷糊,“宋魚期是誰?”
“……你怎麼就那麼能裝呢?”
“呵呵,過獎。”她擱下眉筆,捻起那張□□戴在了臉上,一邊戴一邊說道,“主人忙得很,說了不在就是不在,你自己把傷口捂緊一點找個角落蹲著,明日主人來了自然會見你。”
她走到我身邊,踢了我的凳子一腳,“讓開點好嗎,要流血出門流去,我是要接客的,別把我的凳子坐贓了。”
宋魚期沒多和我廢話就把我趕了出去,她讓聽風閣裡的姑娘們給我找了一間空餘的房子住著,看起來這女人當真在聽風閣混的風生水起,這種隨遇而安的精神我也是醉了。
入夜後聽風閣才真正的熱鬧起來,房外一陣陣紙醉金迷之聲,絲竹奏樂,載歌載舞,凸顯的我這間昏暗寂靜的小屋子是多麼的冷清。我一動不動的縮在床上被窩裡,全身冷的跟呆在冰窖一樣,也不知道是這幾天失血過多還是雪名劍的劍傷作祟,反正在這炎炎盛夏裡,我被凍成了狗。
肚子在這時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我舉目無親,又冷又餓,躲在最繁華的古代夜店裡瑟瑟發抖,此情此景真是太過悲涼,我唯有強迫自己入睡,心裡一廂情願的想著,等我醒了就明天天亮了,解藥就來了,我的人生又能展開新的一頁了,究竟什麼時候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