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百善接待處理的。”
敖武讓他下去。並派人把王百善叫來,問一問這是怎麼回事。
沒一會兒,穿著一身粗布衣服。衣服很贓,不但帶有灰土 ,還有點點的水泥。
有的水泥已經幹了,並且被清洗過後,洗不掉,和衣服粘為一體的,也有一些是新粘上的,還看得出上面的水分。
他的手上,也是灰色的水泥,他拍了拍手,很不好意思地對敖武笑了笑,說道:“冕下……”
“不用介意。”敖武看他這樣子,倒 是覺得他可愛。
王百善呵呵一笑,自然了很多:“聽說冕下找俺,是何事?”
“張七十二說,幾個縣城的人都派人過來,有這事?”
“有。他們是想過來俺們這裡借糧的,說俺們的玉米和土 豆都送到了梁父縣給百姓吃了,他們要了,俺們也應該給他們一些,不要多,給些種子也好!”王百善如實說道。
敖武點頭,沒有說話。
王百善接著說:“他們被俺拒絕了, 俺們靈教只給信徒糧食,沒有無償給其他人糧食。”
“好,你做的好。”敖武點頭 。
讓他下去,王百善馬上跑了,他們淺溝村的建設是趕在其他人的前頭的,這都有歸於他們的加班加點的趕工。
其他縣城跑上泰山來,是因為看到了梁父縣的人吃到玉米後,眼紅才跑到泰山來。
敖武在前往龍虎山之前,決定前往梁父縣看一看。
“牛珥,過來。”敖武對牛珥喊道。
牛珥走過來後,敖武問她:“你們牛頭馬面,不知道閻王殿的進出口在哪裡,那麼你們是怎麼回去的?”
她不知道敖武會問這樣的問題,愣了一下,才說了起來:“我們出來兩個月期滿後,就到陰陽山,等著殿主出來接我們。”
“兩個月。”敖武敲了敲手指節,這麼說,從在法宗見到牛頭馬面,再到現在,也快兩個月了。
這樣說,馬面要回去了,或者說是,那個殿主要出來了。到時候和馬面一見面,就會知道敖武抓了牛珥的事情,到時候他們的殿主就會來找他算賬。
敖武點了點頭,隨後下山去了。
牛珥雖然沒聽到敖武擔心的話,但是對於自己回去的時間,還是很清楚地,知道了敖武是在擔心什麼。
她臉上一笑,隨即又在泰山上安詳地做起了日常事情。
回到了梁父縣,敖武看到了一番不一樣的景象。
見到的梁父縣的百姓臉上都露出了笑容,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半年前那個平和安詳的時代。
有了飯吃,不用怕官差會半夜上他們家抓人,百姓們的生活,也就回到了秩序中來了。
大部分百姓都認識敖武,一見到敖武都圍了上來,高興地呼著敖武的名字。
“新縣令,你回來了啊!”
“縣令,俺感謝你啊,俺妻子跑了又回來了!”
“縣令,俺家的牛要生崽了,你要來家裡看一看啊!”
有人反駁道:“牛生崽多贓啊。這哪能看啊!”
“你這就不懂了,牛可是好勞力,哪能說贓啊,多生一頭牛崽,就多一份好勞力!”
在他們的吵鬧聲中,可以感受到他們心中的歡樂。
進了城,又是一大群百姓的迎接。
敖武終於到了縣衙,但是縣衙門口的氣氛有些兒緊張,不由讓敖武猜到了裡面是有什麼事情。
“縣令,你回來了啊!”王捕頭跑上來。對敖武說道。
敖武指了指裡面。問道:“裡面是怎麼了?”
王捕頭說道:“縣令,顏家來人了。”
顏家?
“來的是誰?”敖武一邊往裡面走,一邊問。
“顏三色,顏家的二房長子。”王捕頭連忙說道。
敖武走進來後。就已經聽到了裡面的聲音了。
“你個主薄竟然敢這樣和俺說話。是不想活了不成?”一個尖銳嚴肅的聲音喝了起來。
接著聽到老汪的聲音:“顏公子。你不是公差,卻跑到俺縣衙裡要糧食,這成何道理。連乞丐都不敢到縣衙來乞食。顏公子請回吧!”
老汪說他是個人精。還真的沒錯,這罵人的本事,是高!
“什麼,你竟然拿乞丐和俺比!” 那個尖銳聲音的人暴跳了起來。
這時,另一箇中氣十足的男聲響了起來:“主薄,其實咱們梁父縣已經沒有乞丐了,不