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暗示他該怎麼做,甚至教他一些調情的手法和激|情釋放前的前戲。花子錄因此也慢慢品咂出不少味道來。
以前他是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和李月娥婆媳在一起時,他覺得自己大馬金刀銳不可當的樣子活脫脫是狂蜂浪蝶。和小倩在一起又像大飯量者吃盒飯,風捲殘雲狼吞虎嚥,典型的苦力漢子吃快餐,一吃就是好幾碗。
和田子衿在一起顯然不一樣,從進門開始,她便開始調情預熱。
她要洗澡、她要化妝、她要帶上蕾絲罩罩、她要換上丁字褲高跟鞋,外面還要罩上紗質的睡衣,以這種介於裸體與穿衣之間的狀態若隱若現一番。
這一過程中,她會不時過來讓花子路看看自己的頭髮梳得如何,香水的味道濃不濃,讓他幫自己緊一緊罩罩的掛鉤,不時過來和他嘬上一陣香嘴兒,不時她會妖妖地叮囑他:“別急吖,馬上好!”俏皮而又充滿魅惑,節奏全部掌握在她的手裡。
看著她風情萬種地在自己面前過來過去表演內衣秀,花子錄簡直像熱鍋上的螞蟻。
等她全副武裝披掛整齊華麗出場時,她會和他擁臥在客廳的沙發上先香膩繾綣一會兒,然後她會讓他抱著自己走進臥室。待上了床,她會把剛剛穿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下剝,向他展示自己成熟傲人的身體。鏖戰正酣時,她會停下來,去趟衛生間或起來喝口水,要麼給花子路端一盤水果過來喂他,一唱三嘆、盤旋往復、奧妙無窮,儘量把激|情燃燒的時間往長了拉,直至獲得那種幸福滿溢的身心爆炸。然後她會用詩一樣感性的語言描述著自己的感受:我的腳趾尖都會幸福地產生痙攣。
毫不誇張地說,有時兩人一場大戰下來,抬頭看看牆上的掛鐘,不知不覺間時間竟過去了五六個小時。
剛開始,花子錄還有些不理解,甚至很不耐煩。慢慢地,他便品咂出其間的妙不可言。由此他便喜歡上了這種循序漸進式的預熱、巫峽泛舟似的曲徑通幽。
名師出高徒,有田子衿這樣風情大師作零距離貼身教練,花子錄在調情業務上精進得很神速。到了後來,他變得非常得熟練高超,幾乎能達到身隨意動、收放自如、後發先至、身不到而意到的境界。
他會在戲前戲中戲後全程介入,而不像剛開始那樣只是被動的接受和感受。就連他的啟蒙老師田子衿都為他這種“獨上高樓,望斷天涯路”之境界暗自乍舌不已。有時一場ML大戰下來,她會躺在那裡神情慵懶地打趣:“我現在要仰著看你了。”
月亮升起來了,明月如晝,玉宇無塵。
掩映在銀色的月光裡,青雲觀沉浸在一片寧靜恬淡的氛圍中。清風拂煦中,松濤之聲時隱時現,遠遠近近的山巒峰崗在淡藍色天幕的映襯下益發顯得雄秀巍峨。莊嚴的蒼穹,不時有流星拖著長長的尾巴滑過,在幽碧色的天庭中留下清冷明亮的磷光。
踏著月色,花子錄在院子裡照例打了一趟太極操練一番,然後舒舒服服站在青雲瀑下衝了個澡,換上舒服寬鬆的衣服走進書房打算看會兒書。這時,院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門環清脆的敲擊聲。
第九章 很黑很暴力(8)
寂靜的山夜,門環的叩擊聲顯得格外清晰。
誰啊?這麼晚了還來這裡?花子錄非常詫異,暗自嘀咕了一句。
開開門,田子衿不期而至。
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沒想到吧?”她嫣然一笑,雪白的牙齒一閃一閃亮著晶光。說著,揹包扔到了地上,捨身撲上前來和他纏作一堆兒,香軟柔膩的紅唇開始急切地尋找著他的唇,香舌像小獸一樣敏捷靈活。
花子錄知道:前戲已經開始了~~~~~~~~
“我要洗個熱水澡。”果然,一陣香膩過後,她從他身上抬起頭來說道:“抱我進去。”
花子錄把她抱進屋裡放到床上,然後轉身出去架火燒水。
她進去洗澡的時候,還不忘提著她的揹包。他不用看,一想便知道裝的是她的全套預熱裝備。
田子衿不是那種隨時隨地都向外噴火的傻冒女人,她屬於那種隨著環境的變化而扮演不同角色的聰明女性。她是臥室中的**、職場上的女強人、社交場合的外交家。在臥室裡,她是十足的勾魂尤物,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可以用作釋放激|情的武器,而下了床她便是另外一個樣子,端莊典雅、雍容華麗、機敏幹練,甚至彌散出一種淡淡的香冷氣質,在許多人眼裡,她是那種可望不可及的高枝紅杏。
洗完澡,田子衿香噴噴華麗麗出現在花子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