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顧瞻忙捂住卷耳的嘴,警惕地看向對面兩人,不過餘淺川他倆似乎也喝得正酣,沒有去注意卷耳的話。
顧瞻鬆開放在卷耳臉上的手,苦笑道:“我們兩個。。。。。。總得有一個是清醒的啊。。。。。。”
顧瞻看卷耳那麼喜歡喝青梅酒,就不想去掃了她的興。反正她醉得一塌糊塗的時候,他會揹她回去的。終於,當卷耳把餘淺川先開的那罐酒喝得一滴不剩時,她醉得不省人事了。顧瞻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后背起她往家的方向走去。臨走前,餘淺川也喝得微醺,他緩慢地眨了下眼睛對顧瞻道:“顧公子,這次真的是要再見了啊。。。。。。”
桃琬兒臉頰有點紅,看向顧瞻的眼神似水般柔和:“顧公子再見了!我們真的不會相見了嗎?!”說著說著居然快哭了。
“但願如此。”顧瞻背上卷耳睡得安詳,他冷冷地甩下這句話後扭頭就走。
待他走遠後,桃琬兒神色恢復正常,她得意地笑著,輕聲說了句:“那你可就錯了,顧瞻上神。”
邊上的餘淺川正望著桃琬兒帶了些許妖豔之氣的臉出神,不禁囔囔道:“公主殿下,您現在這個樣子,比平時假惺惺的溫婉樣子好看呢!”
“說誰假惺惺呢?幾天不打上房揭瓦啊!還有!我說了多少次了,在外面,別叫我公主殿下!!”桃琬兒的食指用力地戳了戳餘淺川的腦袋。
“是是是。。。。。。凡是公主殿下您作出的決策,我都擁護;凡是您的指示,我始終不渝地遵循!”餘淺川順從地發誓,心裡卻因腦袋能被桃琬兒的芊芊玉指戳而暗爽著,在她面前,他永遠都是個抖M。。。。。。
“那就回去,我要洗澡!渾身都是燒烤味,臭死了!”桃琬兒一邊走一邊道。
“公主殿下!等等我啊!”等餘淺川反應過來時已經落下桃琬兒很長一段距離了。
“餘淺川!我要說多少次你才會記得!”桃琬兒轉過頭咬牙切齒道。
“那我要叫您什麼嘛?!”餘淺川發愁地道,忽然靈光一現,笑著喚她道“夫人!”
“狗奴才!放肆!”桃琬兒隨手捋過一陣海風直接甩在餘淺川臉上。
餘淺川的臉有點疼,但他卻甘之若飴。他是覺得,在桃琬兒面前,尊嚴什麼的都可以不要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一整天像是喝醉了,頭腦昏昏沉沉的。。。。。。
☆、發了瘋的兔子。。。。。。
顧瞻揹著卷耳回到家後,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幫她把鞋子脫下放好,正打算幫她把帶有油膩的燒烤味的外衣脫掉時,她忽然睜開眼,眼中似乎帶了些慍怒,大聲嚷道:“顧瞻,你趁我喝醉酒想幹嘛呢!原來你是這種乘人之危的下流痞子啊!老孃看破你了!”
“。。。。。。”此時的顧瞻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跟醉了的人也不能計較什麼,於是他沉了沉氣小聲道“我沒有想幹嘛,你小聲點,現在這麼晚,鄰居們都睡了。”
“呵。。。。。。顧瞻,我有時候還真看不透你了,你整天這麼作,作給誰看呢?想幹就幹,裝什麼正人君子呢?!”卷耳滿臉通紅,突然靠近顧瞻,張口咬了咬他的耳垂,末了還舔了舔。
這貨應該看了不少□□話本。。。。。。顧瞻的耳朵控制不住地升溫,那熱度有蔓延到臉頰的趨勢。“別鬧了!乖乖躺下然後睡覺好嗎?”顧瞻拉開纏著他不放的卷耳,將她放平,順便幫她捋了捋髮梢。顧瞻雖然有時候跟卷耳在一起時挺不正經的,但是,他自己也有必須堅守的底線,這並不是保守,而是理性和責任。至少,他不希望他們遲來的圓房是在這麼混亂的情境中完成的。
卷耳躺下後眼睛直直望著屋頂,雙目漸漸變得空洞,甚至還淌出兩行清淚來。過了很久,她才緩緩開口:“顧瞻,我恨你。”咬字清晰,讓這句話聽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出自醉酒者之口,清晰得像是深刻地陷入了顧瞻骨肉深處,讓人不寒而慄。
顧瞻聞言愣了愣,卻依舊冷靜地看著卷耳,試圖從她臉上看出什麼端倪,然而並不能看出什麼。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卷耳,顧瞻憶起了某些事,一時間產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但他又立刻排除了這種可能性。不可能的,她只是喝醉了胡言亂語罷了。這樣想,不知是顧瞻的自我安慰還是美好期許。總之,他坐在床邊守著卷耳,一直等到她睡著,他才幫她擦乾眼淚,蓋好被子,然後略為憂心忡忡地離開了房間。
卷耳一睡就睡到第二天巳時,她揉揉微腫的雙眼掙扎地坐起來,試圖回想昨天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