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李雲新在郭主任作證下給除了周文陽以外的四人都打了欠條子這事才算是了結了,對於學校裡的處分則只有在等明天郭主任去上報了事情之後才能知道。
楊書文拿了欠條看了看後準備鎖進櫃子裡,手剛碰到鑰匙就想起李雲新還偷過櫃子裡的東西,立馬問道:“李雲新,這櫃子你是怎麼開啟的啊?”
李雲新的臉漲紅了起來,說道:“有次我睡迷糊了開錯了櫃子,就發現這裡所有的鎖都可以用一把鑰匙開啟的。”
“啊!”楊書文拿了自己的鑰匙去開祁小虎的櫃子,果然一擰就開了,他又在其他人的櫃子上試了試,竟然全都開啟了。
“我試試。”祁小虎也拿了自己的鑰匙把宿舍裡所有人的櫃子開了一遍,也全都輕鬆的開了。
“把鑰匙給我看看。”郭主任拿過楊書文和祁小虎的鑰匙在手裡比了比,鑰匙並不一樣,那麼能夠開所有的鎖就是那些鎖的問題了。
“老師,大家宿舍裡的櫃子都是一樣的吧,你說會不會一把鑰匙可以開所有的櫃子門啊?”周文陽摸了摸自己的櫃子鑰匙說道,類似一把鑰匙可以開同一廠家生產的所有鎖的事情他以前在新聞上看到過,那簡直是小偷神器。
“啊!?”宿舍裡的人全都不敢相信的看著周文陽。
郭主任去找了宿舍管理員開了兩間空宿舍,拿周文陽他們宿舍的鑰匙在那兩間宿舍裡的櫃子上試了試,果然每把鑰匙都可以開鎖。這事可有點大,要是被學校裡其他的學生髮現了,再出點丟東西的事情的話,那就不好解決了。郭主任當即吩咐周文陽他們不能把這事說出去,然後就氣呼呼的離開了。
郭主任走後楊書文就把大家都拉回了宿舍,悄悄的說道:“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怎麼回事,你知道點什麼□□,快給我們透露一下。”武青湊到楊書文身邊滿臉好奇的問道。
“我們學校以前的櫃子比較小,現在的櫃子是去年剛換的。聽說是這批櫃子是我們副校長的小叔子家的,我們副校長一家都特別的貪錢,這批櫃子好像是以次充好來著,用的都是空心的木料。這些鎖現在都能開,肯定是用的鎖廠裡不合格的產品。你們說這事要是鬧出來,是不是有戲看了?”
“我說楊書文,學校裡的事情你都知道多少啊,怎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副校長家貪錢的事情,還有你連這櫃子什麼時候換的都知道啊。我說你哪來那麼多訊息啊?”祁小虎繞著楊書文轉了一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之後說道。
“唉,陽陽那話怎麼說來著,人生寂寞如雪啊,為了讓我的人生充實一點,我此生最大的樂趣就是侃、大、山,這些事情,侃著侃著就都知道了。”楊書文,滿臉自豪表情說道。
“我以為你人生最大的樂趣是吃東西。”周文陽用腳指了指楊書文床底下那一大堆東西。
當天晚上,除了心理滿是愧疚、感動和擔憂的李雲新以外,周文陽宿舍裡的人都是一夜好夢,第二天起來之後大家不約而同的都沒再提昨天的事情,依舊和往常一樣上課去了。
到中午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了學校對李雲新的處理結果,學校為了面子,同時也看在李雲新的好成績上並沒有讓他退學,不過私底下卻罰他寫了一篇一萬字的檢討,然後記上一大過,要是李雲新以後再犯什麼錯誤,就直接會被退學處理,而且除非他接下來的兩年半里表現優越,否則簡歷上的記過處分也不會被消掉。
然後下午的時候就舉行了一場募捐活動,周文陽他們班捐的最多,最低十塊起,一般都是二三十一捐,周文陽他們宿舍人每人借了周文陽的錢,一人捐了五十。其他班級和楊書文估計的差不多,五塊左右起伏,沒什麼人特立獨行的。老師們倒是每人最低一百塊一出,不過現在老師的基本工資普遍不高,雖然大傢俬底下收禮都收的手軟了,面上拿出的錢卻不能太多。所以最後捐款總共得了一萬六千三百多塊,離支付手術費用還差的多。
不過周文陽現在顧不上其他的,兩天以後他就出去參加辯論比賽了,連著一個禮拜和不同的學校比,說的周文陽覺得自己嗓子都快啞了好不容易得了個名次可以去參加一個禮拜以後省裡電視臺的高中生辯論大賽決賽。
等周文陽從外頭回來就發現宿舍裡的櫃子已經給換了,他之前放在櫃子裡的衣服被人幫著整理好了放到了新的櫃子裡,而且周文陽還發現他放在鞋櫃和床底下的幾雙鞋子被人洗過了。
周文陽有些摸不著頭腦,衣服給整理了也就算了,鞋子誰這麼好心會不嫌臭的幫他洗啊。這會兒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