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那就太傻了!
他吻著她,不停地深入,似要把她的唇吞進肚子裡,可是,她卻突然推開了他,緊接著甩了他一個耳光,“啪”的一聲,狹小的空間裡,格外響亮。
“井晨風,我不是妓/女,任你呼之即來、揮之則去,只要你想,便可以對我欲取欲求!怎麼,除夕夜,外面的女人都忙著回家過年,你找不到人,所以又想起我了嗎?難為你費勁心思在我面前演戲,什麼永遠留在你身邊,什麼永遠不會放開我,現在說這樣的話,你不覺得可笑嗎?”
一番話之後,井晨風漸漸捏緊了拳頭,緩緩轉過臉,看向她:
“可笑?”
他的目光突然變得兇狠起來,裡面再沒有柔情,更不像一個喝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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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我會恨你一輩子
看著他的眼睛,桑幽幽心裡一驚,他沒醉?
不管醉或是醒,話已至此,她必須繼續把它說完,也許今天就是結局。
“對,可笑,非常可笑!在你把我送入大海的時候,我的心已經死了,我提出離婚,就是要離開你,遠遠離開你,永遠離開你!叫你不要放開我的話,我早就在心裡收回來了。所以,現在,請你放開我,永遠放開我!”
沒想到的是,她的這番話徹底惹惱了他。
髮絲後的眸迸發著寒光,冷漠、無情、像只殘暴的野獸,他上前一步揪住她的衣襟,發出的聲音如野獸的低鳴:
“想走?我井晨風想要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
話音剛落,他雙手猛地向外一拉,她的大衣被他扯開了,毫不費力地從她的身上剝離。
“啊……井晨風,你想幹什麼……滾開……”
她叫喊著,擔心的事情果然還是要發生了,不管他用了哪種方法,柔情哄騙的、還是強硬霸道的,她終究敵不過他。
緊接著,他的大手伸向了她的裙子,她驚慌地護緊了胸口:
“不要,這是江伯母的衣服,我還要還給她的……”
這是她僅有的希望了,她希望井晨風還會存有一點點理智,會顧及到這件衣服而放過她。
可惜她再次失算了,井晨風如果想要一個女人,還會在乎一件衣服嗎?不管是誰的東西,都無法阻礙他前進的腳步。
“不要……”
在她的哀求聲中,井晨風的大手已然抓住了裙子的領口,“刺啦”一聲,那件谷幽蘭無比珍惜、同時也是桑幽幽無比珍惜的裙子,就這樣成了一片片破碎的布條,被他揚在了空氣中。
“井晨風,你混蛋!滾開,滾開……”
她發了瘋般的狂叫著,他卻充耳不聞,將她壓在了小床裡。
“救命……救命……救救我……”
她哭了,淚水和著呼救聲在這個冰冷的小倉庫裡瀰漫開來。
距離遙遠,即使在寂靜的夜裡,誰也聽不到她的聲音,或許有那麼幾扇同情的窗縫為她滲透了一絲聲音,可惜外面凜冽的寒風迅速將那絲聲音吞沒,零零散散地在風中飄落。
她反抗著,用盡了全身的力量。
井晨風的耐心在一點一點耗盡,他扯下領帶,將她的雙手反綁在了頭頂,固定在床頭。
她成了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他宰割。
“井晨風,我會恨你的,我會詛咒你,我會恨你一輩子……”
想威脅他?
她又失算了!
他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後捏起她的下巴,凝視著她的眼睛:
“恨吧,恨我一輩子!因為這輩子,你休想從我身邊逃走!”
“不要……嗚……”
他堵住了她那張不安分的嘴,將她無情的話語通通堵在了口中。
他狠狠地吻著她、噬咬她,他要讓她痛,讓她記住他。
愛也好,恨也好,他要在她的心中,永遠留下不可磨滅的烙印。
她喊累了,一切都變得那麼無力,只剩下她冰冷的淚水無助地滑落。
他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急切地進入了她,她的乾澀讓他不由得濃眉一擰,可他仍是狠了心、不留一絲餘地將她貫穿。
“啊……”
她痛得叫了出來,蒼白的小臉毫無血色。
在室溫只有18度的小倉庫裡,她渾身赤/裸地躺在小床上,聽著小床發出的“吱呀”聲,他賣力的衝撞聲,涼的又何止是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