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有一天,你一定能夠聽到汴京城裡的童謠,那一天,不會遠了!”朱玉蓉心裡默默地想著,一臉深情地看向龍椅上的趙,淺淺一笑。趙亦是滿臉歡喜地拉過了她的手,扶著她在身邊坐下,喃喃地叫了一聲:“蓉兒,你以後就是我唯一的皇后了!”
朱玉蓉羞赧地看了他一眼,在鳳座上坐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身下,是文武百官,後宮妃嬪的朝拜高呼聲,震耳欲聾,清楚響亮。這一刻,她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看著那跪拜了一地的群臣,朱玉蓉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緊張與激動,當她的目光觸到那一抹棕色的將軍服時,眉頭微微蹙起,重重地吁了口氣,心裡道:“虞大哥,從今以後,我再也不能想你,再也不能對你留戀了!我衷心地希望你能找到一個比我更好的姑娘!”
冊封完畢之後,便是武舉的三甲角逐了。狀元榜眼探花,卻是不知道究竟各自花落誰家了!露天台上,上榜殿試的人都已經到齊了,分列地站在了場外,等候內場太監的宣讀。文武百官也是分坐在了外側,長花吊椅,圓木高桌上擺滿了各色的酒菜。那些很難出後宮的妃嬪們此刻也是等著看熱鬧,議論紛紛,不時地向著內場張望。
正中間坐著的卻是皇上和皇后了,趙一臉歡喜地看著內場已經開始打鬥比試的武舉人,連連地叫著好字。隨旁的宮女太監也是高聲驚叫起來,大喊著漂亮。朱玉蓉卻沒有了這份心思,一直盯著場外的朱清寒看。但見得他地左小腿肚被白布包紮著,他這樣上場。自然是要在行動上吃虧了。
“皇后怎麼心不在焉的,比試不合你的口味麼?看你臉色不怎麼好,是不是不舒服啊!”趙見得朱玉蓉眉頭深鎖,關切地詢問起來。朱玉蓉這才注意到了自己地失態,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不是,臣妾怎麼會不舒服了!臣妾只是有點擔心而已,這刀槍無眼的,要是傷了地話就不好了!”
“皇后娘娘還真是多慮了啊,咱們大宋朝開辦武舉不就是為了替朝廷,為皇上選拔可用之才嗎?將來這些人啊,他們一個個都是將軍,是要上戰場殺敵的!這內場比試嘛,不過是點點皮毛而已。上戰場那才是掉腦袋的事情!”宛嬪輕輕一笑,一邊喝了一口鐵觀音。
“宛嬪說得是!既然來參加武舉了,受點小傷又算得了什麼了!男兒流血不流淚!朕還是太子的時候。也曾上過戰場的,還受過傷了!”趙淡然一笑道。一邊甩了甩袖子。一旁地宮女已經給他遞上了一碗茶。
“哎呀,皇上你也上戰場過。那多危險啊,我這聽著啊,心裡挺懸的!您現在可是一國之君啊!以後萬不得做這樣的傻事了!”一直不怎麼受寵的花充容故作一臉擔心和關切地說了起來,希望能夠博得趙的溫柔一笑。“姐姐你這話就是不對了,什麼叫以後啊,難道姐姐希望國家還發生戰亂嗎?”朝露一邊幽幽地開了口,語氣輕柔,卻很有分量,一席話說得眾人面色都是一變,趙一時間也是有些難以自處,不過一句無心的話而已,又給這些爭風吃醋的女人拿來做文章了,真是頭疼。
“我,我……妹妹你這不是故意歪解我的意思嗎?我哪裡有這樣說!皇上,皇上,臣妾可不是那個意思,您可要為臣妾作主啊!”花從容臉色發白地看著朝露,她本想借此引起趙的注意,哪裡曉得這個朝露竟然挑了她地話來做文章,一時間是又氣又急,竟是陪下淚來了。
“好了好了,兩位妹妹就不要吵了,你們誰都沒有說錯!”皇后嘆了口氣,美目一轉,看向花充容道;“妹妹關心皇上是妹妹的心意,皇上怎麼會委屈怪罪你了!至於朝露嘛,也沒有說錯,上過一次戰場,自然是不想讓皇上有第二次的,戰場上刀槍無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地!皇上是一國之君,自然是要以天下社稷為重!這天下社稷當然是指黎民百姓了!只有百姓不受苦難,這江山才算得真正的安定太平。不過眼下金國人蠢蠢欲動,意圖侵犯我宋氏疆土,我們自然是要未雨綢繆,防範未然地!古人說,居安思危,也正是這個道理!皇上既然是一國之君,有必要地話,御駕親征也可以鼓舞士氣的!兩為妹妹都是關心皇上,怎地就生出這麼多是非來了!莫不是你們忘記了,前皇后是怎麼交代你們的,家和萬事興,我們既然是一家人,就該和睦相處,後宮祥和才是!你們這樣,不是讓皇上又添憂了嗎?還是我這個新皇后不讓你們滿意,你們不給面子啊!”一席話說下來,眾人皆是面面相覷,皇后這話不但化解了兩人之間到底是誰錯是誰對的紛爭,也樹立了自己的威信。
趙點了點頭,讚許地看著朱玉蓉道:“皇后說得正是,你們都是關心朕,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