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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一同走在昏黃的路燈下的身影。

影子不斷在地面被拉長,拉長…消失,消失。

圍巾,雙手,接吻,明明是一種被公眾定義為庸俗羅曼蒂克式浪漫,可為什麼仍有數不清無數的年輕男女們仿效呢。

是因為暖心安慰了荒涼?還是荒涼忌妒了暖心?

偶爾車道上徘徊著漸漸刺耳的鳴笛聲,一次又一次的用刻刀毫不留情的將人們內心最最脆弱的面積刺的血肉模糊。

人總在堅強的活下去,每一次的坎坷舊像是一扇玻璃門,沒有旋轉度。要想透過它,就必須用肉體去破裂它,擊碎它。

然後用*裸的雙腳硬生生的走過沿途的玻璃碎片。

哪怕滿地鮮血,哪怕痛不欲生,哪怕這種痛經過神經末梢直達心臟,你也必須學會忍耐。

每一次畢業則像是另一扇玻璃門。

透過它之後,血痂痊癒的同時你又會開始為新的事物而哈哈大笑最終忘記畢業的傷楚。

人總是這樣,時間是治癒傷口的最佳良藥。

2010年的新年。再也不會為這樣一個城市嘈雜的鞭炮聲而感到心煩意亂了。

三元起價的計程車,山寨版的步行街,壞掉的路燈,猖獗的摩的司機,唯愛的臉龐。

都在冗長的街道上慢慢後退,直至幻化為焦點遠方的一個小黑點後消失不見。

曾幾何時,我才能再次因為這樣的別離而濡溼我青澀的年華。時光不再,逝不復返。

我答應的畢業後為某人放煙花最終還未實現,是因為畢業前幾天的看徹,還是因為內心的私慾。

或者是,你我不再,我變的陌生,一直都不是我對你無言,而是我在刻意避著你。

不過也對,我從來就不瞭解你,你也從未真真正正的認識我。

你在你日記寫過,你覺得我很自私,對呀,我就是那樣。

我討厭一份完整的愛要裝作無謂然後拱手讓給別人,一個我不喜歡的人一半,或多或少也許你對她超過了對我的一半。

這樣存留的愛又有什麼意義,不如放棄殘餘,別人或許還能得以全部。

哪怕選擇這樣的路很荒涼,會很寂寞…

巨大的行李箱終究可以埋沒過往,吞噬你的身影。漸漸開始被記憶所遺忘。 。。

別離殤。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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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中考前的文章,一個真實的故事,一直在筆記本里被儲存。這是別離殤㈢,也是最後對別離的哀怨。

黑板左側課程表上用白色粉筆寫下的英語被黑板刷涅滅了痕跡

忽如其來的噩耗對大腦神經重重一擊最後惘然留下了一紙空白

她只是個有著倔強性格孩子氣同時也有著內心脆弱的普通女人

然而命運的不公卻讓他在六月二日這天晚上失去了至愛的配偶

他是一個白皙微胖的中年男人還會在每個早晨出門為她買早餐

她不會煮飯做菜甚至不會洗衣服一切都是由他在家幫她打理好

可就是這樣一個晚上病痛帶走了他的生命只留下了他42碼的鞋

衣櫃裡還不空曠依舊還有他平時穿的襯衫和她幫他挑選的褲子

碗櫥裡還不空曠依舊還有他昨晚在家為她煮的剩飯剩菜的影跡

陽臺上還不空曠依舊還有他最近幫自己女兒還有她洗滌的衣服

她該怎樣用一種近似竭斯底裡的失落來隱藏黑暗中的眼神渙爛

她。譚老師,是我們三年之久的英語老師,現年30,早年喪偶

在中考最後13天,卻在我們的視野中失去了她的臉,更待持久

她總能在過去,用各種途徑,理由利用課餘時間為我們補英語

哪怕同學的惡語相襲或者不耐煩也一年如一日矢志不渝的堅持

只為了我們中考的一個“A”生命的一個前途;未來的一個夢想

而我,卻不是那堆能讓她驕傲的乖乖生,只是一昧聽命於叛逆

譁眾取醜的我不曾讓她僅僅一次對我失望,或者兩次,無數次

甚至在她找我談話持而久之的習慣後可以做到不屑一顧她找我

我明白,哪怕放飛滿天繁星也無法挽回她重新對我燃起的希望

我不過一具目光呆滯,沒有心臟麻木於人性情感中的提線木偶

二零零九年六月五日。正午。熟悉的轉角,熟悉的單元樓,熟悉的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